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了?!”宋荇月眼睛瞪得更大了,她怎么不知道?
也未曾听墨羡允提起,这段时间他一直过去帮宋珏凛,难道这二人暗中密谋了什么?
还有,她往日虽然贪睡,却也不至于睡过头三个时辰不知醒!
宋荇月走到香炉前,打开盖子,用手沾了一点烧烬的香灰,放到鼻子下一闻,这果真是能让人安睡不知醒的香!
“这香谁焚的?”宋荇月问。
润雨好奇地问:“什么香?殿下您睡觉从不点香的。”
润雨不知道此事,那不是墨羡允便是宋珏凛了,这二人趁着她入睡偷偷进来点香!
而她最近过得安逸,竟也没有任何防范。
这二人不辞而别,难道不怕她生气?宋荇月走回床边,摸了摸枕头,又掀开被子,发现一封信出现在被褥里。
宋荇月取出信件,展开一看,是墨羡允写的。
就写了寥寥三句话句话:“此番前去赚取功名,事成后归来求娶。即已执手,此生不负。等我。”
赚功名?!
……宋荇月将信收好,鼓着脸颊,气呼呼地看着润雨。
“殿下,别生气了……”
“气死了,润雨姐姐你怎么能听凛哥哥的话,不叫醒我呢?”
“码头风大,太子殿下也是怕你受风寒啊……”
他才不是怕她受风寒,是怕她跟了过去!
她原是不跟的,但现在这二人不辞而别,倒是激得她想要马上飞奔过去。
无奈他们走的是河道,她没有船,如何跟?
想到这,宋荇月忙说道:“润雨姐姐,帮月儿换朝服。”
“是。不过这个时辰,已经下朝了,殿下不如换一身常服过去?”
“不,就换朝服。”
勤政殿,宋徽正在看奏折。
一封一封的加急件,看得他眉心就没有舒展过。
皇后坐在他旁边为他泡茶:“陛下,您都看了几个时辰了,喝口茶吧。”
宋徽叹了口气,道:“这青龙兵力集中,势如破竹,已经连破三座城池……”
“安北将军携大军前往,却也是杯水车薪,勉强能抵抗,这青龙军一入城,便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将百姓杀的杀,烧的烧,当真是丧心病狂!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青龙大军竟使用阴险计谋,在城中投毒,使得兵未至,城中便瘟疫肆虐……”
听了这话,皇后一脸痛心,“青龙人竟如此践踏百姓,若日后青龙得了这天下,可如何得了?!”
“青龙这一次是撕破脸了,他们对于朱雀似乎势在必得,今日太子出行,少说也要一个月才能抵达青龙东岸……届时青龙内兵力空虚,或许还能一搏!怕只怕……”宋徽合上奏折,叹了口气。
“陛下是怕,青龙破城的速度比太子的速度快?父亲的安北军也抵挡不了了吗?”
“瑜儿,安北将军年迈,之前朕一直想将安北将军调回皇城,无奈这几年青龙猖獗,玄武时不时试探,他片刻都不得休息。这一封信,朕迟迟不敢给你看……”宋徽从奏折的低端取出一封信,放在皇后手里。
“是父亲写来的?”她困惑地问。
“不是,是副将写来的,安北将军抵达坞城的时候,便染了病……但为了不让青龙军发现,他依然强撑着上阵。”
听了这话,皇后泪眼婆娑,十年了,自从她入宫,父亲便去了北部镇守边疆,十年来他们未曾见过一面……他偶尔也写信回来,但都只字不提边疆的苦楚,总是一句问候。
“朕会调兵前去支援,将安北将军带回来!”宋徽说道。
皇后擦了擦眼泪,道:“父亲不说,自是怕陛下为难。若换了主帅,青龙军定是看出端倪……为了朱雀百姓,皇上万不可将父亲调回皇城!”
宋徽握着皇后的手,他没有想到她有如此胸襟。
“瑜儿,朕不能看着他死在青龙人的手里!”
“皇上,父亲曾经教导臣妾,为人妻,以夫为天,为人臣,尽忠职守,虽死不辞!父亲打了一辈子仗,他一生的夙愿,便是帮陛下平定北部战乱。北部已定,青龙突袭,若是将父亲调回,父亲定是一百个不愿意……换做是臣妾,也愿意为了陛下,为了朱雀百姓战死沙场,为百姓守护到最后一刻!”
宋徽心里头感叹,这个皇后他没有选错人,虽然瑜儿平日里看起来柔弱,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却有着普通人没有的坚韧。
这一点,月儿便像极了她的母亲。
这时候,宋荇月走了进来:“父皇,母后说的没错!青龙军暴戾无度,视百姓如无物,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令我朱雀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月儿愿披甲上阵,为父皇效力!”
这娇娇的声音中透漏着坚决,她在宋徽面前跪了下来,令宋徽和皇后都震惊不已。
皇后匆忙走到她面前,扶起来:“月儿,你在说什么?”
“月儿知道,太子哥哥可以去,月儿为什么不能去?月儿要去帮外翁,助外翁一臂之力!”宋荇月抬头,一脸认真。
她还是个孩子,眼眸里的决断却不似孩子。
宋徽拍桌子道:“朕不允,回去绣花!”
“父皇!”宋荇月指着堆积如山的军情道,“军情紧急,父皇需要留守皇城无法出征,太子哥哥已经由水路前去,月儿为何不能去,凛哥哥是太子,月儿是帝姬,一样能为国效力!”
“你……你不能去,你可知,现在外头的传言沸沸扬扬,说得帝姬者得天下!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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