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远,我反悔了,我要成为你的女人,我不要只是你的一个反抗世俗的合作伙伴……”楚涵芝说着开始解金离远的西装扣子,并且,越来越急切,金离远这想躲又怕动作大了,碰到她的身体,想喊又不能张口,因为,她这如蛇精般的绕到了他的面前,还要强行送吻,他瞬间觉得无奈极了,怎么办?怎么办?再这样下去身子不失,也得失了初吻啊!这可不行,这可不行,我这儿也得留给我的心爱之人啊!就在这时,金离远感到头晕目眩,心口莫名的疼了起来,他想伸手捶自己的胸膛,可是,手刚抬上来又被楚涵芝硬拉着要去摸她的身子,他急切的躲着,用力收回来,可她又像个八爪鱼一样,生生的困住了他,并且,感觉越抱越紧了,他无措极了,然而心中的疼痛也是愈演愈烈的,烈得都要敲开他的胸腔了,痛得他后背都开始肿胀了。而楚涵芝的吻依然那么热烈执着,他躲不开,闪不掉了,她啄到了他的唇,啄住了就不松口了,用力的吸着,用情的想将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缠绕在一起,可是,他是躲闪的,如同她向他送着自己的身子,他也是躲闪的一般,即使是这样她也是满足的,因为,他的第一个吻给了她了,左躲右闪的游戏玩了一阵以后,她的身体不允许她只停留在此,于是,她滑在他胸前的两手变得更加不安分,而他的不安分却让他的心痛骤然停止了,他有了些许力气,立即从楚涵芝的怀中逃开,快速的走到门边。楚涵芝有两秒没有缓过神来,但只有两秒,随即上前用整个身子堵住门,并伸手把住了两边的门框,然后,得意的说道:“离远,要走也得从我的身上绕过去”。
“涵芝,你这又是做什么?”
“离远,我说了,我喜欢你,我爱你。”
“涵芝,你食言了,这让我很失望……”
“离远,那也是因为我太爱你啊!”
“可是,当初我们不是这样说的啊!”
“我不管,我就要成为你的女人,我就要!”楚涵芝说着开始脱她的睡衣,那薄薄的纱裙眼看着就要落地了,金离远见状慌忙的往后退,他感觉心又开始绞痛,比之前的更厉害,痛感很快的袭遍全身,他感到四肢无力,喘不过气,就在他要退到窗前的时候,他感觉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金太太知道今晚是不能见自家老爷的,否则,不定怎么个数落呢!于是,早早洗漱,上床睡了。
就在金太太准备与周公相遇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急急的敲门声,金太太一向是不喜欢自己在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搅的,可是,没办法,不愿意也得去开门啊!
“太太,太太,不好了,不好了。”一向稳重的金妈见金太太打开门后,急急的说道。
“金妈,你这是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太太,四少晕倒了。”
“什么?”金太太听完金妈的话,外衣都没来得及披,便火急火燎的跑向二楼,等到她进到楚涵芝房的时候,金老爷与二姨太,三姨太已经到了,而金家常用的薛郎中也到了,正给金离远号着脉。
“老爷,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好端端的。”说到这里金太太欲言又止,因为,她要出口的后半段话是“不会是刚刚头上挨得那一下造成的吧!老爷,我就说不可这样,你就是不听。”可这样的话一经说出,自家老爷的颜面就不好看了,她只好咽回去,捂着嘴看向薛郎中。
薛郎中在此时号完脉,转身毕恭毕敬的说道:“老爷,太太,不用担心,四少并无大碍。”
“可是,为什么会突然晕倒呢?”
“太太,我觉得是情绪波动过大,比如,大悲或大喜,我这开些安神的方子,四少服了就无事了,只是这几天要注意一下情绪。”
在场的人一听薛郎中这样说,悬着的心都落地了,脸上纷纷都有了喜色,金太太更是急急的说道:“金妈,带薛郎中去外面的客室开方子。”
金妈领薛郎中到了客室,薛郎中开了一个方子,并嘱咐怎么煎服,金妈则从衣袋里取出一个小布袋子递到薛郎中手上,并压低了声音说道:“薛郎中可知……”
“老朽今晚哪都没有去,在家里早早就睡了。”
金妈听后笑着送薛郎中出门,然后,吩咐下人赶紧煎药。
金太太让金老爷和姨太太们都回去了,准备自己守上一夜,待人们走后,她语带不悦的对楚涵芝说道:“离远是血气方刚,年轻气盛的,可是,凡事有个节制。”
“母亲,我们这儿还是第一次……”
“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长辈与你说话,这点儿礼数都不懂吗?”
“是”
“身为侧室,除了辅佐正室操劳家里的大事小情,还要明白妾室的分寸,这大婚之日你不让离远待在允安的房中,硬叫他来你房里,这是大大的忌讳,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是”
“母亲,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呢!”
金太太见自己的宝贝儿子醒了,忙换上慈祥的笑对其说道:“离远,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们去医院看看?”
“母亲,不必担心,我感觉好多了。”
“离远,有什么异样要及时说,不要苦撑着。”
“好,母亲,时间不早了,回房睡吧!”
楚涵芝见缝插针的献殷勤,“母亲,我在这里守着,您回房吧!”
“就你在这里守着我才不放心,今晚你去外面的客室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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