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濂确实看出萧关音不同于儿时那种感觉了,现在的萧关音非常有想法,面对无支祁时,她竟然没半分慌乱。这样的人怎可能是足不出户的深宫能养出来的,他甚至怀疑在行宫时,萧关音到底在不在,是否移花接木。
不过这会儿萧关音在他身后,他不会说任何事。他说道:“对了,有件事需要你帮我做。”
“何事?”徐策问。
“无支祁的事还未结束,我想知道各个港口的情况。”陈濂说。
“一会我去拿卷宗。”徐策终于转了话题,“天王岛的岛主究竟是何人,各市县已上报了失踪人口,很多失踪情况符合天王岛杀人手法,他们的死因皆是做了恶事,然后被复仇。至于尸体无人找到,想必都在那些无支祁肚子里了。”
“无论他是何人,他与瓦鲁之间都有关系。一来可以杀人,二来可以养无支祁。”这些话陈濂倒是不担心萧关音听到。无论世家之间如何内斗,但面对外敌时,世家目的都是一致的,首先解决外敌。
徐策说道:“十一公主他们在行宫遇到瓦鲁的刺客,刺客要杀幼安,说是他看了刺客名单,看来瓦鲁是一定要开战了。”
“嗯。”陈濂知道陈政在行宫的事。
徐策见陈濂反应冷淡,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陈首辅将幼安赶出城住了,你们或许应该让他知道真相,当初是他娘亲下毒毒死了师父。若不是他娘亲家的势力,这事怎会不了了之。”
陈濂身后的萧关音怔住,原来还有这么一出?陈政的娘亲毒死了陈濂的娘亲,怪不得陈濂不待见陈政,陈首辅更是对陈政厌恶至极。陈濂的娘亲是徐策的师父?所以他们两人关系如此好,徐策也知道下毒的事。
想起往事,陈濂眉头紧锁,他说道:“事情还未确定,不一定是他们家做的。”
徐策说道:“当年你我都在师父床前,她确实是中毒身亡,陈首辅不准咱们声张出去,我连家中人都未告诉。所有的证词全都指向他娘亲,否则陈首辅怎会如此厌恶他。”
陈濂脑海中满是母亲痛苦而狰狞地死去的画面,他手微微握拳,当年有证词却没有证据,无法认定就是陈政娘亲下毒。
萧关音在身后感受到陈濂那种迫人气势,他的身体肌肉紧绷,可见在极力压制情绪。她忍不住吐槽书里男人身世怎都这般惨,陈政不知兄长和亲爹为何厌恶他,陈濂明知陈政娘亲可能是杀死自己娘亲的凶手,却无法改变甚么。陈政若是知道实情,会不会疯过去?
陈濂意识到后边萧关音在,他说道:“这事等爹做决定,你先去帮我拿卷宗,我一会过去找你。”
“好吧。”徐策点点头,又跟陈濂说了些国子监和京城各地的事,这才离开。
那边世家子弟们因日头上来,也都陆陆续续跟着离开。
待人都走完后,萧关音从陈濂身后探出脑袋:“全走了。”
言罢,她的手要摸上陈濂的腰。
陈濂转过身,后退两步。萧关音的手落空,她只好放下,有些惋惜地看着陈濂,没占到便宜。
陈濂看着她:“公主,还望公主不要将方才我们的话说与陈政。”
萧关音笑着瞟了陈濂胸前一眼:“要我答应可以,可总得给我些好处吧?”
陈濂这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并未反应过来,他神色认真道:“公主请说。”
萧关音本是想说“要不你与我睡一觉”,可想到陈政那张脸,她就没法说出口。很显然目前两兄弟她只能要一个,她还未下决定往后如何发展,暂时还是不要做得太过。
“我要你。”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下回带我去军营,带我上战场,不然我就告诉陈政所有的事情。”
陈濂以为她会提出甚么古怪的要求,这个要求比古怪还要古怪。他问道:“公主想上战场?”
萧关音双手背到身后,笑道:“自古都说男儿顶天立地大丈夫,我身为女子不服,我们女子也一样是半边天,一样可以顶天立地。”
萧关音说这话时的气势让陈濂有种错觉,眼前身穿龙袍,俾睨天下。凤非池中物,阳光洒在她身上,她的倒影在水中犹如一条隐藏于云中的龙。
陈濂盯着她半晌不语,许久后才道:“圣上不会答应。”
“圣上那边不劳陈将军操心了,我只有法子。”萧关音仍是笑吟吟的,“这个交易可否?”
陈濂拧眉思索,萧关音又道:“陈将军不想政哥知道事情真相,是因为陈将军也不敢确定真相是否就是那样。这些年陈首辅如何对政哥的,想必你也清楚,你没有阻止也没有参与,你也害怕万一真相不是那样,对不起政哥的人就是你。”
头一回被人探了底,陈濂神色复杂地望着萧关音,她云淡风轻的态度更加吸引人了,压根让人生不了气。
萧关音抬手拨了下簪子:“我不在意你跟政哥之间发生甚么,我只想要做我想做的事情。你们也不必刻意提防我,正如徐策说得,我有野心。”
“公主如此说自己有野心,不担心有心之人曲解?”陈濂此刻关注点已不在他和陈政的事情上,而是萧关音的话让他实在好奇。
萧关音轻笑出声:“我娘亲是王皇后,我身上流着洛阳王氏的血。我即便说自己一张白纸,也有人往我身上泼墨。那不如我自个承认来得痛快,本身就是一张黑纸,还怕墨泼吗?”
说着,她往陈濂靠近一步:“方才陈将军未老实回答徐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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