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汉的脸色,明显有些难看。
经过银簪的事,他和安心一样,潜意识里也肯定了它们的存在。
“不,不会吧,人们怎么知道?”肖汉咽了咽唾沫。
紧紧第盯着安心。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只听说李掌柜独自去了趟城外的坟园子,回来就死了。”
“噗!”
肖汉刚喝进去的水一点不剩的全喷在了安心脸上。
“你,你说什么?他去了城外的坟园子回来就死了?!!”
“嗯,怎么了?”安心瞪着眼睛,不理解肖汉为何会如此恐慌。
“你确定是城外的坟园子?”
“我不确定,可我听人们是这么说的。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没,没有。”
肖汉慢慢坐下,面色凝重,端着茶碗的手抖的厉害。
“不可能,不可能……”
肖汉眼神呆滞,一个劲儿念叨着不可能,感觉有点魔怔。
他的样子,吓坏了安心,她赶紧跑到楼下去叫柳凤兰。
没想到柳凤兰倒是很沉得住气,上来看了一眼神色呆滞的肖汉,轻飘飘地说了句没事,叫安心不必担心。
就转身就下楼去了。
看柳凤兰这么气定神闲,安心也就不那么紧张了。
亲妈说没事,那肯定就没事。
安心挨着肖汉坐下来。
对他的突然反常,还是十分好奇,于是隐忍不住,又小声问道:
“你怎么了,城外的坟园子有什么说道吗?怎么你反应这么强烈?”
安心一边问,一边盯紧肖汉,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
“也没什么,那里以前是乱葬岗。后来才规定把城里死了的人都统一葬在那里的。”肖汉幽幽道。
“哦,那就难怪了。”
去了那种地方,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也是情理之中,“这么说,人们的传言是真的了?”
紫蝶只是看到了恶灵,她并不知道恶灵是不是被葬在城外坟园子里的。
所以李掌柜被恶灵索命是真,究竟有没有去过乱葬岗似乎还有待考证。
道士做法时竟然会有意避开恶灵所在之地。
这点让人匪夷所思。
无辜的银簪他都不放过,罪孽在身的恶灵他怎会轻饶?
是道长有鬼,还是紫蝶在胡诌……
唉,太伤脑筋了。
安心握拳,轻轻捶了捶又在隐隐作痛的脑袋。
“不好了!不好了!哎呀她婶子,不好了!”
一个妇女杀猪般的嚎叫声,猛然间打断了安心的沉思。
声音好像是在自家院子里。
“怎么了?”安心和肖汉同时开口看向彼此。
“不知道,快下去看看。”安心说着先于肖汉跑下楼去。
只见经常来家里和柳凤兰打麻将的胖女人,正双手撑在膝盖上弯腰喘着粗气。
“怎么了,怎么了?”
柳凤兰也小跑着从屋里出来,边跑边问。
“邱……邱道长说,你……家儿……儿媳妇放走了害……害死李……掌柜的恶鬼。李……李家人带……着城……城……西的百姓朝……这边来了!”胖大娘喘着粗气终于把话说完。
我放走了恶鬼?
安心一听就傻眼了。
怎么可能?自己连恶鬼长什么样都没看见过,怎么可能凭白就放走了呢?这简直就是冤枉好人!
正在这时,肖汉也从楼上通通通跑了下来。
他大概也听见了胖大娘的话,把安心搂在怀里,告诉她,有他在,别怕。
安心乖巧的靠过去,这个坚实宽厚的胸膛,永远都是她的安全停靠港。
有你在,真好!
安心心里默念着,依偎在肖汉身旁也不那么害怕了。
“就是这里!快!都进去!”
一个粗犷的男声在嘈杂的人群中响起。
“哐当!”虚掩的大门被蜂拥而进的人们撞开,死劲扇在两边的墙上。
人们叫嚣着向他们冲过来。
胖大娘见势不妙,快步上前将安心推回房里,叫她不要出声,先躲躲,说什么好汉不吃眼前亏。
想想也对,安心躲在屋里,屏住呼吸从门缝里看着外面的动静。
担心柳凤兰和肖汉势单力薄在人群前受了欺负。
“快把你家媳妇交出来!”还是那个声音。看来这个五大三粗的莽夫肯定是李家的人。
“无凭无据你们为什么要私闯我家?”
柳凤兰挡在肖汉的前面问道,关键时刻母爱都是爆棚的。
“无凭无据?笑话!邱道长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是邱道长让你们来抓人的?”柳凤兰的声音里似乎透出了几分希望。
“废话少说!快把人交出来!”
“这样吧,我儿媳妇现在不在,我是一家之主,我先和你们去见邱道长!”
柳凤兰的话掷地有声。
安心闻声瞬间一惊。
她这是要做什么?在这个天高皇帝远的小县城,她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斗的过邱道长那个阴险狡诈的老家伙?!
不行,绝对不能让老人家替自己去冒这个险!
安心刚想站出去,肖汉的话又阻止了她的脚步。
“你们说是邱道长亲眼所见,那他人呢?想抓人,那就让邱道长亲自过来!”
肖汉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明显不肯让步。
“哈哈哈!”
好熟悉的笑声。
“我来了!”
熟悉的笑声戛然而止,那人说话的声音突然变的异常凌冽,“快把人给我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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