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脾气不是这么恶劣的，你告诉我，他们到底哪里惹你生气了？是不是他们倚老卖老的态度？还是他们一上来就质疑你的能力？”
方辰叹了口气，看向了教室的方向。
微微摇头。
那边陆陆续续的有不少人已经走掉了。
“不是态度的问题，也不是我甩脸子，我是真的教不了他们。”
听见他语气平静，态度平和。
果然不像是生气。
唐紫琳更纳闷、也更不理解了。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总有个理由吧？”
方辰想了想，反问道：“唐小姐，你对这个世界了解多少？或者说，你对那些诸如华夏守护者之类的强者，又多少了解？”
“这有什么关系嘛？”
见方辰认真的看着自己，她无奈道：“我只知道他们都是一些变态，跟超人一样。有的是古武术大师，什么气功、真气的，我也不懂。有些更离谱，听说还会超能力。”
“看来你知道的也不少呢，作为一个普通人，已经很了不起了。”
“你是夸我还是损我呐？我好歹也是安全局的，怎么可能一无所知？这到底跟你教不教他们医术有什么关系？”
方辰苦笑：“关系大着呢。因为我的医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古武术，也需要‘练气’。”
“他们年龄太大了，根本不可能掌握，也永远成不了神医。”
“我要教的人必须是年轻人，首先要适合习武，适合练气，至于会不会医术反倒不那么重要，当然，懂得药理知识的更好。”
如果放在曾经的仙界还好说，哪怕一个超级废柴，用灵药硬堆也能给堆到一个不错的程度。
可这里是地球，哪来的灵药？
“所以，你不是因为态度不教他们。”
“没错。国家得重新给我找一批更年轻的学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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