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嘲笑归嘲笑,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摆在他们面前——
“捕头大人,您不是还要继续搜人吗?一直这么拽着我,确定方便?”
“本捕头说过,这些都不是你该操心的,老老实实跟着本捕头走就是了。”
海棠说罢,便来到下一家酒楼前方,同捕快们道:“都给我盯紧了,一旦有妄图逃跑的,一律扣押!”
“是!”
一旁的池映寒见她说话这般有气势,心里还是纳闷,她这么拷着他,待会进门的时候走路都不方便,何谈拔剑?
然,就在池映寒倍感困惑的时候,海棠果真将自己的那一半手铐解开,但还未等池映寒问她什么,便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铐拷在酒店门口的一处栏杆上,并道:“你们几个,把他给我看住了。”
“是!”
池映寒:“……”
这究竟是什么操作?!
看着旁边栏杆上的手铐,池映寒无语凝噎。
但有一点,他方才却是看清楚了——她是用一个细针将手铐解开的。
原来这手铐是需要钥匙的。
不过说来也是无奈,这肯定不是中原的玩意儿,但西洋那边的新鲜物件,能传到北魏,却不能传到大庆。
不止是这手铐,就连之前的阿芙蓉花,洋人也是偷偷带着阿依慕研究她的使用方法,而庆人却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甚至险些被害。
故而,池映寒对这个手铐也好奇起来,他遂蹲坐在地上,摆弄着这个手铐,这玩意儿还真是结实,即便是武林高手动用内力,也未必能将其劈开。
两只手铐,他是解不开了。
不知道中间的连接处有没有破绽。
殊不知,两个看守池映寒的捕头见池映寒在这里自娱自乐的鼓捣手铐,看似玩得不亦乐乎,遂凑上前问道:“想解开手铐是吗?”
池映寒闻言,赶忙点了点头。
那捕快继续问道:“要不要我们帮你一把?”
池映寒抬头问道:“你们知道这玩意儿怎么解?”
捕快笑道:“简单啊,直接把手剁下来不就解决了?用不用我们帮你?”
说着,捕快便欲拔出配刀。
池映寒僵笑道:“不、不用了,就这么拴着吧,挺好的,还能晒太阳……”
这时,海棠搜完了这家店,带着小队踏出店门。
出门的刹那,便见池映寒乖巧的坐在栅栏旁边。
海棠嘴角微微扬起,走过来道:“怎么样啊?这个手铐是不是挺好玩的?”
池映寒见她过来,闷气的没有搭理她。
只听海棠问着两个捕快道:“他刚刚一直都这么老实吗?”
捕快回道:“他说他搁这儿待得挺好的,还能晒太阳呢!”
“成,那本捕头便多带你晒晒太阳!”
说着,海棠便拿出了钥匙,解开了另一半手铐。
她没注意到的是——
此刻池映寒一直盯着她手中的钥匙,打量着钥匙的尺寸。
这手铐的设定,有个破绽——那便是这所谓的钥匙,池映寒轻而易举便能仿制出一模一样的。
但池映寒自是没能表露出这些,只是委委屈屈的坐在地上,任由海棠拉扯着他,并道:“赶紧起来,去下一家!”
于是,池映寒便一脸不情愿的陪她一家又一家的去蹲,每次都被栓在门外,看着她杀气腾腾的闯入店铺内,吓得掌柜的险些抱头蹲下。
论气势,她们倒是挺足的。
但论头脑,池映寒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好像一辆乘坐马车的人浑然不知自己已经驶过了站点,还在继续往前行驶。
不过,池映寒还是那句话——猫若是不跑,那是它不想跑,不然这几根杆子还能栓得住他?
池映寒想着,便见海棠又押了一群人出来,并再度解开另一半手铐,拷回自己的手腕上,并道:“下一家!”
“喂!”
然,这一次,池映寒却叫住了她。
海棠问道:“怎么了?”
池映寒回道:“你没看到我流汗了吗?”
“看到了啊,那又怎样?”
“什么叫‘那又怎样’?你都拖着我走了几条街了?这都晌午了,能不能有点人情味?”
“我怎么就没人情味了?不是你说你要晒太阳的吗?”
瞧着海棠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池映寒打实无语。
那一刻,他顿时有些想念顾相宜了,若是顾相宜在的话,根本舍不得让他受一丁点的伤,更别说是大热天的这么连拉带扯的拖着他走。
池映寒虽说想借着她打探军机处的位置,但她这么胡闹,总该有个度吧?
又走了两家后,海棠一如既往的拽着池映寒陪她前往下一家店铺。
但在走到人流最为密集的岔路口时,池映寒却突然蹲在了地上。
海棠见他蹲下,转头问道:“你什么意思?”
“走不动了。”
海棠怔了怔,无语的道:“你挺大个老爷们,这才走了多久?我们女孩子还没喊累呢,你说你走不动了?”
海棠这话算是说准了,池映寒不是走不动了,而是不想走了!
池映寒闷气的道:“捕头大人,您讲讲理成吗?你们后面押的这些人都有车坐,而且车上还有棚子,怎么我就得被你这么拴着?”
海棠闻言,突然觉得这厮还蛮有意思的,回道:“不是说了吗?这是给你的‘特殊待遇’啊!”
“我抗议!”
“抗议无效!”海棠说罢,便再度拉拽手铐,语气带着一丝严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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