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叫道:“一派胡言!”
“够了!”镇南侯从头看到尾,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脸愤怒的看向江夫人,指着她骂道:“惠姐儿都死了!你还想包庇这个丫头吗?在你眼里,镇南侯府的人都不是人,是不是?要是你这样认为,那就立马给我滚出霍家!”
“哥哥!”江夫人气急叫道:“你不能这样对我。”
镇南侯当即喝斥,“来人!备马车。”
江夫人从没见哥哥气成这样,有些害怕。再者她也清楚,惠姐儿是哥哥的亲孙女儿,不比李氏是个外人,肯定生气的。因而心慌慌思绪意乱,就胡扯道:“这个丫头叫芙蕖,今年十六岁,原先一直在云曦身边当差的,最近帮忙服侍我。”
“哦。”林映月接了话,笑问:“我们候府原先那个蝶姨娘,是个青楼女子。啧啧,这丫头和一个青楼女子长得这么像,该不会也是残花败柳吧。”
“胡说!”江夫人叫道:“你少来污蔑我的丫头,她自然是清白的。”
林映月顿时意味深长的笑了。
江云曦很快反应过来,察觉母亲掉入全套,想要阻止,“娘……”
林映月却不给她机会便道:“来人!坚持这丫头是否完璧!另外,粉蝶曾经为了救我,身上被毒液给破伤留下疤痕。就在她的右边肩膀,一直到后背,有半尺来长的疤痕,脱了衣服检查便是!”
婆子们当即上前,扯了粉蝶,就往里面屋子拖去。
江夫人的脸色很是难看。
她紧紧拽住手帕,咬牙切齿的看着林映月,简直恨不得当场吃了她!这个狡猾的林氏竟然挖了一个坑,让她跳了下去。
很快,婆子们出来回禀,“丫头并非完璧,背后也刚好有一道疤痕,和奶奶所说的粉蝶受伤疤痕一模一样。”
江夫人这下说不出话来了。
林映月轻笑,“怎么样?姑母,现在你不说她是江家下人了吧?”转头看了看镇南侯,“既然爹已经知道那丫头就是粉蝶,那么,该上刑的还得上刑,才能还原事情真相。”
镇南侯看着惨死在一旁的惠姐儿,闭了闭眼睛,“用刑!”
粉蝶被人拖了出去,摁在长条凳上,婆子们一个抓起她的手,另一个拿着竹签,就要往她手指头缝儿里扎!吓得她魂飞魄散,只求速死,惊叫道:“别用刑!我招,我全部都招!我什么都说……”
“你闭嘴!”江夫人怒道。
粉蝶却再也顾不上怕她,一口气道:“当初是江夫人找上门来,说好救我出去,然后让我帮她想办法对付奶奶。我……,我也是没有办法,生死都捏在她们手上,只能、只能帮着她们为虎作伥……”
一兜脑的,把当初如何毒害李氏,后来如何游说苏心琬去害林映月,全部都说了。
末了,粉蝶哭道:“我自知罪孽深重,对不起奶奶,对不起霍家,呜呜……,我有罪!是我罪大恶极!可是……”她指着江氏母女叫道:“她们才是真正的罪大恶极!”
心下情知今日必死,既如此不如拖几个垫背的,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你血口喷人!”江夫人怒不可喝,叫嚣道:“我什么时候要害林映月了?你有什么证据?啊?倒是你,你……,你假冒江家的下人,是何居心?我看啊,是你和林映月早就结了仇,所以才下毒手的!”
一口气,把罪名都推到了粉蝶头上。
粉蝶横竖都是个死,无所谓了。
当即冷笑道:“是吗?江夫人现在发觉我是假冒江家下人?那刚才,怎么不怀疑我这个带了人皮面具的下人?还一口咬定,我是在江小姐身边服侍的?这不可笑吗?”
“你你、你……,我……”江夫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娘。”江云曦眼见镇南侯脸色越来越黑,霍焰更是要吃人,偏偏自己的娘又被饶了进去,不得不站出来说话。她深吸了一口气,辩白道:“没错!的确是我们找了粉蝶,但事情却不是她说的那样,只是想让她给林映月添点堵罢了。”
林映月轻笑,“洗耳恭听,看看表妹能编个什么出来。”
江云曦脸色一沉,“我说的都是实话,怎么是编?”
“哦,要不我先猜猜?”林映月笑道:“表妹多半要说,你只是找了粉蝶,想随便略施小计让我不痛快,气气我对不对?却不想,粉蝶早就跟我有仇怨,暗暗用了毒计。”
江云曦的台词都快被抢完了,气急败坏,“我和我娘本来就没有害过你!你无凭无据,不要在这儿歪曲事实!要是这么说,还有可能是你和粉蝶联合,一起来陷害我和我娘呢。”
江夫人正在憋得说不出话。
听了这个,连忙道:“对!就是你和粉蝶联合起来的。”
“是吗?”林映月咄咄逼人问道:“那么当初,为何姑母冲到我娘的床边,在枕头上到了无色无味的毒药,我娘就死了呢?总不能,这也是我和粉蝶联合,毒死我亲娘吧?”
“你胡说!”这个罪名江云曦是不能承认的,叫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娘给你娘下了毒?再说了,你为什么毒死你娘,难道你不清楚?说穿了,不就是你怕你娘把弟弟妹妹带走,所以才下毒手吗?”
林映月深吸了一口气,气得发抖。
霍焰忍不可忍,叫道:“让开!没必要跟两个杀人犯斗嘴!”直接抽了马鞭,朝着江氏母女抽了过去,“你们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是江家?可以随便你们胡作非为?还是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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