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战斗的时间并不短,然而孝却没能完成一次有效的攻击,心中不免有些焦躁。孝的招式不再像最初那般有章有法,甚至舍弃了部分防御,只求完成一次有效的攻击。因为只要他打中明的身体,日向一族柔拳的特点便能让他获得胜利。
于是他带着满脸的诧异倒下了,在双方的最后一个回合,明抓住了空隙,变拳为指戳在了孝的身上休止穴上,结束了这一场太极拳和八卦掌的对决。
“你为什么也会柔拳?”重新睁开眼睛的孝,不可置信地质问道,只是眼前的人已经变成了他的父亲。意识到自己被送回家的孝,面带羞愧地低下了头,“对不起,父亲大人,我在考试的对练中输掉了。”
“如果你问的是打晕你的那个孩子,他送你回来的时候,还给你留下了一张人体穴位图。”孝的父亲并没有太大的怒火,语气中也没有过多的失望,“点穴这种技巧,就算是拥有白眼的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掌握的。”
“点穴?”孝听说过点穴这种手法,就是通过精准点中人体内的查克拉穴道,从而阻断或增强对手查克拉流动的招式,在日向一族中掌握点穴的也不过百人,“那个叫明的孩子,我记得他才6岁吧?”
“嗯,你好好休息吧,认真总结这次失败的经验,之后再赢回来。我日向家的孩子,难道还能一直输下去吗?”孝的父亲说完便离开了孝的房间,走到门口时又补充了一句,“以后上完理论课也不用着急回来修行,多和那个孩子交流一下,能击败你的拳法,同样没有那么简单。”
“是,父亲大人。”孝躺在床上,回顾着之前的战斗,那时的孝还不知道,他的父亲给他立下了多大的一个flag。
——
啧,跑偏了,居然想起那场战斗了。孝甩了甩头,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到宁次和雏田的对决中。
和明判断的一样,虽然宁次一直对雏田不太友好,但这只是因为日向家族内部宗家和分家的矛盾。宁次在面对雏田这样的弱者时,以他的自尊心,是不屑于主动出手的。
事实上,宁次确实也只是和雏田对峙着,通过窥探雏田的内心,不断地用言语来打击雏田的自信心。而雏田在宁次的施压下,连最基本的对视都无法做到,更别提战斗了。
看到这里,孝微微地松了一口气,他还是关心则乱了,明的判断不是从来就没有出过差错么?性格懦弱的雏田在这样的重压下,心防崩溃选择认输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吧?
只是还没等雏田选择认输,那个意外性no.1的忍者开始作妖了。在鸣人的鼓舞下,雏田莫名地燃起了谜之自信,竟然表现出一副不服输的姿态,欲与宁次决战到底。
对于雏田的反抗和坚持,孝很是不理解。中忍考试可不是逞强的时候,刚从忍者学校毕业几个月,实战经验极其匮乏的雏田,嚷嚷着要战胜已经完成了千本组手修行的宁次?怎么?说冷笑话吗?
因为日向日足的吩咐,孝一直关注着宁次。从忍者学校开始,便时常在宁次面前展示宗家子弟才能学习的各类秘技。
前两个月还以切磋为由,陪着宁次完成宗家代代传承的千本组手的训练。孝很清楚宁次的实力,不仅自行领悟了八卦掌中最难的回天,而且触及到了“点穴”的门槛。
所以雏田根本就不是宁次的对手,虽然现在看上去像是势均力敌,两人打得互有来回。但孝的白眼清晰地看到,雏田手臂上多个穴位已经被宁次以“点穴”的手法封住,再过两分钟,雏田可能连柔拳都无法继续施展了。
“雏田,加油!”鸣人却没有孝这样的眼力,同时也高估了雏田抗打击的能力。
“闭嘴。”孝瞪了鸣人一眼,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恼怒,“忍者就不要做那种替别人加油的蠢事,他们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从理性上说,孝的判断无疑是正确的。重新冲向宁次的雏田,不过坚持了几个回合,便被宁次一掌命中心脏,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倒在了地上。
“我判定这场比赛无法继续...”眼看胜负已分,月光疾风站了出来,宣布着宁次的胜利。以命相搏的考试并不是木叶的作风,虽然之前也有过全力死战的说明,但那也不过是希望这些新人能够了解到忍者世界的残酷,而不是鼓励考生在考试中轻易地丢掉性命。
“不要阻止!”鸣人看到雏田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连忙制止月光疾风叫停比赛,傻傻地认为这场对决还能继续下去。
宁次虽然诧异于雏田还能站起来,但他一眼就能看出雏田只不过是强弩之末。明言雏田所做的一切只是徒劳,让她看清并接受自己的命运,不断地宣扬着“命运不可抗”、“安心接受自己的命运”一类的理念。
雏田也终于忍不住反驳了,认为宁次一直处于痛苦之中,之所以喜欢将那些关于命运的话挂在嘴边,却是出于内心深处的那份不甘。
对于宁次来说,身为分家的他就像是囚笼中的雏鸟,囚笼的钥匙就在宗家手里。宗家不可能用钥匙打开那把枷锁,也就意味着他一辈子也无法得到自由,而且因为咒印的缘故不能反抗,只能选择妥协。妥协中的那份不甘,催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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