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浪费!能让白泽心甘情愿娶为夫人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
“阿姐,你是不是太高看她了。我横看竖看,她就是个普通人啊。”
“还横看竖看?你横看竖看都没看清楚,那说明你的修行还不够。”为首女子摆了下手道:“走吧,将人带回国公府,余下的事情,等她夫君出现了再说。”
白璃松了口气。
只要对方肯让白泽见她,也肯让她见到白泽,那她就不会有任何危险。她乖乖站着,等鬼医谷的那些女人将她带上马车。许是因为她脸上的表情太过于轻松自在,以至于刺激了某些人,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朝着她的肩膀上抓来。
不偏不倚刚刚好抓在小饕餮的身上,只听得“哇呜”一声,几滴鲜血蹦进了白璃的眼睛,等她勉强睁开眼时,看见的是一个捂着断手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女人,看面相有些眼熟。
肩膀上湿黏黏的有些难受,侧眼看去,全都是血。
“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们还想问你是怎么回事儿呢,我师妹的手呢?手呢?”一柄利剑直接戳到了白璃脸前,吓得白璃赶紧向后蹦了两下。
“你师妹的手去问你师妹啊,问我做什么?”
“不问你问谁,我师妹拍了下你的肩膀手就没了。说,你究竟是谁!你对我师妹做了什么!”
“我肩膀好好的,是你师妹自己过来拍的,不是我让她拍的,她手没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没说你们弄脏我的衣服呢。你们知不知道我这身衣服很贵的,是我夫君从京城里最大也是最贵的那间制衣坊给我买的。还有,你眼瞎吗?看不见我被你们家大师姐的虫网给捆着呢。我就是想做什么,也得能动手才行。”
“师姐,我要杀了她!”
“放肆!”
“师姐——”
“白夫人说得没错,她什么都没做,是师妹太过冒失,明知她是白泽的夫人还想要算计她。”为首那名女子用剑挑开白璃被血浸湿的肩膀。一团银灰色的光直接从白璃肩膀上射了出来,一只奶凶奶凶的小饕餮出现了。待银色光束散去,小饕餮抹了抹嘴巴趴在了白璃肩上。
“上古凶兽饕餮?”
“有眼光,有品位,就是饕餮。”白璃傲娇地眼睛都快眯起来了。
“不,不可能的,饕餮乃是上古凶兽,古往今来从未听说有人能驾驭它。你究竟是何人,又是如何降服这只小饕餮的?”
“我没有降服它啊。”白璃无辜道:“它是师傅送我的护身符,平时都很乖的,跟了我大半年,从未伤过什么人。至于你师妹的事情,我也很抱歉,可你们都瞧见了,是她不自量力,故意挑衅饕餮的。她都把手送过去了,人家不吃也说不过去是不是。”
正说着,就看见鬼医谷的那帮女人一个个睁大了眼睛,侧脸一看,刚刚还挺乖的小饕餮竟然用爪子抓着将她身上的虫网一点点给吃了。果然是能吃万物的饕餮,这鬼医谷好不容易练出来的虫网竟也成了它的腹中餐。
“抱歉抱歉,我这护身符大概是没吃过什么好东西,瞧见这虫网别致就想尝尝鲜。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跑,就算没了虫网,我也会乖乖跟你们回庆国公府的。毕竟,我的晚饭还没处着落呢。”
原本就堵心的鬼医谷众人,听见白璃这最后一句话,瞬间都变了脸色。
白璃说到做到,当真跟着鬼医谷的那帮人回到了才离开不久的庆国公府。庆国公跟吃宴席的时候表情差不多——就是没啥表情。他只是很随意地上下打量了白璃一遍问了句:“她就是白泽带在身边的人?”
“回恩师的话,就是她!”
回话的不是鬼医谷的人而是一个让白璃听着有些耳熟的声音,待那人从后堂出来后她才惊讶道:“辛大人?!”
“白夫人,咱们又见面了!”辛大人拱手道。
“你不是还有月余才能到京城吗?还有,你刚刚叫庆国公什么?恩师,他就是你之前总在花溪镇提起的那位恩师?”
“白夫人问了这许多话,我该如何回答呢。”辛大人低头,“若是与高湛他们一起,我的确要月余才能抵达京城,但我说了个慌,将大部分的人交给高湛,我快马加鞭先行一步到了这里,为的就是能够及时见到恩师,与恩师商量之后的事情。”
辛大人说完,抬头看了白璃一眼随后又道:“至于夫人问我的,国公是否就是我在花溪镇多次提起的那位恩师,我只能说,一半一半。”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一半一半?”
“他的授业恩师不是我,举荐他当官的恩师也不是我,但护着他全家,能保他一辈子荣华富贵的那个是我。他叫我恩师,不是因为我能指点他写文章,而是因为我能指点他做人,让他明白什么叫审时度势,什么叫良禽择木而栖。”
“说得冠冕堂皇,花团锦绣的,真相却只有一个,他是叛徒。”白璃指向辛大人:“就算你能一辈子荣华富贵,官运亨通,你却失去了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忠诚。你背叛了你的恩师,背叛了你的朋友,也背叛了那些信任你的百姓。”
“夫人说得没错,我的确是叛徒,我的确背叛了我的恩师,背叛了我的朋友,但我从未背叛过我的百姓,没有背叛过我做官的本心。”辛大人的目光变了,变得阴森诡异:“夫人可知我娘子是如何去世的?是被我的恩师,被那个曾经最最信任的恩师被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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