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活好了。”江夫人哭倒摔在地上。
第二天,镇南侯做主把江云曦配给袁成诏。
并且事不宜迟,让袁成诏下午就带着江云曦回鄠县,立即成婚。江夫人哭天喊地也没有用,惹得镇南侯急了,甩下一番狠话,“爱嫁不嫁!反正整个雍州的人都知道,云曦和袁成诏亲热过了。”
气得江夫人晕了过去,又醒过来,最终只得哭哭啼啼同意嫁女。
江云曦倒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林映月得了消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把这一对祸害精给送走了。”
前面镇南侯发了话,因为江云曦只有一个寡母江夫人,母女连心,所以让袁成诏把江夫人接到袁家,一起奉养送老。
说白了,就是连江夫人也一起打发走。
这样一来,镇南侯府就算彻底清净下来了。
下午,袁成诏带着迎亲队伍来接新娘子。江云曦穿上了一身大红嫁衣,凤冠霞帔,打扮得光鲜明艳,被人搀扶出了新房。江夫人心中悲苦,但也不能在女儿发嫁的时候哭闹,勉强露出些许笑脸,跟着一起出了门。
走之前,先去镇南侯那边道了别。
江云曦一脸木然,看不出任何情绪,跪下磕了个头,“辛苦舅舅了。”
镇南侯看着她年轻如玉的容颜,想着她还有漫长的一辈子,怜她年幼无知,再者阴毒主意多半是江夫人所出,不免稍微软了心肠,吩咐下人,“去账房上支三千两银子,给云曦做压箱底儿的钱。”
江云曦福了福,“多谢舅舅。”
镇南侯又叹了一口气,“嫁过去,就好好的过日子。袁成诏虽然不是名门望族子弟,但是本身人不错,挺能干的。你好好跟他过,将来等机会合适了,舅舅再提拔他一下,不会亏待了你的。”
江云曦低头应道:“嗯,多谢舅舅。”
镇南侯见她一点感激之情都没有,好心打了水漂儿,不免也是索然无味。再想起江云曦和江夫人的所作所为,更是倒胃口,挥手道:“去罢,别耽误吉时了。”
江云曦转身就走。
江夫人在后面有些尴尬,倒是陪笑,“往后那袁成诏就全靠哥哥提拔了。”
要是放在从前,高傲的她肯定不会这样谄媚。可是眼下女儿嫁给了袁成诏,为了女儿,讨好哥哥几句也不是多难的事儿,只当是为了女儿好吧。
镇南侯点点头,“嗯,你也去吧。”
大门上,霍焰作为表哥,林映月作为表嫂,都在等着为江云曦送亲。江云曦是搭着盖头出门的,倒是看不见表情。江夫人路过的时候,一脸怨毒的看着霍焰和林映月,那目光简直像是要吃人!
估计若不是看在女儿发嫁的大喜日子,早吵闹起来了。
林映月只做视而不见。
她现在,只盼江云曦赶紧顺顺利利的嫁人,赶紧滚出雍州!因而不仅没有斗气,反而面带微笑,看起来很是为表妹欢喜的样子。
“新人上轿!”礼仪官唱道。
话音刚落,就响起了唢呐锣鼓鞭炮声,一片热闹非凡。大红的喜轿启程,新郎官也骑马跟在后头,不管内里如何,表面上还是喜庆欢腾的,婚礼很是顺利。
林映月看着江云曦的轿子走了,心也踏实了。
霍焰招呼她,“走吧,回去歇着。”
后院里,又恢复了江氏母女没来之前的模样,一片温馨宁静。
日子很快,很快就是两个月时间过去。
三月里春回大地,桃红柳绿,到处都是生机勃勃的景象。候府上下都换了春日新装,不进主子们鲜亮,下人们亦多了几分精神气儿。
林映月看着快半岁的三胞胎,一个个都是白白胖胖的,特别招人喜欢。
“娘。”玺哥儿指着三个小弟弟,惊讶道:“快看,弟弟好像长新牙了。”
林映月闻言仔细一看,“当真?”
果然,只见三胞胎的老大咧嘴笑着,露出两排粉红色的牙肉,以及一小点乳白色的尖尖新牙,看起来像个人参娃娃。
林映月笑道:“难怪最近口水这么多,原来是扎牙了。”
玺哥儿又跑去看另外两个弟弟,担心道:“他们怎么还没有长牙?回头要怎么吃肉,吃点心呢?哎呀,真是急死我了。”
玉姐儿笑眯眯道:“可能明天就长了呢。”
兄妹两个稚声稚气的说着孩子话,活泼又有趣,逗得周围的丫头们都笑了。
林映月正要解释,抬头瞧见天赐和锦月手拉手过来,因而笑道:“你们快过去看,小老虎开始扎牙了。”
天赐和锦月赶紧跑过去看。
再加上玺哥儿、玉姐儿,四颗小脑袋凑在一起,七嘴八舌的,叽叽喳喳十分热闹。
林映月笑着摇摇头,吩咐丫头婆子,“看好孩子们,别让他们磕着绊着打架了。”自个儿则除了内院,去书房找霍焰,想叫他也回来看看小老虎扎牙。
当然了,实际上是想和丈夫说说话。
林映月没有带人,自己熟门熟路的去了书房。进了院子,觉得四周静悄悄的,心想莫非霍焰睡觉了?四周又不见服侍的小厮们,不免奇怪。
正立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喊人,门里突然走出来一个年轻男子。
林映月吃惊道:“白逸之?”
白逸之见到她亦有几分惊讶,继而苦笑,“其实,你跟着世子叫我大表哥也行。”何苦全名全姓的称呼,实在太过生分了。
林映月尴尬一笑,“我还是叫你白公子吧。”又解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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