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宛心怀感激,知道张丹枫照顾她的尊严,她道:“师父是运起内力来让我的手臂提不起来,无法抵抗,他的用意是要制服我,这我明白,甚至我觉得他打我耳光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任性得是有些不照顾他的面子,可是无端轻薄这是为什么?这可不是正常的传授之道,更像是有歪心的表现。”
云蕾低下头,她明白这种事情女孩子敏感的心不会轻易放过,可是一旦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那时候聂青宛还那么,她恐怕难以应付,到时候敏感细腻恐怕还会倒过来为欺负她的人解释,这样一来,悲剧就延伸了。
听到这里,云蕾的心被吊起来了,她很希望没有这样的事,但是又好奇,很想知道一旦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女孩该怎么保护自己呢?同时也知道虽然只是自己的好奇,可恐怕未必是事实,于是她还有些不忍心去听下去。
一桩故事听得居然有各种心情,云蕾也不禁暗笑,心道:“多久没有这样的体会了?”
她隐隐记得是和张丹枫爱恨两难忘,彼此纠葛缠绕时,会有那样的心情,可是如今的心情比那时候更为庞杂。
聂青宛道:“我看着师父的手掌由到大,渐渐逼近,而我的手臂一点也提不起来,好像全身都无力,忍不住闭起了眼睛,可当我闭上眼睛时,我分明看到师父并不想打我,而是想摸我,打我分明就是想摸我的借口,这样一来,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恨不得立刻消失,再也不要呆下去了。”
张丹枫道:“太的时候聪明,真的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施无求不解道:“怎么呢?”
张丹枫道:“太聪明无疑就会看得很清楚,可是看清楚了,就会发现过了一关,前面还有一关,过不完的难关,挨不完的辛苦,这样聪明还有何益呢?”
施无求道:“难道聪明也是一种罪过?”
云蕾笑道:“这不和美丽就是祸水是一样的论调?”
张丹枫道:“聪明也好,美丽也好,都需要在合适的环境下,我认为这都是有价值的,应该被善待,可是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认为,有些人就喜欢欺负人,越是聪明的,美丽的,就越要去欺负,这样一来,聪明也好,美丽也好,岂不是一种不幸?”
云蕾不话了,她知道是有这样的情形。
施无求道:“我倒是不那么认为,问题是她就只有这么一份聪明,如果她的武功高一点,智慧强大一点,她就可以独立应付那样的事,到时候就不在话下了。只不过那时候她能依仗的就只是那么一份浅薄的聪明。”
张丹枫道:“浅薄的聪明?她可不浅薄,可以一眼看到底,怎么会浅薄呢?”
聂青宛听得笑逐颜开,道:“还是张大侠令人佩服,出来的话就是让人爱听!”
施无求气道:“那么你别缠着我,去喜欢张大侠吧!”
此言一出,皆都失色,张翕嘴一扁,刚要话,云蕾急忙捂上她的嘴,只听聂青宛道:“张大侠让人喜欢之余心生尊敬,我已经爱错了人,弄得七荤八素,可不敢再给自己惹麻烦了。只是觉得有对张大侠的崇敬之意,也可以转移对你的痴情,这样有用之处比较多。”
张丹枫又好气又好笑,这两个人还真是活宝,什么都敢,可是他们这样有话就,倒也不惹人讨厌,他知道施无求这么话,是气不过自己的地位不如人,他不喜欢人家是他的事情,可是一旦被他看到,自己的地位有所下降,自然要去争一口气的。
所以妻子云蕾的做法的是对的,当着这两个活宝的面,还是把他们当一场戏,看着就算了,别去当真。
云蕾也笑着松开了手,这时候张翕道:“我想,你敢勾引我爹,我就把你踢出门!”
聂青宛一吐舌头,道:“哦,这么凶啊,看来要喜欢上了,还要经历千山万水的阻隔哦!”
张翕被她逗得“咭”的一声笑出来了,连她都看出聂青宛是着玩儿的。
聂青宛道:“看来要去爱,还真得长长心眼,不能爱得太糊涂。”
着,她似有意似无意地掠了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于承珠,只见她面目安详,睡得正香,而且施无求给的解药慢慢发挥效用,于承珠在睡梦中逐渐恢复青春,她除了失血过多,面容苍白之外,其他一切姣好。
聂青宛看得心头一震,暗道:“原来她这样好看!”
可接着她的眼光撇过来,看了看张丹枫,又看了看云蕾,心中暗道:“哎,可惜!”
施无求继续道:“我的是她只有一份聪明,到底浅薄,那一份聪明,哪里可以应付八面来风,四方聚集的烦恼,福气毕竟浅薄而已。”
张丹枫道:“原来如此,失敬了!”
这样也是解释得通的,张丹枫忽然心起一念,道:“年轻时免不了有一两项突出的才艺,可是人生道路也漫漫,长长的岁月,自然需要修为,或许当时的烦恼,也是日后的功课,可以为今后的道路预先准备。”
聂青宛道:“对呀,怎么我就没想到呢?”
张丹枫道:“聂姑娘聪明过人,只是在学识上怕是没什么指点,所以错不在你。”
聂青宛道:“哦!越是聪明,就越需要学习,越要修行,这样才是正途,才对得起自己的生聪明。”
她是喃喃自语,像是有所感悟,又像是跟自己话,张丹枫却听得脸含微笑,不断的点头。
云蕾也道:“聂姑娘真是聪明!”
聂青宛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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