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哟,轻点轻点。”
刑部大牢,杨义趴在一张干净的被褥上,后背密密麻麻满是又红又肿的鞭痕。他身边有两个身材凹凸有致,美若天仙的女子伺候着。
周围的死囚听到杨义哼哼唧唧的声音,像似才发现有个活人似的,纷纷向杨义这边看来。可他们不看还好,这一看便露出了贪婪之色,更有的人哈喇子都从嘴角留下来了,半天都回不了神。
特别是那二位美女俯下身为杨义擦药时,从胸口便能看到那白花花一片的乳沟,令这些死囚血脉喷张,鼻血横流。
“两个仙女啊!在平康房应该是一号人物吧?没想到我老王进了死囚半年多,居然出了这两个尤物,浪费,浪费啊!”
“极品!真是极品!没想到这地方也可以带平康坊的女人进来,真是羡煞我也!”
“牢棍儿,该死的牢棍儿,快给我过来。也给老夫弄两个平康坊的小娘来,老夫要憋死了。”
“快点!我也憋死了……”
这些死囚犯大喊大叫起来,甚至对狱卒破口大骂,并要求狱卒帮他们去找妓馆的女子过来服侍。
而杨义等人都听到这些死囚的话,他气的咬牙切齿。梁若施和吴四娘的脸色红到了脖子根,将头深深地埋入了那深沟之中。
杨义和梁若诗、五四娘被关进了刑部大牢,像是特意给他们安排似的,并没有将他们的牢房分开。
刑部大牢有男牢房、女牢房之分,也有轻刑犯、重刑犯、死囚牢之分。而杨义他们关的正是死囚牢,让人更加奇怪的是,这个死囚牢不但打扫得干干净净,而且还能带两个女人进来。
其他死囚就忍不了了,除了对那些狱卒破口大骂外,还不忘对梁若施和吴四娘评头论足,甚至掺杂着污言秽语。
杨义更忍不了,也及时地怼了回去:“都一大把年纪,也该到了寿终正寝了。怎么还想着祸害别的小娘。你们还有没有一点点羞耻?”
杨义小子真不地道,关在这里的人都是等着两个月后秋决的。他居然说人家寿终正寝,这正是这儿的人希望的,但却永远都不可能了。
这不是讽刺他们不得好死吗?
“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你知道个屁!你知道什么是女人吗?你滚,将你后面那两个漂亮小娘塞过来,到时候给你俩钱……”一老头回怼杨义。
“什么?什么?是哪只狗在叫?我怎么就听不见呢?”
“你,你个乌龟王八儿子,等我出去了,我要你好看!”
“乌龟王八儿子骂谁?”
“乌龟王八儿子骂你呢!”
“哈哈哈,听到没有?他居然承认自己是乌龟王八儿子。”
“啊!小子,别让我出去,我弄死你!”
“就你这衰样,你还能出去?除非老母猪来替你受刑!”
“你……”
杨义成功的将一死囚气得闭嘴了,又道:“你们都是死囚,有的人要洗干净屁股,有的人要洗干净脖子,还有的人让家人砍好树,更有的人让家人去乱坟岗赶赶野狗……”
“你说什么?”
“你个王八羔子,不得好死!”
“黄口小儿,你迟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杨义讽刺的骂声成功引起了众怒,却征服了狱卒。他们才知道,原来天底下还有这样的骂法,真是骂人不带脏字!
狱卒对杨义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们商量好了,得好好学一学了,等学会了,就再也不怕这些该死的鬼了。
转眼五天过去了。
杨义和这些死囚动不动就吵架,气得这些死囚死去活来。其实他们都是拿对方来消遣,他们在这里烦闷透顶,好不容易等来这活宝一样的小子,众人更是轮番上阵,非得将杨义战败不可。
而在吵架的过程中,梁若施发现对面的死囚中,有两个人似曾相识,但一时也想不起来,他便将这事告诉了杨义。
可杨义一看,顿时乐了,这是老朋友了。
这时,争吵的只剩下一个刚进来的老头儿了,其他人领教了杨义的无耻和骂功,已经躺在一边呼呼大睡。而这个老头像是跟杨义杠上了一般,就跟杨义死磕到底。
“你!小子,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共御二女,两枪就逃!哈哈……”老头儿颇有文采,但也被杨义气得够呛。
杨义目光一凝,特么的,说自己不行,这忍不了!立马回怼:“你为老不尊,教坏子孙,被窝拉屎,自己独吞。”
“你,黄口小儿,不知孝悌,撒尿活泥,三人共吃!”
“你燕口夺泥,狗嘴抢食,金佛刮面,无中生有!”
“你,你,你……”
“你鹌鹑嘴里寻豌豆,鹭鸶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内刳脂油,老匹夫来亲下手!”
“你,你……”那老头终于晕过去了。
杨义不由得擦了把汗,自己绞尽脑汁,胡搅蛮缠,强词夺理之下,终于完胜周边十几个死囚。
其他人冷眼地看着杨义用话气得那老头晕了过去,他们没有上前帮腔,更没有上前救治的意思。
杨义口里都冒烟了,对着狱卒的方向大喊:“嗨!老头气死了,快来救人啊!顺便给我拿点水,我也快渴死了。”
“小,小郎君请稍等,我马上就去!要不要酒?要的话也给你拿一壶。”
其他死囚愣愣的看着这狱卒,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他们心里怒骂不已:这些狱卒啥时候那么好说话了?这些人将他们看做猪狗不如,给他们吃的饭,不是发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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