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辰时,位于中原地带的鬼谷山,山高林密,晨雾缭绕,久久不能散去,一派生机景象。一中年男子身带佩剑,负着一孕妇快迅从山脚向山上移动。
他窜过密林,来到了山腰,感到很累,想找个隐蔽的地方休息一下。正在这时,他看到一处似乎隐藏着一个山洞,于是,他走了过去,拂去一层藤缦,这里确是一个山洞。
他背着那孕妇,急忙进了洞中。这洞的洞口很小,刚好他们能通过,洞中稍稍大了些,洽好能使人直立行走,这使得洞里阴暗潮湿。在洞口丝丝弱光的照射下,他见到一块大青石平放在洞中,于是就将那孕妇稳妥地在青石上放下。
那孕妇坐在那大青石上,她的表情非常痛苦。
“主人,你没事吧?”那男中年男子问道。
那孕妇向他摇了摇了手,并示意着,叫他扶着她躺下。
她便在那中年男人的帮助下躺下了。此时她仿佛更加痛苦,忍耐不住地发出了呻吟,手脚和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晃动着。
中年男子为此深感不安,但也不知所措。随即便听到那孕妇大叫了起来,且手脚大动,一婴呱呱落地。就在这同时,一块象似石碑东西从头顶处被撞掉落下来,突然,一道金光闪从那产妇头顶处射向刚刚出世的婴儿。中年男子感到一惊,他连忙走了过去,一看那婴儿并没受到什么伤害。他还清楚地看到,这产下的婴儿是个男婴,并在左肩上有一块紫红色的胎记。而那产妇由于过度疼痛和流血,已昏迷过去。
正当那中年男子想方高法急救那产妇时,他忽听到洞外有声音,他惊骇了。
“不好!那班人追上来了。”
中年男子想将产妇和婴儿带走,但又怕途中遇见那班人。如是那样的话,他不但救不了她们母子,就连自己的小命也要搭上。他脑子一转:“现在只有自己引开他们,尔后再来此洞,将她们母子救走。”
主意已定,那中年男子就将产妇的奶塞进了婴儿的嘴里,以防婴儿再次哭叫,随后就跑出了洞。在洞口,他又把进洞时拂去的藤缦,进行了恢复,以作隐藏。他迅速地离开了那洞口,但没走多远,就看到一班人向他这边走来,他便在一棵大树旁隐蔽了起来,清楚地听到了那班人正在说话。
“刚才听到有婴儿的哭叫声是从这边传出来的,怎么现在又没了?”
“是啊,是不是那陈忠达所带的那孕妇生产了?”
“很有可能。”
“我们明明看到陈忠达上了这山,怎么追到此就不见了呢?”
“如能抓到他,就能知道那孕妇的下落。”
“我看他跑不远的,就在这附近,我们仔细搜搜,就有可能找到。”
……
那中年男子就是陈忠达。
陈忠达为了引开他们,抽出腰中佩剑,就主动迎了上去。不到三个回合,他的剑法确实厉害,前面几人瞬间纷纷倒在他剑下。但紧随其后的那些人,一见到持剑杀伤他们前面的人,正是他们苦苦追杀的人——陈忠达,便全部围了上来。陈忠达挥剑突出重围,故意边战边退,将他们一路引到山下。
陈忠达在山下与那班人周旋了一番,认为引开他们的目的已达到,便杀出一条血路,逃出了他们的围攻。而那知那班人紧追不放,陈忠达还是很难脱身。
“不好,我们中计了!”那班人中突然有人叫道。
于是他们主动放弃了追杀陈忠达,又缩了回去。
陈忠达见此,就知道他这调虎离山之计已被他们识破,他必须要赶到他们前面,救出她们母子。
陈忠达使出轻功,从小路上山,飞速到达了山腰,来到那洞口,他发现那洞口的藤缦明显被动了。他没多想,就一头钻进了洞中。那知产妇已死,婴儿不知去向。他大吃一惊,多少个问号在他的脑海中闪过。
“难道那班追杀他们的人,有一部分人没有被引开,而是留在这里,发现了这隐藏之洞,进洞后,将产妇杀死,婴儿带走?”
“这洞中是不是进来了什么凶兽,将男婴叼走?但为什么没将产妇吃了?”
……
他仔细查看了一下这山洞,这山洞中确有什么人来过。他又看了看已死产妇没有任何伤的痕迹,这肯定不是来人所杀,更不是洞中进来了凶兽。
一个个疑问都被陈忠达一一否定,他一时找不出什么原因。
这产妇已死,那男婴又去那里?是死是活?在这洞中没能找到一点线索。如那男婴死了,他近来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付诸东流了。
他想到自杀,以谢主恩,但他又想,如到了阴曹地府,如何向主人交代?
“没见得到那男婴确切的消息前,我决不能一死了之。”于是,他决定活下去。
他就在洞中,用剑快速掘了一个坑,就将已死的产妇葬了进去。
他在产妇的坟前跪下,拜了拜,口念道:“是忠达没保护好夫人,才遭遇此果。自主人挥剑自尽后,忠达拼死将有孕在身的夫人从秦国带到赵国,实指望到了赵国,是夫人的娘家,没想到仍遭追杀。忠达无能,现夫人已死,男婴不知去向,忠达实在是罪不可赦。但忠达在此发誓,请夫人放心,不管产婴是死是活,定要百个水落石出。”说罢,便匆匆走出山洞。
当陈忠达走出山洞时,又瞧了瞧洞口,他想从中能找出什么婴儿失踪的线索。他折断那挂在洞口上的那长长的藤缦,隐约看到那洞口的石壁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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