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魏的改制,让女子不再被后宅束缚,让她们在离开宅院后,能寻找一条新的生路。我们感激大魏给予我们新生,所以我们将用余生去报效大魏。这种人生也很有意义不是吗?”
阿敏抿了抿嘴,没有答复。
但她们清楚,魏国将这些走投无路只能投河跳井的女子集结起来报效国家,哪怕让她们去战场照顾伤员,也能提升魏国的兵力。
所以,除非有一天海棠自己选择回家了,否则天王老子来了,都劝不动她。
海棠遂道:“罢了,先不谈这些了,我得早点安置了,明天还要送傲其回家呢!”
阿亚和阿敏闻言,立刻去打水,伺候海棠洗漱睡觉。
主屋的池映寒就这么看着海棠的房间熄了灯。
待确认她不会再起来后,他便再度溜出了主屋。
在从后院翻墙出去后,池映寒方才打起口哨,不多时,黑貂便从角落里蹿了出来。
它能根据气味辨认出池映寒在这附近,于是它便在这附近隐匿着,直到池映寒发现它的时候,它的牙齿上还粘着麻雀羽毛的碎渣。
池映寒将黑貂提起,将它牙齿上的羽毛碎渣拔了下去,并道:“怎么样?京城的伙食是不是还不错?我瞧着这边的鸟儿都比山里的肥硕,在这儿待着肯定饿不着你。”
黑貂被他提着,一动不动的由他给自己剔牙。
在剔完牙后,池映寒便将它放回地上。
“我原以为北魏这边能有什么大庆的秘密组织,就像在京城时候那样,搜集情报的时候能有几个街头的,谁知道这边竟然一个庆人都没有,问就是被剿没了。纵是想打架,都只能是一个单挑一群。”
池映寒说到这里,黑貂便如同听懂了一般,凶狠的龇牙。
池映寒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走吧,貂爷!陪我去办点事儿!”
毕竟池映寒也不知道今晚他要见的到底是什么人,究竟靠不靠谱。
所以,必要的时候,他可以让黑貂直接咬断对方的喉咙。
池映寒遂按照李元风的指示,来到约定的地方。
此刻已是子时,夜半三更,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池映寒戴着面具,小心翼翼的躲在暗处,并在暗处前行。
直到他来到李元风所指示的地点。
这里是个交叉路口。
池映寒躲在没有光亮的地方,黑貂也躲在墙根后方,将瞳孔反射的光挡住。
但这个地方,并没有人出现。
池映寒等了一炷香的时候,才见到不远处有个提着灯笼的人走了过来。
那人边走边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池映寒:“……”
这应该不是接头的人。
然,就在池映寒心生怀疑的时候,突然!
对面走来一位白衣男子,而这白衣男子在见到打更人后,主动上前同他道:“小兄弟,可以把你的灯笼给我吗?”
打更人有些惊愣。
“你要做什么?!”
“我想要你的灯笼。”
“为什么?”
“因为,你在这里有些多余哦!还不如把灯笼交给我,去睡个好觉吧!”
说着,那人便从袖口中掏出一根银针,还不及那打更人反应过来,便被银针刺中,倒在地上。
白衣男子见他倒地,旋即拾起他手中的灯笼,并道:“这下你该不至于找不到路了吧?”
池映寒心头一惊。
难不成他就是接头人?!
但池映寒不能贸然相信他,毕竟也有可能是阿里木国公设下的圈套。
一旦掉以轻心,后果只有一死。
无论他是不是接头人,池映寒都得先拿下他,再去问清情况。
下一刻,池映寒便换了一个位置,就连那白衣男子也不知道现在那接头人具体在哪个方位。
他正疑惑着,便见暗处突然蹿出一只黑貂,那黑貂的双眸在夜间反射着绿光,它冲出来的间隙,白衣男子的眼睛有被晃到,但他下一刻便将银针朝着那黑貂抛去。
黑貂见对方抛开武器,立刻改变了原有的路线,朝着东边的拐角跑去。
白衣男子正惊愣着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左上方便有一道身影跃下,径直朝他攻去。
白衣男子眼疾手快,立刻后退两步,避开了池映寒的攻击。
池映寒敏捷的落地后,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观察着对方的表情。
只见那白衣男子将面罩解下,主动同他道:“事先声明——若是动真格的,我不是你的对手!不过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若是不慎将我弄死了,你就只有被原地等死的份儿了!”
池映寒直言问道:“你不是庆人?”
白衣男子回道:“当然不是!”
不是庆人?那他要如何相信他?
那白衣男子自也清楚池映寒的疑虑,遂道:“不过我确实是庆国太子找来协助你的人。”
池映寒质问道:“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
说到理由,这便好办了。
那白衣男子遂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牌,那木牌的正面写着“傲其·格斯尔”,背面则刻着池映寒的画像,而木牌正面上方的位置,印有朱砂。
池映寒在见到此物后,当即瞠眸。
但下一刻,那白衣男子便将那块牌子收回怀里,并道:“看清了吧?是不是你要的东西?”
池映寒凝眸。
只听他继续道:“但我现在还不能给你。我相信能被庆国太子派进来的人,不会是个冲动无脑的,我也知道我不是庆国的人,所以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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