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宜:“???”
今夜喊他夫君?!
本还想继续逗他两句的,但下一刻,顾相宜忽然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
池映寒的口气好像变了!
顾相宜不禁警惕起来,生怕他又在那儿装神弄鬼。
“池二,你搞什么幺蛾子呢!”
而池映寒这半坛酒下肚之后,整个人如同忽然上劲儿了一般,再回头看床上坐着的顾相宜,他突然悟到了沈潋之前那一番话。
像她这样的小不点儿,真的是女人堆里最好驯的一类。
而驯的办法实则也很简单——
第一,你不需要听她那些拒绝的话。
第二,不用管她想不想停,你说了算。
第三,如狼似虎。
池映寒此刻体内似乎忽然积压着一股不知名的劲儿,惹得池映寒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下一刻,池映寒遂走到床边,站在床边看着眸中尚且带着一丝诧异的顾相宜。
实则他转过身的瞬间,顾相宜便再不敢说话了。
她有点懵。
只见池映寒俊脸发红,却不是之前的那种红。
屋里的氛围突然变得有几分诡异。
在同池映寒四目相对的刹那,顾相宜早已平稳的心跳骤然加速。
只见池映寒忽然启齿:“你方才说……你准备好了?”
顾相宜听闻这话,心里更是忐忑,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谁料,下一刻——
池映寒忽然扬起嘴角,还不及顾相宜反应,一只大手便有力的按住她的肩膀,那力度顾相宜全然驳不过,刹那间便被他推倒在床上。
被按住的瞬间,顾相宜的肩膀被他压得生疼。
这还是方才那傻子吗?
怎么二两白酒下去,就突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思及此,顾相宜瞠大一双黑眸,不禁问道:“你、你是池二吧?”
结果她这一问,瞬间将池映寒惹笑了。
池映寒就这么看着那遮掩着心底的惶恐又不敢透露分毫的顾相宜,轻轻抚了抚她的墨发,声音顿时温柔一分,道:“怎么?连为夫都不认识了?”
“你确定没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上身?我不信!那你告诉我,我是你什么人?”
瞧她这惊怯的模样,又将池映寒惹笑了,大手忽然忍不住的刮了下她秀挺的鼻梁,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当然是我家小祖宗啊。”
顾相宜这才松了口气。
没被乱七八糟的东西上身,是他本人。
但既然是本人,那顾相宜便直接不客气的开口了:“既然脑子还正常着,那咱们能不能操作也正常些?你这是在搞什么幺蛾子?”
“笨蛋!搞幺蛾子的,分明是你吧?”
顾相宜:“???”
“你说你准备好了,可我瞧着你今夜行房,连个耳坠都没摘呢。”
池映寒说着,忽然将身体压低了一分,但他却未近顾相宜的俏脸,而是将目标瞄准了顾相宜的耳朵,顾相宜全然没反应过来池映寒这是又要搞什么乱七八糟的操作。
谁料下一刻,顾相宜只感觉自己的耳朵被池映寒咬住,他竟生生用嘴去卸她的耳坠!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将顾相宜吓得不轻。
“池二,你干什么?!”
“乖,别出声。”
“……”
鬼知道他这是什么操作?
他这般轻咬,惹得她整个耳朵乃至于整张俏脸都在发烫。
心跳更是越发剧烈。
但是,顾相宜怎么可能不出声?
很疼啊!
在池映寒已然将其中一只耳坠卸下,转头想去卸另一只的时候,顾相宜哪里忍得了他这般操作?
“池二你是不是疯了?你这是在搞什么?……唔!”
再想说什么的时候,薄唇生生被他封住。
只听池映寒在她耳边道:“我说了,别出声。它们太碍眼了,我帮你卸下来。”
说罢,另一只耳坠也被池映寒生生叼起,丢在一旁。
他将耳坠扔向一边后,下一秒便直接轻咬住这只娇小的耳朵。
但他这么乱来,真的很疼啊!
惹得顾相宜抽了口气,不禁想抬手去拦他。
但还未等抬手,池映寒的大手便紧紧扣住她的手腕,任由顾相宜如何挣扎也无法动弹分毫。
“池二,你是不是疯了?你要什么?!”
“我要罚你。”
“……”
“现在,你应该准备好了吧?”
……
次日,晨。
深秋的清晨,尚还带着一丝凉意,归雪阁院里的丫鬟们早早便起身各自忙活了。
唯独宁儿今日睡了个懒觉,毕竟今儿是定然不用早起去给少夫人梳妆的了,且按昨晚少爷那个程度,宁儿估摸着少夫人今日怕是出不了门了……
结果事实果真如宁儿所料想的那样,整个上午,都不见屋里有任何的动静。
直到正午,阳光已毫不客气的打到床上的时候,池映寒才被那道光亮晃得悠悠转醒。
感觉自己睡了好长一觉,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腰酸背痛的……
池映寒想着,遂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结果,下一刻。
眼前的一幕,生生将池映寒吓精神了!
凌乱的被褥几乎拖到了床下,被撕得破碎的衣衫四处散落,床上到处遍布着醒目的血迹和污痕……
这、这是什么情况?!
简直就是血案现场!
对了,小祖宗呢?!
池映寒思及此,赶忙起身去看被褥下面的顾相宜。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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