被风俊弈抱回床上的赵云朵,她倒是没睡沉,被人抱着她是有知觉的。
脸上被人抚摸着,那只不安分的手慢慢向赵云朵的脖子处下划,赵云朵一把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
睁开双眼,对着风俊弈说道:“原来楼主有这等癖好?”
风俊弈看着她突然抓住他的手并未惊讶,只是顺手抓住了赵云朵的小手抚摸道:“绵绵,装睡是让本楼主来看你吗?”
赵云朵抽了抽嘴角,从他手中抽出自个的手,用衣角擦了擦,“我倒想问一问楼主您把我抓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不会一直关着我不放吧!”
风俊弈也不在意赵云朵的举动,重新拉起赵云朵的手摆玩了起来,赵云朵想抽出来奈何打气敌不过他,也就任他摆玩。
只见他一边摆玩着她手一边向她说道:“你本就属于重楼的,不待在重楼你要回哪去?”
赵云朵依然不想承认自己是赵绵绵,她一口否认道:“我看楼主您是抓错人了吧,我是赵云朵不属于您和重楼的吧!”
风俊弈勾了勾嘴唇,“既然绵绵你不相信自己是重楼的人,那你可看过你胸前那朵荷花标志?”
荷花标志,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标志刻在她的左胸的左侧处,她第一次看见这标志还以为是本主自己画上的,但她怎么去擦也擦不掉。
她有些怀疑的看着风俊弈,难道他看了她的身子?
被赵云朵这么盯着,风俊弈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拉下了自己胸前的衣领,一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
赵云朵见怪不怪,她可是现代人,在现代夏天时露上身的男人太多也是看习惯了,没多大惊讶。
但她看到他胸前上那朵荷花标志跟她身上的那朵是一模一样。
风俊弈询问道:“绵绵,可是一样?”
“你怎么也有一朵荷花标志?”
“绵绵,你还真忘了以前的事了,这标志代表着重楼的人。”
风俊弈虽然知道她不是赵绵绵,但依然向她询问是否记得以前的事,他就是要提醒她,既然在这具体里就应该记得自己的身份。
难道她真的是重楼里的人?那她在凤奇山时也是风俊弈派她来完成任务的?
那么她那时是为何会伤到后脑勺?又为何会躺在破毛屋内?
这时有个美女端着一个白瓷砖碗进来,又向风俊弈恭敬道:“主上,鸽子汤已备好。”
鸽子汤?不会是她和顾星辰俩人通信工具被他所杀了?难怪一直没见信鸽回来。
只见风俊弈接过那美女端来的陶瓷碗,向她询问道:“可还有信鸽飞来?”
“回主上,已经打下三只信鸽,已经交给厨房了,今晚有鸽子全席,还有主上属下这里有三个竹筒,您请查阅。”
那美人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的小竹筒递给了他。
风俊弈接过小竹筒,放在一边的案几上,端着陶瓷碗对着那美人道:“你先下去吧。”
“是主上。”
赵云朵看着他碗里肉有些无奈,这货竟把她和顾星辰通信给炖鸽子肉啦!!!
又看了看放在一旁案几上的竹筒,她叹气,可怜了那信鸽被这凶残的男人给残忍炖成了鸽子汤!!!
“来,绵绵喝点鸽子汤。”
风俊弈舀了一勺汤,递送到赵云朵面前。
赵云朵也不客气,她优雅的喝着风俊弈递来的鸽子肉,品在嘴里很是鲜美,“嗯,这鸽子肉不错,重楼的厨师手艺确实是可以!”
既然他已经把信鸽杀了又给炖了,那她又有什么好拒绝的,免费做好又服侍的这般好,她又能说什么呢!
很快一碗鸽子汤被赵云朵喝的底都不剩。
风俊弈有些好笑,本想吓吓她来着,没想到这女人很是享受。
现又给她喂食,还给她擦嘴,整个重楼也只有她能做到,如若换成她人早已被劈成二半!
见风俊弈把陶瓷放在了一旁,看了看床上的赵云朵笑了笑,拿起案几上的三个小筒在赵云朵面前晃了晃说道:“可否要本楼主读给你听听,这平王的三个竹简究竟写了什么?”
赵云朵靠在床头旁安然的说道:“那就有劳楼主了。”
风俊弈看她这模样还真成了这里的主人,他倒成了她的仆人,但他对她完全没办法!
风俊弈打开竹筒看了看面前的赵云朵,悠闲的读了起来,“朵儿,本王等了半个时辰未看到信鸽,想必这信鸽已被某人残害。”
风俊弈读完笑出声来,“没想到这平王还真是有趣的紧。”
赵云朵看着他并末说话,指了指他手中另两个竹筒。
风俊弈见状笑笑的打开手中另一个竹筒的纸条念道:“本王有请楼主来平王府一叙,不知楼主可有胆量来平王府一逛!”
“哈哈哈,还敢有激将法!”
见他念完后,哈哈大笑,又从凳子上站起,准备出房门。
赵云朵忙从床上下来,跑到他面前拉着他的衣角,“楼主,带我一起。”
“你想去?”
风俊弈看着没穿鞋的赵云朵询问道。
赵云朵点点头。
“那还不快穿好鞋。”
风俊弈指了指她没穿鞋的脚说道。
“哦!!你等下。”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没穿鞋,跑到床边穿好鞋,又重新跑回到风俊弈身侧,“走吧,楼主。”
风俊弈看了看她,往院外走去,提着一旁的赵云朵往屋顶一跃,赵云朵翻了个白眼又来!
躺在风俊弈怀中不敢看下方,生怕自己会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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