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抬起头,更是惊讶了几分,果真是“他”,陈周只看了她这一眼,立马就低下了头,可单单就这一眼就将她的眉眼记在了心中。
他将她与昨日的简易在心里进行比较,即便她做了再多的掩饰,可是一个人的骨骼是改变不了的!简易就是女君!
那么所有的一切都解释得通了,为什么他在昨夜吃饭时见到沈少卿不用行礼,为什么父亲会说那样的一番话,只因他是她,是女君!
徐年知道他已经认出了自己,扯着嘴角笑了笑:“陈大夫可看出了什么?”
陈周抿唇,淡淡道:“女君的毒已经深入骨髓,如今……想要彻底拔出已经很难了,不过草民可以研究一番,为女君的毒作出解决方案。”
徐年又笑:“如此,便多谢陈大夫了。”
青桂是第二个上前把脉之人,他的反应与陈周的反应差不多,但最后也还是说了和他师兄一样的话,只是多了一句“我与师兄定竭尽全力救治女君”。
他下去的时候定定的看着陈周,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下一个就是闫如玉了。
闫如玉给徐年诊治的动作就没有他们二人那么恭敬,反而处处透露出随意,底下的国师大人低头轻笑,就让我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中毒吧。
闫如玉诊脉后,眼里立马就有了笑意,果然跟他说的一样,女君根本就没有中毒!全是她装的,她骗了天下人!
可是陈周他为什么会那么说?如果他指出了女君根本就没有中毒的这件事实,那陈周会不会有危险?
想到这里,闫如玉有些犹豫了。
姬荃见到他的犹豫,心下有些不满,眼神冰冷的刺向闫如玉。
谢长安是一直在关注着姬荃的,看他如此,自然是多看了台上的闫如玉几眼,啧啧啧,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闫如玉受到眼刀的刺激,在心中深深叹了一口气,他的命与我又有和干系?
他调整好面部表情,跌跌撞撞的跑到盛太医面前,道:“盛太医,你们都确定女君身上中了毒吗?”盛太医脸色微变,沉沉道:“你这是何意?”
闫如玉道:“方才草民为女君诊脉之时,见女君脉搏跳动有力,完全不像是中毒之象。”
“先前陈周和青桂二人诊脉后却说了同样的话,皆是言明女君身上有那所谓的七窍生烟之毒,这不得不让草民疑惑,难不成是草民学艺不精,连女君有没有中毒都看不出来?还是说,女君和他们……”
最后的这句话他就没再说了,可是那些个心思多的人早将他的话在脑中过了几遍了,女君没有中毒?甚至可联合其他人欺骗他们?
盛太医叹气:“如此便让这人再上前诊脉,看他是否也是这样说。”
李孟上前再次诊脉,与大家道:“女君确实没有中毒之象。”
朝臣哗然。
“怎么可能,这女君的病拖了那么久都没治好,怎么可能没有中毒!”
“盛太医可是我们太医署最好的太医了,他都没说这样的话,莫非是他们两个联起伙来……”
他们皆是保持了沉默,他们这时又想起了那闫如玉没说完了的话,会不会这就是女君联合那些人布置的一场局?
闫如玉难得的多看了这李孟几眼,“你也是那样觉得的?”
李孟阴阴沉沉的讲:“确实如此。”他在为徐年诊脉之时做了一个小动作,以为自己完全瞒过了大家的眼睛,其实徐年看的清清楚楚,徐年把那个东西握在了手心里,发现手心已经黑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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