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宛冷笑一声,还没说话。
却听施无求道:“我相信她!”
此言一出,里面的宋钊和聂青宛,外面的于承珠皆都惊讶。
宋钊道:“你和她才见过几次,就这么相信她?”
施无求道:“有什么不可以吗?”
聂青宛道:“你可真是喜欢她。”
顿了一顿,她接着道:“我相信是真爱。”
施无求道:“胡扯什么,这种感情是你们都不懂的。”
看他说得好像很伟大,宋钊倒忍不住逗逗他,道:“那么说出来听听。”
施无求道:“为什么要说?”
宋钊道:“既然是不懂,说说又何妨?”
施无求道:“你能保证说了就懂了吗?”
宋钊为之瞠目,有没有搞错,施无求被关在里面,他是可以决定他们自由的人,怎么弄得就像是宋钊在求他似的呢?
聂青宛倒也不服气,道:“说都不说,怎么知道就不懂呢?”
施无求道:“你们的脑子总是把别人往歪路上想,就算我说得再崇高,你们也会往贬值的方向去看的,那么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分别呢?”
聂青宛笑道:“我是碰到了不堪之事,不敢把人想得太好。”
宋钊也不服气,道:“说来听听,也许我会懂呢?”
施无求道:“我就是相信她,没有理由。”
宋钊倒是愣了一愣,道:“就这些?”
施无求道:“还要说什么呢?”
宋钊哪里想到会这么简单,他还真不敢相信,道:“你确定?”
施无求不以为然道:“有什么不确定的。”
也由不得宋钊发出疑问,他说的跟崇高哪里有半点关系,弄得风声大,雨点小,大惊小怪的样子。
宋钊道:“这就是所谓的崇高?”
聂青宛也道:“太简单了吧。”
施无求道:“生活本来就是简单的,为什么要搞得那么复杂呢?”
话是不错,可眼前宋钊是可以决定他们自由的,却搞得好像施无求才是说了算的,这可怎么都不是滋味。
施无求居然还来了一句话,他道:“观察事物的眼光来自于你自己的心,如果你的心是崇高的,那么看一切都是崇高的,如果你的心是龌龊的,那么看一切都是龌龊的。”
只听“噗嗤”一声笑。
宋钊恼羞成怒,喝道:“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施无求叹了一口气,道:“要割的话,你就直接动手好了,何必信呢?”
宋钊气得鼻子都快歪了,施无求居然又来了一句:“这是动不动手的问题,而不是信不信的问题。”
他还来指摘宋钊,聂青宛都看不过去了,道:“你这样是存心讨死吗?”
施无求道:“活着已经不畅快了,如果一死可以自由的话,那么死了又何妨。”
聂青宛提高了声音,道:“你吃饱了撑的!”
施无求是说得兴起,管它三七二十一,说下去再说。
施无求道:“我还等着有人给我送好吃的来呢,我要吃烧鹅,最好来一个烤乳猪!还要南乳的。”
聂青宛摇了摇头,受不了他,说到吃的,他把牢房当做店堂,在点菜呢。
而且不点也就算了,真被他这么点起菜来,聂青宛还真觉得肚子“咕噜噜”在叫,口水直往外淌。
宋钊也受不了了,说吃的也就算了,施无求的声音还非常有感染力,让人听了就觉得非常美味,想大快朵颐。
宋钊的肝火上扬,还真的耐不住馋和饿,当下道:“你给我闭嘴!”
施无求刚要还口,打嘴仗就是如此,一旦接口接出了习惯,那么对方只要一开口,他就会很自然地接上,接得好不好不在乎,关键是接口要接得快。
可是才张开嘴,只见宋钊一个“饿虎扑食”窜过来不说,一只手伸过来,呈虎爪型,拇指和食指已经搭上了施无求的衣衫。
施无求武功低微得很,宋钊也不是一流高手,可是应付施无求起来,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要被他搭上,基本上施无求就逃不掉。
聂青宛在一旁见势不妙,眼疾手快,将施无求一推,她掌心小星天用力,在施无求背后的“肺俞穴”上一旋,施无求身不由己像旋风一样转动,人在转,嘴巴还在动,他说道:“再来个老鸭汤就再好不过了。”
聂青宛差点笑出声来,这时候还惦记着吃呀,亏他想得出来。
只听“咣”的一声,却是施无求重心不稳,撞在了石壁上,施无求道:“轻点,温柔点。”
聂青宛笑道:“你还叫得出来,那说明力道正好。”
施无求咳了几声,道:“你想让我咳出血来吗?”
聂青宛摇了摇头,道:“咳几声,应付过去也就行了。”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根本没把宋钊放在眼里,宋钊怒不可遏,可是他自己把他俩关在里面,两人往后一缩,宋钊还真拿他们没办法。
宋钊气急,也顾不得许多,竟然掏出钥匙把锁打开了。
施无求和聂青宛对视一笑,宋钊道:“施无求,你敢跟我大战三百回合吗?”
聂青宛道:“动手何必让他来呢?”
宋钊正要说话,施无求道:“宛妹,别这么瞧不起人,人家也是英雄好汉。”
聂青宛嗤之以鼻,道:“就他?”说着忍不住笑了。
宋钊道:“我怎么了?”
施无求还在帮腔,道:“对呀,人家相貌堂堂,一看就是个大人物,你不对人家表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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