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样的自己,多活一日都是捡着,就算明天死了,他安逸的活这么长时间,也不算吃亏。
这就是他对自己人生的看法。
直到入了谏院,曹清问他对人生有什么想法,他也是这么说的,他胸无大志,最多就是想保住家人平安,再无其他了。
别跟他探讨格局的事儿,他自认为自己没有什么格局。
这一年来,曹清每隔一段时间,便会问他这个问题。
但他的答案从来没改变过。
他真的想不明白,除了家人,还有什么是值得他去牺牲的。
他就是这么个人罢了。
没什么本事,即便是作诗,那也得作他感兴趣的诗,譬如描写他的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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