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船驶进了大洋深处,四周寂静了下来。
但这船行驶的速度却是越来越慢。
乔治这才不耐烦的从甲板上起身,挟持着李元清来到船头,想探看一下这船为何行驶的如此之慢?
结果,他不看还好,一看竟发现这船夫并不是老者,而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轻人,那年轻人戴着纱帽,看不清面容。
但他却是懒得管这些,只是焦急的问道:“你在这儿发什么愣呢?船怎么驶得这么慢?”
那白衣人不疾不徐的回道:“之前不是说过吗?这船本就是老旧的,非但驶得不快,而且驶得不远。倘若大人要到大洋彼岸的,怕是不能够了。”
“你说什么?!”
乔治现在最怕有人耍他,只要没回母国,他的处境就是不安全的。
“你少跟老子废话,这船若是再不走,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你!”
他遂用原本指着李元清的枪指着那白衣人。
而那白衣人却没有丝毫的畏惧,依旧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被他挟持着的李元清在听闻这白衣人的声音后,顿时感觉好生熟悉。
她似乎认出了那人是谁!
但她却没有开口发声,只听那白衣人同乔治道:“想要行船,倒也不难。我这船虽说有些老旧,但只要承载人数不超过两人,它和快船没什么差别。”
“不超过两人?!”
乔治咬牙切齿的用枪抵着白衣人的头,威胁道:“你信不信老子第一个把你扔下去!”
“扔了我倒不打紧,只是可惜大人了,在这无边无际的海上找不到方向只得乱漂,最终生生饿死的滋味,可不好受。”
乔治:“……”
真是该死!
他还真就不能把他扔下去!
看样子,他真得往下扔人了。
乔治本就是个心狠的,他转头便用枪指着一个手下的头,逼他自己跳下去。
那手下根本没犯着乔治,被乔治逼着跳海的时候,他的面庞充斥着痛苦,他哀求道:“大人,小的没有做错什么啊!小的在母国也有家室,母亲和孩子都在等小的回家呢……”
“呯!——”
想用这套煽情的说辞让他心软?
他若是依了,那他就不是乔治了!
乔治一枪爆了手下的头,将他丢入海中。
海面上泛了些红,但很快便看不见了。
因为乔治感觉到他们的船竟是加速了!
那船夫果然没骗他!
“快开船!”
船夫遂起身行船了。
船只行驶了两刻钟,竟又渐渐慢了下来。
乔治怒不可遏的看着船夫。
但船夫给出的答复仍是如此。
“我之前说过,这艘船若是想要成功抵达对岸,最多只能载两人。现在大人您已经回不去了,四周也没有可以落脚的岛屿,只能这么向前慢慢漂着。”
“你!……”
乔治真想一枪嘣了他!
但现在他别无他法,只得将另外三个手下也都扔了下去。
船的速度果然又变快了。
但他不能再往下扔了!
“三个人……三个人也不行吗?”
他的语气渐渐急切起来,甚至多了一丝恳切。
“三个人的话,需要七日的时间才能抵达离这里最近的海岸,但我没想到大人您是带人来的,以为一天就能抵达呢。”
七日都到不了?
那他岂不是得活活饿死在船上?
乔治不信这歪理,总觉得这船夫是在套路他。
可是,他能套路自己什么呢?
把安阳公主扔下去,对他而言并无益处。
乔治想不明白这个道理,但他深知自己不能再往下扔人了。
乔治遂没再跟白衣人理论,回到船舱看看情况。
这一路上,他一直都不肯松手,他总觉得有枪在指着他,只要他放开李元清,就会有人开枪射杀他!
到了夜里,他连睡觉的勇气都没有,他瞪着眼,警觉的望着四周。
倒是李元清先睡了,她没有力气陪他这么熬着,况且她本就受了伤,若是不能保持体力,她死得准是比他快!
于是,二人就这么待了一宿,直到次日天明的时候,乔治才感觉放松了一些。
但是,他们的船上并没有任何伙食。
“喂!你这该死的船夫,你不会钓鱼吗?”
船夫笑道:“没有渔网和鱼饵,如何钓鱼?”
“你想饿死老子吗!”
船夫不语,只是专注的开着船。
在心锚被抛下后,时间过去得越久,乔治便越感到不安。
他渐渐相信了船夫的话——只要超过两个人,这船就难以前行,哪怕多一个人也不行!
他总觉得船的速度还是在变慢,他能感觉到这船是摇晃的,甚至他总觉得这船已经开始漏水了……
他感到十分饥饿,但船夫却是一脸淡定的模样。
他越发的慌张了,开始问道:“真的没有吃的吗?那你吃什么?你不怕饿死吗?”
船夫叹道:“心若是静了,便不觉得饿了。”
乔治心里骂道:放他娘的屁!
他得活下去,他要回到母国……
打仗的事可以日后再议,但他不能就此为国捐躯。
这犯不上!
他必须想办法活下去……
那么,他必须在船夫和李元清之间选个人丢进海里!
李元清是用来保命的俘虏,他不能把她扔了,一旦扔了她,他就完了!
他遂挟持着李元清去找船夫,斥道:“既然只能留两个人,那么你和安阳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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