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保护好振安送我的玄武七宿甲,才用一次就……”
王异整套铠甲除了正面躯干部分以外,大部分都有残破,尤其是肩膀手臂和护腿,到处都是一个个箭孔。
“没关系,大多损坏的部件都可以替换,正面又几乎没有损伤。”
王异体会着年轻主帅的温暖和怀抱,历尽千辛万苦,终于苦尽甘来。
“可惜,让仇人马超逃掉了……”
童远轻轻抚摸王异后背,安慰道:“放心,逃到天涯海角也能追得上,而且一定会把当年的事情查得水落石出。”
终于天黑下来,新西凉军仍旧在追杀逃散的敌人。
表现不佳的飞熊军、全无种羌不留余力,拼命翻山越岭戴罪立功。
最后时刻倒戈的白羌将全部轻骑兵洒了出去,又根据战前韩遂军各部后勤物资存档位置,引道焦触、张南全部缴获。
留守营地的各部兵马也认真追查每一处山坳,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当然俘虏的敌军除了极少数的人,其他并不会遭到屠杀或者虐待。
童远计划对他们进行甄别筛选,后面开山修路、挖河建渠、钻洞采矿、护草种树、种田放牧等还有许多事要让他们做呢。
只是今日泾源大战确实耗尽了体力与精力,除了上述各部追击以外,其余人马立刻休整。
被射成“刺猬”的两位,脱下到处是破损的铠甲,身上也有许多细小的创伤。
屯田军中的医疗部立刻用沸水、草木灰和加热过的器具处理,不过对于其他将士遭受的深层次伤口,就减少草木灰的用量,相应的避免完全厌氧。
这年头负伤之后,不知多少性命被感染和破伤风收割,偏偏对付前者的土办法容易引发后者,后者又不如前者来得猛,防范总有些不足。
童远根据基础知识,在医疗部组建时就进行了一系列培训,花了相当一段时间才建立起急救处理防范感染、破伤风,以及改善卫生预防疾病的体系。
所以不论什么样的伤口,必须先用炽热器械和开水清理创伤。浅层涂抹草木灰以及草药,深层就非常依赖人体本身的抵抗了。
好在新西凉军经过一定培训,知道负伤之后不要胡乱以泥土止血,最大程度避免污染,尽快由后方医疗兵处理。
整个体系高效率运转,这才将伤兵死亡率从七成降到三成。
他们两人很快处理好伤口,由于负伤时应对得当,处理又及时有效,所以都没有什么大碍。
疲惫感彻底席卷了他们的感官,一坐下来就要躺下去,一躺下去就不想动。
尤其是王异,她在战斗最激烈时已经失血到脸色发白,眼中除了目标以外都开始满天金星。后面略微休整。就又投入高强度搏杀,身体与精神早已经到了极限。
可是疲惫感又算得了什么能?
反而能增加身体的切实感受。
王异那帅气而又妖艳的笑容,在世间永远是转瞬即逝,但今晚年轻主帅不用匆匆捕捉那个惊鸿瞬间。
“真怕会影响后面亲手诛杀马超……”
“也许下一次是两个人一起,也可能是三个人一起。当然,捉拿这丧家之犬,就不用亲自出阵了。”
“天地为证,雍凉很快就会重新振兴……”
……
泾源大战结速了,新西凉军以人多的丧亡代价打败了韩遂、马超的十万大军。
韩遂被童远诛杀。十万大军只一天就灰飞烟灭,只有皇甫郦、马超、庞德、马岱带领几百亲兵逃脱外,韩遂的嫡系将领阎行、成公英,非嫡系将领杨秋被俘。
韩遂十万大军真正死伤只占四成多,其中氐人、羌人、鲜卑人作为炮灰就有三万,而且带伤活下来的只有不足五千,这些还是集体投降的胡人中幸存者。
其实出现这样的现象并不奇怪,韩遂让胡人作为炮灰在一线作战。他知晓这些部落首领的野心,许多人双手沾满了汉人的鲜血,不可能让他们借机壮大。
西凉叛军汉人死伤不足一万,韩遂的部下均在后面。
杨秋部虽然多是步兵,但指挥有方,损失不大;张横、成宜这两个汉人军阀损失大些,两人也都身首异处。
在泾源河谷大帐之内,上首坐着童远、徐荣、贾诩,下首坐着杨阜、徐晃、赵云、王异、孙礼、赵昂、公孙续、张既、胡琅儿、去卑、徐俭、杜长、焦触、张南、李别、那楼等众多军将。
每次大战后童远都要作战后总结,得失评估,将领的成绩、失误,甄别俘虏与安置,后续计划,安民与发展。
这一次就先对海量俘虏做出安排。
甄别俘虏罪行按照是否杀害过百姓、致残、致伤、抢劫财物者分别按照斩首、流放、苦役等。
只有被迫从军、没有恶行、且吃苦耐劳者,可以编入临时的屯田,临时待遇只有正式的一半,且没有子女上学、地位上升的待遇,除非立功或者生产中表现突出才转入正式屯田军。
倒戈的胡人只将那些罪大恶极者处以极刑,其他人通过政教慢慢改造,使其融入民族大家庭里。
俘虏的胡人也甄别,大半斩杀,剩下的为奴或者做免费苦工,西凉百废待兴,植树造林,修桥补路,开矿挖渠,挖集水池。
开山取石板铺砌于水池、水渠表面;挖掘深层黏土,铺于水池、水渠底面,侧面用黏土泥浆堵缝,防止水渗漏;用石板、荆条篷水渠顶,再覆盖黏土,防水蒸发。
山坡、土坡植树进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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