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们掳了你去,没有劫财,也没有劫色,更没有一点伤害你,只是画像,不停的画像,这到底是干什么呀?……”一时间众人好大不解。
“不对,似乎有更大的阴谋,更阴险更毒辣的阴谋,我们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了”范蠡紧紧地皱着眉头,似乎感到了问题的严重。这时,施夫人却突然回过神来,又是担心又是气愤的:
“西子,我在西子,你说,是一个女人骗你山上地,那么,可记得那个女人模样!”
“当时有点慌乱,没怎么看清楚”西子闻听,皱起眉头,细细一想“似乎又有点印象,那女人30来岁,有点瘦,说话哇哇的,笑容邪邪的,表情又轻又贱,有着浓浓的风尘庸俗味,走路飘飘的,全身乱抖,脚步轻佻,轻轻贱贱没一丝份量,总之,也不是丑,就是让人觉着不舒服,很轻溅、很浪、很放荡的一个女人……”
“我知道了,知道了,又是那三个畜生,果然又是那三个畜生呀!”
“谁?”
“油鼠贼、疣猪、施庆拆这三个畜牲啊,女的是油鼠贼,那个瘸着腿,被人背着,专出坏主意的是疣猪,背着人听着话,狗腿子一样跑来跑去的是施庆拆。三个卑鄙无耻的人,组成了一个团,专出坏主意,专门害人呢”
“又是这三个畜生,看我们不打断他们的腿、打折他们的手、掏了他的老巢、毁了他们退路……看这群畜牲哪里害人去”众人义愤填膺,大踏步打上山去,上的山一看,却是大失所望,只见门紧锁,窗紧掩,院子里杂草丛生,杂草街麻雀乱飞,花杂开,虫乱叫、水生藓、石生苔……看样子荒废已久,想必这几个畜生,算准了有人会找他算账,早就吓跑了。
“不,不只是逃跑那么简单”范蠡皱着眉头,如果没有逃跑倒还好办,这一跑,天南地北的去哪里抓?这一跑天,天涯海角,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何等下作事?经范蠡这么一分析,众人也皱起了眉头,感到了深深的忧虑……
“嗨,先别想那么多了,还是早点成亲吧,只有西子真正嫁到了我们家,真正做了我们范家媳妇,我们才真正放下心,真正照顾好,保护好西子呀”这时,范老先生说出了他的计划,众人点头同意,两个年轻人更是没话说,施夫人当然也没有异议了,
自此,西子与范蠡似乎形影不离,一天,小情侣手拉手肩并肩,说说笑笑,亲亲热热,正在集市上选购礼物,突然间,一匹马咯噔一下,停在了面前,马上咕噜滚下一个人,那人滚落地上还一叠声地大叫:
“范贤弟、范贤弟,终于找到你了”范蠡跑上前急忙扶起他:
“文仲兄,文仲兄,怎么是你?你不在大王身边保护大王,怎么跑到这穷乡僻壤来了?莫非出了什么变故?……”文仲一见范蠡,坐在地上,张开大口,就哇呀哇呀哭开了,哭得那么肆意,哭得那么妄为,哭的就像一个见了娘的孩子一样,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心酸如翻江倒海,再也止不住。
“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他那个样子,范蠡也着急起来。
“范蠡,范蠡,你可一定要去救大王,一定要去救大王呀,大王被围困于安城,已经七天七夜了,眼看安城即将被攻陷,大王即将被生擒,越国即将被灭亡呀……危难之际,大王突然想到了先生,想到先生足智多谋,文武全才,说不定有解救之法,这才令我突出重围来找先生,先生万不可推辞,万不可推辞……”这个,这个,范蠡望着西子,望着家的方向,一时间陷入了两难。这时,范老先生走了过来:
“孩子,有国才有家,有道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现在,国家危难之际,你有能力出一份力就去出一份力吧,至于西子,不在乎多等你个一年半载的,是不是啊?西子”西子点着头,虽然心有万千不舍,
风萋萋,水长长
悠悠湘江水呀,不及我的思念长
香水畔,暨山下,一匹白马,几位离人,执手,泪眼,想牵,相望,分不开的双手,离不开的泪眼,风吹过,雨落下,彼岸花寂寞的开红,红的一如着泣血的心,流泪的眼,一阵哀鸣,一只痴情的孤雁,茫茫苍苍街,拍打着疲惫的翅膀,不知身处何处、心处何处……
“范兄,范兄,时已不早,该上路了……”风催促,云催促,文仲和随从更是连声催促,范蠡无奈,跨上白马,不敢回头,不敢回头,一路绝尘而去……西子一路望着,眼睛一眨不咋望着,直到那骑百马,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至没了踪影,没了踪影……
以后,日子又归于了平静,只多了那刻骨的思念。无疑,现在的西子,可成了重点保护对象,但是,任你如何重点保护,如何千防万护,也有疏忽的时候,一天,大早上,花香刚刚开始弥漫,阳光刚刚走进屋来,鸟儿似乎也刚刚唱了几声,西子起床,梳洗完,装扮好,利利落落出的门来,可刚来到学堂大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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