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父皇是打算把本公主赶走是吗?”
这个消息,简直如同晴天霹雳。
李元清原本还想帮顾相宜解决问题,结果现在可倒好——她自己率先出现问题了!
倘若她被赶到安阳去,那今后谁来照顾顾相宜呢?
李元清遂继续道:“你们就直接告诉本公主——这究竟是不是父皇的意思?如果是他的意思,那本公主现在就要问问,他是怎么想的?是舍不得安瑾瑜,想把这个宫殿都腾出来给他飘是吧?”
“不是,殿下,您想哪儿去了……”
“既然不是,那本公主就要问问他是怎么想的!”
李元清说罢,便直接拐了个弯,朝着李渊平的宫殿赶去。
两位公公被她这操作搞得一时不知所措,也不知该不该拦住她。
……
“父皇!父皇!”
李元清向来恃宠而骄,她知道李渊平不会惩处她,遂一边喊着一边朝着李渊平的宫殿走去。
她哪里知道,此刻的李渊平正在吃药。
自从在得知太子死讯那日吐血之后,李渊平便隔三差五的咳血,他在很早以前便担忧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故而对西洋诊术的传播格外重视,现在他所用的药皆是洋药,采用的诊治方法则是用针管注射药物。
他以前是没有亲身接触过针管这种东西的,但在近日体验过后,发现用针管缓解症状是真的迅速。
可太医也同李渊平说了,像这种咳血之症,还是用传统的方子抓药诊治更为妥当。
李渊平闻言,问道:“那么,用传统的方子需要治疗多长时间呢?”
“稳妥的话,得服用几年才能治愈吧。”
“几年?那岂不是说朕用传统的方子还得当几年的病秧子?”
“这倒也不是……”
很明显,这是事实。
李渊平若是忌惮此事,那太医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李渊平又问:“那像这样持续注射的话,需要多久可以痊愈?”
“很快,大概几个月便可痊愈。”
李渊平笑道:“所以你们以为诊为何如此重视西洋诊术的发展?”
太医闻言,斗胆驳道:“可是事实证明,洋人的药物和治疗方法并不是每样都适合我们,华佗、张仲景等前辈留下的药方流传千古不是没有道理的,有些药方远远超过了西洋的药物……”
李渊平摆了摆手道:“朕不问旁的,只问朕这个病症,你只管告诉朕——是不是用针管注射几个月就能彻底治好?”
太医瑟瑟发抖的道:“的确可以在短时间内消除症状,但也仅限于消除症状。有些药物治标不治本……”
“没关系,朕也不在意那些,以朕现在的情况,消除症状便可以了。”
“可是,我们还没对陛下的病症做详细的检查,还不知具体是如何引发的病变。”
李渊平却是不急,只道:“你们慢慢检查便是,朕现在只想让这个注射的量更大,注射的次数更频繁些,如此一来,朕的情况也会好上许多。”
太医遂答应了。
而这时,李元清已然杀到了寝宫内,并高声唤道:“父皇!父皇您还没睡对吧?”
李渊平一听是李元清的声音,打实一愣。
“清儿?她怎么来了?”
两位公公实在是拦不住李元清,只得先一步来到李渊平身旁请罪道:“陛下,安阳公主在听说您要将她送到封地后,十分恼火,定要过来向您讨个说法。您看这事儿得怎么办才好?”
李渊平听闻这话,不禁有些头疼。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竟还有心思同他闹。
他恐是真将这小丫头惯坏了!
为何要将她送到封地?她心里没数吗?
现在朝廷乱成这般模样,将她送走直接就能让她远离这些争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她居然还跑过来问为什么?
李渊平这一次破天荒的没有让她进来,而是吩咐太监道:“去告诉她,朕现在在研究册封老二为太子一事,并且准备给老三找个偏远的地方,将其设为老三的封地。现在朕没时间招待她,让她赶快回去。”
两位公公在听闻李渊平的旨意后,赶忙出去将原话告诉给了李元清。
这还是李渊平第一次赶她离开,以至于李元清有些难以置信。
“本公主不过是来问问父皇,他到底是何意?他以前是答应过本公主的,他说本公主想住哪儿就住哪儿,不愿意离开皇宫的话,他会一直养着本公主的。现在一道不明不白的口谕就让本公主离开京城,本公主还不依呢!”
“诶呦!殿下,您就不要为难老奴了,陛下说不见您,那您就不能进去。甭说是您,太子在世的时候也不能例外呀!”
末了,李元清还是被推出了皇宫。
李元清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现在甭说是替顾相宜说什么话,她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故而,这几日,李元清没能给顾相宜一个答复,她只能去十三卫总处那边打探池映寒的下落。
然,距离池映寒逃跑已经过去五天了,十三卫还是未能找到他。
他们担心池映寒偷偷躲进了附近的村镇里,遂在附近的村镇乃至距事发地五个山头的城里张贴海捕文书。
可还是得不到任何响应。
他们自是不会想到,这帮山匪一直躲在隐蔽的山洞里,在山洞里用草药给池映寒包扎伤口。
在他们将池映寒带走后,池映寒便一直发烧,足足烧了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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