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淼淼再次拉开房门时已经穿戴整齐,只是脸上的羞红还未完全褪去,所以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李玄机看着她,笑吟吟道:“咋的,终于舍得起来了?”
锦淼淼不知如何解释,想起自己睁眼时看到的画面,捂着脸返回房间,坐到一张凳子子,眉眼低垂。
李玄机走进房门,见一身喜服的夏风雅坐在床上,低着头,两只手不停地和衣角较劲,俨然一副刚娶到家的小媳妇模样。
他坐到锦淼淼对面,笑着问道:“你俩咋回事,警惕性不应该如此之差吧?本公子出去回来,你们难道就没有一点知觉?这要是进来个不轨之人,恐怕孩子都快生出来了!”
夏风雅一听羞意难当,嘤一声扑到床上,迅速抓起被子盖住脑袋,闻着被子里白袍公子身上独特的香味,心蹦蹦乱跳,与她梦中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锦淼淼闻言噗呲笑出声,朝李玄机翻了个白眼,说道:“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还孩子都快出生了,你咋不说都能打酱油了!”
“那还是锦姑娘您想得多,不知孩子取名没有?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反正现在闲来无事,李玄机也乐的逗逗她。
锦淼淼听他问起,双手支住下巴伏在桌子上,竟真的开始思索起来:“叫啥好呢,李东西?不行不行,太俗了,李南北也不行....”
“喂,干嘛都要姓李啊喂!”李玄机抗议道。
两人这一顿插科打诨,让本来尴尬的气氛荡然一空。
床上的夏风雅羞劲过去,悄悄把被子掀开一个角,露出半张俏脸,插嘴道:“像我们妖鬼修炼成精的,就算是结为道侣,想要生下一儿半女也是难如登天,短则数百年,长则上千年也未可知,我母亲就是成亲之后七百年才生的我。”
李玄机不知生个孩子还有这么多讲究,诧异问道:“还有这种事呢?那本公子这种修道之人如果成亲了,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吗?”
夏风雅从床上里起来,顺手把被子叠放整齐,正襟危坐解释道:“普通的修道中人,只要还没飞升,原则上来说都还是凡人,与同样的凡人或者修道之人成亲都没有问题,但如果与妖鬼结成道侣,也会受天道法则限制,公子虽也是修道中人,但碍于你的特殊体质,风雅不敢妄下定论。”
锦淼淼见她说的有趣,眼珠一转,朝李玄机抛了个媚眼,建议道:“公子若真的想知道,不放找个人试试!”
李玄机顿时头大如斗,伸手作势要打,气恼道:“这种事是能随便试的吗?再敢乱说,看本公子把你就地正法了!”
没想到锦淼淼秀眉一竖,站起身,掐着柳腰挑衅道:“来呀,本姑娘就站在这里,保证一动不动,实话跟你说了吧,刚才做梦,本姑娘就是在和你....”说着,眼睛贼兮兮在李玄机身上乱瞄。
夏风雅耳根一热,其实她也....
李玄机看她一副想要吃人的表情,身上凉飕飕的,不禁握紧衣领,颤颤微微道:“本公子警告你不要乱来啊,否则我就要叫了!”
锦淼淼冷哼一声,像一只斗胜的母鸡,大马金刀坐回凳子上,岔着双腿,孟浪道:“你遮什么呢,梦里本姑娘可是把你浑身上下看了个遍,那身材啧啧啧....”
李玄机实在受不了她赤裸裸的眼神,回头问道:“夏姑娘,你的法宝流云梭还能用吗?”
夏风雅从怀里取出小舟看了看,摇头道:“恐怕暂时不能用了,一来咱们身上没有灵石,二来就算能用,倘若不小心穿梭到百变鬼王的领地,岂不是羊入虎口。”
流云梭这个缺陷当真让人哭笑不得。
而且每次催动都要消耗一颗灵石,也实在是太过于奢侈了些。
灵石这种东西可不是人间流通的银钱,稀有至极。
首先要找到灵脉,再花费大量人力物力挖掘,最后还要法力高深且深谙此道的修士提炼,一条庞大的灵脉,往往也只能提炼出来几颗灵石。
因为灵石的产出实在是繁杂,付出与回报又不成正比,所以很少有人会吃力不讨好地专门提炼。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灵石内蕴藏着极为惊人的天地元气,持有的人基本在斗法中当做杀手锏来用,每一个都是藏得严严实实生怕怕别人知道,故想见到一颗灵石,或者想买一颗,也得看有没有缘分。
这么说来,如流云梭这类法宝,当之无愧可以称之为鸡肋。
李玄机皱着眉头,沉吟道:“咱们在这几天了,也没听说附近又百变鬼王的人,三百里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百变鬼王的行动再慢,也该有些风吹草动才是,难不成百变郎君不是他亲生的?”
若有所思的锦淼淼登时来了精神,猛地一拍大腿,高声道:“肯定是这样了,说不定那个什么郎君是鬼王与他府上的下人私通而生,他的正牌妻子知道了心中不悦,不想让他来寻找我们报仇?”
“打住打住!”夏风雅见她越说越离谱,忍不住打断道:“锦姐姐,以你的想象力,不去写小说可惜了,出现如今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百变鬼王在整个范围内都安插了眼线,等我们一出去就痛下杀手!”
“夏姑娘的猜测有几分可能”李玄机斜眼看着锦淼淼,嫌弃道:“至于你,说的什么玩意,你咋不说百变郎君其实是百变鬼王在野地里捡来的呢?!”
锦淼淼眼睛一亮,从凳子上蹦了起来,附和道:“你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会不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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