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害一个小小的下人,所以只可能是冲着沈长安来的,看来王府真的需要整治了。
“什么!”福叔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沈长安。
沈长安仔细看了看福婶,这若是高烧不退,只怕是撑不住几日,最后还是自己要倒霉。
“去让人给我打盆水,准备一些竹板,还有纱布。”沈长安说完之后撸起袖子,将福婶腿上的布料全部撕开。
然后一点点将腿里的木头渣子一点点清理出去,水打来之后,一点点用水将周围的皮肤清洗干净。
看着已经糊成一团的脓,她目光皱了皱,随后想起梳妆台里的眉刀,拿出来在火上炙烤之后将脓一点点刮下来。
那脓血恶臭不堪,脓血刮开之后血立马蹦了出来,散发出阵阵恶臭,甚至一旁坏死的肉都被剔除的干干净净,拿出准备好的消炎药,碾碎成粉,一点点撒在伤口上,最后用竹板固定腿的位置,纱布包扎一气呵成。
司北辰眼中闪过浓浓的震惊。
军中二十多年的老军医手法都没有她这般利索。
“你方才用的什么药?”司北辰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不满。
沈长安眼珠子一转之后道:“那是我从家中带来的上好疗伤药。”
“哼,那你最好祈祷这药真的有用。”说完之后司北辰率先离开屋子。
一个时辰后福婶的烧退了,沈长安准备回房休息,但是出去的时候看见院子门口站了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守在门口。
这是司北辰派来监视自己的吧。
原主自从嫁给这个王爷之后几乎就是和家中断了来往,这医术和丹药出现的奇怪,怎么可能不引起人的怀疑,看来自己要尽快办法离开这里了。
小半月后……
沈长安从门口两个守门的侍卫嘴里得知王府在两日前来了一位姓霍的将军,身上伤势十分严重,司北辰为此更是忧心不已。
原主记忆中与这位老将军倒是有过一面之缘,司北辰责怪自己的时候这位老将军曾训诫司北辰娶妻自当爱护,这才让沈长安的日子后面好过一些
而且这说不定也是自己离开王府的机会。
“我要见司北辰”
王府内,沈长安跟着管家第一次浏览了王府,这里陈设虽然尊贵奢华,但比起他的身份地位来说,却不免显得简单甚至简朴了。
七拐八拐后,到达了书房。
内里的熏香熏的沈长安顿时清醒了不少,这时一道沉稳的声音从幕帘后传来。
“你要见本王?”司北辰看着沈长安经过一段时日的休养之后精神好了许多,尤其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充满自信。
“是,我能救老将军。”沈长安当即开门见山的说道。
司北辰和身后的两个男子意外的挑眉。
“你不要以为你误打误撞救治好了福婶,我就会相信你。”司北辰说罢就准备让人送沈长安出去。
沈长安见他不信自己,当即开口:“我能够接上老将军手上的手筋。”
她知道这位老将军伤的最重的就是手筋被人斩断。
而且是右手。
司北辰的步伐顿时定住了,可是眼神之中还有满满的怀疑:“本王凭什么信你”
沈长安想想之后道:“你找个罪大恶极之人,割断手筋,我现在就能证明给你看。”
司北辰第一次正视沈长安,眼神之中没有丝毫的躲闪,只有满满的斗志。
司北辰让人抓了一个人过来当场割断手筋,惨叫声在王府之中响起。
看着那人痛苦挣扎,手上满是鲜血,沈长安顾立刻让侍卫摁住那人之后,快速拿出手镯之中的缝合线,飞快的穿过各种筋脉,那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不少的侍卫听着都浑身发抖,可是沈长安仿佛没听见一样,眼里只有那个断手的人。
半个时辰的功夫整个手腕上的筋脉居然真的被接好了。
“我的乖乖,这手艺不错啊。”跟在司北辰身后的一个瘦高的男子眼睛定定的望着那人的手腕,已经可以勉强活动了。
沈长安长舒一口气,站起来的时候眼前一黑跌坐在地上。
“你跟本王过来。”司北辰快速压下眼中的震惊让沈长安跟着自己过来。
到了书房,沈长安看着床上的人,大致数了一下肩胛骨那里还有两处伤口,腹部还有贯穿伤,胸口还有一处很长的刀疤,还有一些小伤口更是不计其数。
“看到这些伤口你还敢说自己能救了吗?”
沈长安转头就看见司北辰一脸讥讽的看着自己。
沈长安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能,不过我要跟你谈条件。”
司北辰的眼神之中突然包含杀意看着眼前的人:“原来你是为了谈条件才救老将军。”
“你如果不救本王可以立马让你死在这里。”
“我死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可以救老将军。”沈长安的眼神之中没有丝毫的畏惧。
“你威胁本王。”
“王爷错了,我不是威胁,是公平公正的谈判,你我双赢。”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
沈长安的眼神之中带着满满的自信:“就凭我是唯一能够救治老将军的人。”
司北辰的手快速起掐上沈长安的脖颈:“只有我手一动,你马上就会死,你还想跟本王谈条件嘛?”
沈长安冷笑一声,嘴唇已经泛起淡淡的青色:“杀了我,再也没有人能够救他了,有本事你就动手。”
她在赌,她赌这位老者在司北辰心中的位置举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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