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词屏蔽的俺很无语...哎...烧已经退了,但感觉肺要咳出来了,真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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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镇涛将整个箱子小心翼翼的从地底搬了出来。这是一个关乎自己身家性命的箱子,所以显得格外的慎重。丢下了铲子,一个人不顾满身的泥土,抱着箱子就冲回了自己的书房。
将书房的后门紧紧的锁上,把箱子放在书桌之上,随即用手将洒落在桌面上的尘土给拨干净,这才颤抖着小抽屉。箱子外面用锁小心的锁好,从抽屉中翻出一把小钥匙,这才双手颤颤巍巍的将钥匙插*入了孔中,只听“嘣”的一声轻响,锁被打开了。
沈镇涛是个极为仔细谨慎之人,所以不论是钥匙藏匿的地方还是箱子埋藏的地方都会很小心,每日都会看看自己花园中的泥土有没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而这个箱子更是装有机簧,若是有人想要强行开锁打开箱子的话,置在箱子内的腐水便会瞬间把箱子里的账本、信件全部销毁,任凭你武功再高也没有用。同时,这设置在箱子侧面的暗箭也会射出来,普通的三四段高手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便是一段、二段的高手也免不了也要受伤。
沈镇涛并不是武道中的高手,所以他选择了最稳妥的方法,用钥匙打开了箱子,再将信件拿出来一一销毁。
这是一叠足有一尺来高的账目和信件,里面不知道记载着多少隐秘的交易和内幕,但是过了这一个晚上,一切便会灰飞烟灭,不会在人间留下任何痕迹。当然,其实沈镇涛是不愿意做这件事情的,因为他并不想自己的帐下出现了许多坏账、死账,要是清查起来,总督府那边自然不会有什么牵连,但是自己依然会有很大的麻烦。
但是自己的一切都是廖叙林廖公子给予的,而这一次,若是廖叙林公子垮台了,自己也必死无疑。一根绳上的蚂蚱,这是摆在眼前的事实。所以沈镇涛咬了咬牙,烧!
颤抖着拿起了一封信,颤颤巍巍的向着烛火递了过去。一个声音从一旁的角落里传了出来:“烧了,你必死无疑。不烧,你或许还有一条活路。”
沈镇涛身子一颤,伸向烛火的手缩了回来,扭头看见自己房间阴暗的角落里多了一道影子:“你......你是什么人?”
影子的声音低沉:“一个要总督大人下马的人。”
沈镇涛大腿有些发软,因为自己已经意识到眼前这个人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就是自己手中拿着的东西,而且很明显,自己不会武功,若是此刻自己先叫了出来,先死的,一定是自己。偏偏沈镇涛是一个很怕死的人,绝对不会是那种为了主子而甘愿抛舍性命的人。自己还有四房小妾,三个孩子,人间的荣华富贵还没有享受够,怎么能死?
所以沈镇涛用右手握住自己不断颤抖的左手,声音也是极为颤抖:“怎......怎样才能......不杀我?”
影子向前迈了两步,逐渐出现在烛光下。这是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手中拿着一柄银光闪闪的宝剑。黑衣人的声音低沉而令人感到恐怖,双眼的瞳孔放出黑芒,让沈镇涛感到一阵心悸。这是死神迈出的脚步,而黑衣人的口中也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不能!”
鲜血飞溅,沈镇涛用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却也无法抑制鲜血滚滚的流了出来。但是最后求生的yù_wàng仍然告诉自己要......找人救命,所以沈镇涛长大了嘴巴。黑衣人眼中一道精芒闪过,手中银光一闪,便听见“骨碌碌”的人头落地声。
黑暗中的烛光左右摇摆了两下,微弱的几乎已经灭了,但偏偏没有灭掉。一阵微风吹过,这是窗户开合带来的风力,而这飘摇的烛光,也终于暗了下去。一切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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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照洒进了房屋,整个世界顿时明亮了起来。这看起来似乎是一个极为平常的日子,跟以往并没有什么差别。
素儿依然是早早的敲响了段重的房门,招呼着婢子们服侍自己的小主子洗漱。一番折腾之后,段重终于可以安稳的坐在自己校园中喝着早茶,吃着鸡蛋。
蒋明辰已经换好了便服,光明正大的坐在了段重的对面,一起吃着早点。
段重的吃相很不雅,起码嘴边挂着的蛋黄丝毫没有擦去的意思,反而微笑着抬起头对蒋明辰道:“昨天夜里,应该会发生许多有趣的事情吧。”
蒋明辰点了点头:“季无常应该已经动手了,今晚消息便应该可以传过来了。”
段重叹了口气:“若是没有你,我想必会吃一个大亏。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知道窗户外面还藏着一双耳朵的。”
蒋明辰道:“相信二皇子在知道我们已经料及了很多事情以后,会做出很多的事情来。”
段重点了点头:“既然我们目前无法找到他的破绽,当然必须让他做多一点事情,这样子我们才能有更多的机会寻找他的破绽。”说着将最后一口茶喝了进去,又用舌头将嘴边的一抹蛋黄吞入口中,这才满意的舒了一口气。“这传往杭州的消息,你要想办法给我拦截下来。”
蒋明辰点了点头:“那杭州那边,真的要去?”
段重点了点头:“这是自然地。既然要演戏,总是要演得逼真一些。二皇子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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