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刚握着手机等了半天,也不见佐强的回应。
索性也收起手机,蹑手蹑脚的推门,进屋去陪安心去了。
安心躺在大红色的床上,身上盖着大红色的被子,栗子色的长发披洒在大红色的枕套上,白嫩的脸颊,似乎也在微微泛着红润。
佐刚慢慢走进,蹲在床边,轻轻牵起她的小手。
低头,火热的双唇,轻轻的贴了上去。
这套床单被罩,是他昨晚发疯时,偶然在柜子底下发现的。
印象中,好像是他们结婚那年,安心特意挑选的。
大红色的被罩上,有一个大大的用红色丝绸缝制的爱心,爱心中间,是一对正在戏水的鸳鸯。
质量很好,他昨晚用力扯了几次都没能扯开一道口子。
也幸好没有找到剪刀。
此刻,屋子被自己刻意装点了一下,似乎也充斥了几分新婚的气息。
佐刚抬起头,注视着还在熟睡的人,心里的想法,愈发的坚定下来。
不管过往如何,今后,他只牵她一个人的手。
高凤英见儿子进了卧室,甩掉拖鞋,踮着脚尖来到门口,将脸贴在门上,眨巴着两只金鱼眼,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这个女人还真是个妖精。
都成这样了,反而把自己的儿子迷得神魂颠倒!
这怎么可以。
高凤英听了半天,也不见里面有一丝动静,索性屏住呼吸,十二万分小心的将卧室门推开一条细缝。
她趴在门上,斜起眼睛往里窥去,结果看见自己的儿子正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躺在床上挺尸一样,动都不动的女人。
当时就不高兴起来。
气鼓鼓的回到沙发上,盘腿一坐,给李莉打起电话来。
自己劝不动他,总有人能劝的动。她就不信自己的儿子还真能为了这个半死不活的累赘断了和李莉的来往。
李莉围着围脖,戴着口罩,墨镜,一身黑色的竖领风衣,衣领高高的竖起。
刚贼眉鼠眼的溜进元汇坊的后门,揣在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铃声是时下流行的新潮歌曲。
有几个服务员,瞬间不受控制的跟着哼唱起来,声音之大,场面之乱,让李莉心里不禁捏了一把汗。
但愿她害怕见到的人此刻真的不在。
李莉慌忙掏出手机,关了声音,又把自己往严实捂了捂,准备从侧门溜去走廊。
就在她一只脚已经迈出去,就要成功的时候,突然有人喊了一嗓子。
“喂!那谁?你是干什么的?想去住宿区,请前台登记!”
“还真有个人,黑个隆咚的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呢!”有人应和道。
李莉刚想一跑了之,不知道谁突然拿起了对讲机:
“前台,叫几个保安过来一下,侧门有人硬闯住宿区!”
李莉抬起的脚,像被施了法术一样,不得不又放回了原地。
心里慌得一批,愤愤的瞪着那个手里还握着对讲机的黑瘦女人,真想活剥了她的皮!
李莉恨恨的记下了她的样子,如果今天的事情败露,她因此而被佐刚嫌弃的话,她不介意再与胡三做一次交易。
李莉心跳的厉害,半步也不敢再挪开,生怕一不小心会闹出更大的动静来。
收到消息的郝柯宇很快带着几名身体壮硕的汉子赶了过来。
李莉见除他们之外再无旁人后,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不管来的是谁,只要不是佐刚就好。
郝柯宇一眼就看到了着装古怪,透着鬼祟,杵在侧门那里一动不动的人。
于是,一摆手,示意几个汉子,上!
保安们收到指示,顿时脚下生风,一窝蜂的涌去。
李莉见男人们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来了,赶忙捂紧胸口,大喝一声:“郝柯宇,你混蛋!”
然后伸手扯掉围巾口罩,摘下墨镜,愤愤地瞪着那个双手环胸,正等着看好戏的后生。
“呀!姐!怎么是你!”
郝柯宇看清李莉的脸后,不由得一惊,赶忙把保安们打发了回去。
“长本事了?连我你都想欺负?”李莉瞪着一双圆眼睛,气鼓鼓地质问道。
“不是姐,你裹那么严实,我也不知道是你啊!”
李莉不说话,又重新将自己武装好。
郝柯宇看着李莉怪异的行为不禁有些纳闷,“姐,你这是准备去抢钱还是抢人啊?怎么感觉你——”
“嘘!”
李莉窥了一眼外边,伸出一根手指,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示意郝柯宇闭嘴。
她此刻心慌的厉害,总觉得下一刻佐刚就会出现似的,所以,她现在必须立刻马上离开。
她看了一眼一脸愣怔的郝柯宇,指了指狭小的侧门,“这里,我可不可走?”
郝柯宇本想说,按规定是不可以的。
但是,他又不想在表姐面前掉了架子,好歹他也是堂堂大堂经理,连这点主都做不了的话,岂不是叫她笑话。
何况,自己的工作都是她托关系帮介绍的呢,如果这点小忙都帮不上,那岂不是有点忘恩负义?
于是,大手一挥,无比潇洒地说道:“可以,走吧!”
话音刚落,李莉就像泥鳅一样,滋溜一下,闪身从侧门溜进了元汇坊的住宿区,低着头从安全通道向五楼503的总统套间冲去。
李莉走后,那个黑黑瘦瘦的女人,看了郝柯宇一眼,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第一时间发送了出去。
郝柯宇终于行驶了一下他大堂经理帮人走后门的权利,心里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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