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干嘛。”
“还不说实话了,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要不老往后山跑,后山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还是住着一个大罗金仙?”
“宝珠姐,你说什么呢!这儿荒郊野岭的,我能干什么坏事啊!还有什么大罗金仙!要是有的话,第一个送给你。”
“是吗?我怎么感觉有呢!”
“宝珠姐”
宝珠见彩云被自己的话气得脸都红了,便“咯咯”的笑了起来,彩云看着宝珠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感觉更气了,于是,本想帮着摘菜的手收了回来,坐到小板凳上生起气来,
宝珠见彩云真的生气了,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得有点儿过了,于是,慢慢蹲下,用手推了推彩云,低三下四的说道:“彩云妹妹,生气啦?不会吧!一个玩笑而已,至于这样吗!哎,是姐姐错了,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还有给小娘子行礼了。”说着宝珠还对着彩云挽起了兰花指。
“宝珠姐,我也不是生你的气,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绪不宁。”
“我知道彩云最善解人意了,我这儿也是在山中感到太憋闷了,拿你寻开心。”
彩云知道自己生气不完全是因为宝珠的玩笑话,之前自己可是被气个半死回来的,可是,又不能说,都得自己压着,真是没办法,于是,和缓的说道:“宝珠姐,我也不好,反应太强烈了。”
“呵呵呵,可以理解,未出阁的女孩子被我开这样的玩笑,着实不妥。”
宝珠说完看着彩云,彩云也看着宝珠,两人相视而笑了。
接下来,摘菜的摘菜,生火的生火,边说笑着,边做起饭来,只是彩云太过心不在焉了,生火时被烫了一下,淘米时水都撒到地上了,宝珠看着她,想追问追问,可又一想许是也在山中太寂寞了,想城中的生活吧!哎,这时真真佩服起钟叔来,在这山中一待就是好几年,怎么熬过来的呢!
这想着钟叔,钟叔就回来了,提着一筐刚摘的桃子,而老林则抱着一个大西瓜,看来饭后又有新鲜的水果了,这样想想山中也挺好的,空气新鲜,蔬菜新鲜,水果新鲜,人在这儿待久了都变得透彻不俗累了。
“你们两姐妹今天怪怪的。”钟叔放下篮子悠悠的问着。
“哪里怪了,是钟叔才怪呢!”宝珠一边切菜,一边回着钟叔,手里的活计倒是没有停。
“当心切到手啊!”老林说着放下西瓜,转身取了一个大木桶,注满水,将西瓜放进去。
“还是老林会疼人,还会料理家务,所以,才讨到老婆了。钟叔学着点儿,否则,暮年爱情都没有了。”
“呦,变相挖苦我呢!取笑我这个千年老光棍。哎,什么暮年不暮年的,一个人也挺好的。”
“我可没有取笑你啊,是心里话,山中是好,可也得有个伴儿啊!要不太孤独寂寞了。”
钟叔听后没有说什么,笑着走了出去,老林也笑了笑,追了出去,宝珠看着两个大男人一前一后的都出去了,转头看了看彩云,疑惑的说道:“彩云,这是怎么了?提到钟叔还单着表情就怪怪的。”
“宝珠姐,你是好心,可是,戳到钟叔的痛处啦!”
“这话怎么说?”
要是放在平常,彩云是很喜欢讲这些八卦的事情的,可是,她今天没有这个心情,所以,敷衍着说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钟叔对这个话题非常敏感。”
宝珠“嗯”了一声后,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厨房里只有切菜,炒菜的声音。
从厨房里出来的钟叔没有停下脚步,径直走到花圃前拎起水桶浇起花来,水珠没有感情的直直落下,让可爱的花们深切领悟到今日的园丁很不上心,很不负责,把美美的它们都弄成落汤鸡了,而扬着湿湿的脸反驳却发现园丁的阴郁极了,看来今日的出气筒是它们了。
“怎么!花儿惹着你啦?”追出来的老林抢过钟叔手里的水桶,“再这样浇下去都拜拜了。”
钟叔被老林的话弄笑,摇了摇头说道:“哎,是我太不成熟了,一句话就乱了方寸了。”
“你知道就好,这把年纪了还这么没有城府。”
“成了家就有资格说我了,不是为了她要死要活的样子了。”
“哎,有意气我是不是!忘恩负义是不是?”老林说着冲钟叔扬了扬水桶,嬉皮笑脸的说道:“信不信我把你弄得比花都娇媚。”
“我倒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看来你是讨打的,”
钟叔知道老林这是要犯浑了,一溜烟的跑了,老林半桶水落空,冲着钟叔的背影嚷嚷,“哎,别跑太快啊!我这儿还得去舀水呢!”
后山的石阶上,老林和钟叔并排而坐抽着烟,远处的夕阳在他们的目光下一点点的下沉,不情不愿的与他们告着别。晕红的光努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把远远近近,高高低低的树木着上了深深浅浅的红色,也把石阶上的两个大男人弄得跟两尊油画中走出来的雕像似的,不知他们口中的那个她若是此时瞧见了这两个人,会不会选择其中的某一个浪迹天涯呢!还是依旧一意孤行的走进那个叫做金家的门,成了赫赫有名的金家二姨太。
“现在看来她的选择是对的,无论跟了谁都没有现在这么风光。”钟叔用脚碾灭了烟,悠悠的说道。
“你认为她很快乐?”
“当然,嫁了自己爱的男人,过上了锦衣玉食的日子,出门前呼后拥着,一人之下,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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