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我们决定举办婚礼的前一个星期,我接到命令,从奥廖尔舰队参谋长的位置上升任为md舰队司令,和yn,lw两个舰队分头行动,去救援一个被虫族攻击的偏远星系。我作为中心突击部队,负责吸引虫族的注意,yn和lw舰队分散开夹,吃掉整个虫族进攻部队。”
“在那里,我的舰队遭到虫族十个整编部队的埋伏,舰队面临被包围的危险,我向其他两支舰队求援,但没有收到任何回音,向上级请求撤退,也被上级驳回。我只能带领我的军队背水一战,最终,舰队损失超过三分之二,我好不容易逃回地球,刚下战舰就遭到逮捕。他们说我不听将令,孤军深入,致使舰队损失惨重,我身为舰队最高指挥官,应该承担全部责任,所以军事法庭决定判处我为死刑。”
“那另外两支舰队去哪了?”杨景仲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他的故事吸引住了。
“另外两支舰队,哼,哪有另外两支舰队。在我被关押进监狱后,格奥尔基曾来找过我,他告诉我另外两支舰队根本就没有出发,从头到尾只是我这一支舰队在进行作战而已。因为总司令部早已侦测到虫族在那布下埋伏,但司令部在那之前就向媒体大肆宣扬了这次救援的消息,此时没有多余的舰队来变更作战计划,为了让自己的名誉不受损伤,司令部决定让我单独一个省级舰队前去救援,另外两支战舰只是在周边环绕了一圈就回到基地中,让我来当替罪羊。”
“正好那个时候穿梭者的身份已经开始被民众所唾弃,如果是一个穿梭者导致整个计划流产的话,民众的矛头第一时间就会指向我而不是总司令部。我自己倒是不怕死,就是可惜了和我一同被调到md舰队的战友,如果不是他们拼死抵抗,我根本逃不出虫族的包围圈。”
“在我去行刑的路上,我被联邦士兵关在铁笼子里游街示众,游街过程被全联邦通讯频道转播。我曾经的那些同僚,那些朋友,甚至是我的岳父岳母,都第一时间选择和我撇清关系,在各种场合咒骂我,说我是杀人凶手,说我罪有应得。只有我的傻珍妮,开着一艘侦查舰拼死把我救了出来,我俩准备去一个偏僻的星球上居住,度过这平淡的一生。”
“然而,我们没想到联邦的通缉令竟然传播得如此迅速,我们被邻居认出来,在睡梦中遭到攻击,珍妮在前往侦查舰的途中不幸被子弹打穿心脏。那一夜,我杀了镇子上的所有人,那一夜我万念俱灰,只能抱着珍妮的尸体无声地哭泣。回到侦查舰上后,我用珍妮的大脑作为模板,刻出了和珍妮几乎一模一样的微脑。但我知道,她终究不是我的珍妮,我的珍妮已经离我而去了。”
杨景仲听着听着鼻子也开始有些酸楚,虽然他拉普夫抱头痛哭的样子让他能够感受到这段回忆对库拉普夫来说是多么的痛苦,杨景仲一瞬间明白了为何库拉普夫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却活得像一个六十岁的老人,也许,这些年来,他也不好过吧。
“自从珍妮死的那一天后,我就发誓与联邦不共戴天,我要亲手杀了那些陷害我的人,即便是把灵魂献给‘魔鬼’,只要能获得与整个联邦作对的实力,我就在所不惜。”
感受到库拉普夫目光中爆发出的杀气,杨景仲浑身打了个冷颤,这已经不是正常人的目光了,倒更像是一头准备复仇的孤独野狼。
(md:缅甸yn:越南lw:老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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