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零对自己是有信心,但也不会盲目,谁知道改卷老师是什么思路。
她觉得她能满分七百五,但事实上考了六百九十五。
扣的分,应该就是作文,以及一些理解题。
妧零对于这个成绩,只能说,还行。
但她是他们h省的高考状元,还是年纪最小的那个。
京大的分数线是六百八,她刚好过了。
总的来说,还行吧。
(群众:???)
她不知道的是,就算她这次没到那个分数线,只要超过六百分,也有大把的好大学挤破头来录取她。
十二岁的天才啊,就这名头,只要不作死,一辈子不会太差。
而妧零所在的小学,初中,高中学校,都因这位十二岁的大学生,增添荣光。
京大,京都大学,以首都为名的大学,那可是全国最好的大学。
真是鸡窝里飞出金凤凰。
王家也是后知后觉知道这大学跟大学之间也是有区别的,他们家姑娘考的是顶好的那所。
哎呀妈,老厉害了!
摆酒,必须摆酒。
因为妧零考的好,学校给发了一千的奖金,省教育局也给奖励了五千块钱,还有一部电话。
这个时候有的家庭已经通上电话了,不过比较贵,王家如今还没那条件,这下好了,免费给装的。
真是长脸啊!
妧零用实际行动证明,好好学习是可以挣钱的,大大的鼓动了周遭家长对孩子的管教。
那些个招猫逗狗的皮孩子们,一个个被收拾的服服的,也减少了暑假儿童溺亡的比例。
妧零认为她是天生的大善人,尽做好事。
至于那些熊孩子们的愤怒目光,直接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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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的命运,因为妧零已经开始改变,但有些该来的,还是会来。
主要是妧零没打算刻意避着。
避的掉已知的,狗东西肯定会安排未知的。
用了俗世的寄体,尤其是亲人健全的这种情况,就等于给自己上了束缚,不好乱用力量。
所以,顺着些也无妨。
再说,设定是死的,人是活的。
当见过更好的一切后,还会轻易被左右心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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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
男人微弱的呼救声,惊动了正在摘野果的兄妹。
“小玲,你听到没?”王启帆听到声音,身子一僵,不敢转身。
这会儿快正中午了,据说,阳气最盛时,也是阴气最盛的时候。
王启帆压低声音跟妹妹说话,他妹妹聪明还胆大。
“啊,听到什么?”妧零装作不知道对方说什么,一脸的疑惑。
王启帆见此,心里咯噔一声,正在这时,“小兄弟,救救我…”
飘渺的男声再次传进王启帆耳朵里,王启帆一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小玲,快,回家,这不干净,快。”扯着妧零的胳膊,就往外跑。
妧零:不是,你跑什么,这可是你的贵人,上辈子也没见你跑啊?
某个中年男人眼睁睁看着男孩子拉着小女孩跑的跟兔子一样,心里绝望,天要亡他啊!
他咋就想不开非要来这旮旯呢,这下好了,搞不好死了都得被山间兽类给分吃了,没个全尸,惨哦…
男人望着蓝天,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跑出林子的王启帆,远远看着村里的房屋,砰砰直跳的心脏,才稍微好些。
“你跑…什么啊,你跑…”
妧零真是,…
这副身子十二,长的慢,将将一米四,这段时间家里吃的好,体重也不过六十多斤。
王启帆的个头倒是高,十五岁的大男孩,一米七,身高体壮,拉着妧零跑的时候,妧零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人家大高个大长腿,她人小腿短,就被一路拖着跑,那叫一个狼狈。
终于停下,妧零挣脱自己的胳膊,揉着被扯疼的胳膊,大口喘着,气的不轻。
“小玲,你不知道,我听到有个人在叫我,但咱身边都没人,谁会叫我?肯定是奶奶说的那些脏东西,不行,咱得赶紧回家,快点,别歇了。”说着又去扯妧零。
“别扒拉我,瞅你那胆子,青天白日怕什么?科学都学到狗肚子里了?胆小鬼!”
妧零:我太难了!
妧零看着通红一片的胳膊,没好气的瞪着王启帆。
“谁胆小了,你不知好歹。”臭丫头,他顶天立地好不好。
哼,不知好歹的臭丫头。
“就是你,连看都不敢看就跑,就是怂包,就是逊。”
“你再说,”
“我就说。”
妧零:好长时间没演这么幼稚的戏了,感觉还行,业务水平还是顶呱呱。
“你…”王启帆指着妧零。
“哼,看就看,啥大不了的。”王启帆说着就折身回去。
妧零不近不远的跟着,见王启帆想停下,就刺激一下。
就这样,兄妹两个拌着嘴回到了原来位置。
王启帆折了根棍子,在草丛里敲敲打打,然后,
“嗷…”
“啊,鬼啊!”
妧零使劲拉住跳开想跑的王启帆,“看清咯,那是人。”
拉着他给草丛扒开,露出里面正叫的痛苦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这一棍子,快给他眼整瞎了。
…
人,自然是救下了。
上辈子就是这个人,给了王家发达的契机。
这人是海外富商,华裔人。
上辈子,这人在王家休养了大半个月,颇为喜欢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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