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宜尝试让双方和离改变这一切,但和离之后,吕三还是因为和离后心情郁闷,酒桌上情绪失控杀了人。
他终究是进去了。
老太太还是因急火攻心而死。
纵使连这么一件小事,她都无从更改,那池二这根本看不到希望的落魄未来,和惨死的结局,她又能做什么?
“池二,老实说,你这是天天都在盼我走呢?”
池映寒瞧着顾相宜一脸的怒火,瑟瑟发抖,他这是应该回答“是”还是“不是”啊……
见池映寒不回应,顾相宜“啪”的一声,狠狠拍了一下桌案。
池映寒顿时又怂了:“是……”
“行啊池二。”
顾相宜许是太长时间没收拾他了,听闻这话,搭在桌子上的小手忽然紧握成拳头。
下一秒,便见顾相宜朝着床边走去,池映寒心底一慌,紧张的问:“顾相宜,你要干什么?”
遂见顾相宜拿起一个鸡毛掸子,池映寒心里咯噔一声。
“相宜,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
但顾相宜完全不想好好说话,抄着鸡毛掸子便在屋内追着池映寒打去。
“我让你翰林院!”
“我让你南源书院!”
“我让你白马书院!”
“我让你临州诗苑!”
“嗷嗷!疼……疼……相宜你轻点,谋杀亲夫啊!”
这一通打,待到顾相宜打累了,方才停下。
池映寒规规矩矩的抱头蹲在她面前,听闻她打累了之后坐在桌前喘息的声音。
池映寒哪里还敢动,只是想问一句:“相宜你累的话咱们歇会儿再打。”
顾相宜喘匀了气,道:“等我缓缓,你爹给我的棍子,我还没用呢。”
池映寒:“……”
顾相宜着实打不动了,心里虽知道池映寒的小心思多的很,但真的发现之后,却还是恼火着。
“说吧,你到底怎么想的,为何到现在还惦记着把我送走?”
池映寒瑟瑟发抖,生怕再惹祖宗生气,试探的问道:“真说啊?”
顾相宜应了一声:“说实话。”
“还不是因为,你在我这儿待的不开心……”
顾相宜不作声,听着池映寒继续道:“其实说真的,顾相宜,我还从未对哪个女人有过这种感情。但是你是第一个……”
“什么?”
“嗯,就是……今日在酒席上,兄弟突然跟我谈起,说你外面管我钱、做我的主。我当时便觉得……你愿意管我的钱便管去,愿意做我的主便做,这些都无所谓。只要你能开心就行,能幸福就行,我无所谓。即便是希望你走,也不是厌恶你。我是打心底希望你能找个比我更好的,能让你过得舒心的……而不是在我这里整日因我而生闷气……”
池映寒只是这么想的,只要她能多笑一笑,在池家过得不委屈,无论任何事他都愿意去做。
甚至顾相宜打他骂他,对他发脾气,这都没什么,只要小祖宗能高兴就行。
但顾相宜心底那份不适,更甚了。
她便坐在原地,许久都未发声。
“相宜,你别生气了行不行?”
顾相宜一生气就冷着他,不说话,这才是让池映寒最慌的。
他不知道顾相宜又在想什么,但是他想说,他只希望她能过得更好、更幸福。
“我记得我说过,你若敢给我找下家,我便干脆在你院里自尽,做你府上的冤魂。”
池映寒:“!!!”
这话说的,给池映寒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忙道:“相宜,我知道错了,真的错了,我真的不敢了……下次你要是再发现我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将你送走,你就……你就……唉我也不知道发什么誓,反正咱们有事好说好商量,你别动不动就死呀!”
池映寒是真的不敢再偷摸给她寻摸下家了,后果也太不堪设想了!
“那你敢对着我的亡母发誓?”顾相宜可是认真的。
池映寒见顾相宜情绪稍有一丝缓和,遂点点头,道:“行,我对相宜亡母发誓,绝不私下将相宜送走,若有违背,天打雷劈。”
见他发誓,顾相宜安心了一分,遂拿出纸笔:“立个字据,画个押,我收着。”
“不是,我都发誓了你还不信啊?”
“我信你个鬼!画押!”
不多时,池映寒在顾相宜的监督下画了押,字据立下,池映寒单方面便无法再偷摸将她送走。
池映寒看着顾相宜收起字据,听她道:“好了,你这誓言也立了,那这事儿便过去,不谈这个了。我寻思你既然这么能动脑筋,还不如给我将要立的药堂想个堂号。”
池映寒一脸的生无可恋,顾相宜怒道:“池二你这表情什么意思?怎么?难不成期待我换个家伙事儿?”
顾相宜说罢拎起棍子,池映寒惊得赶忙摇头:“不不不,咱们翻篇,翻篇……”
“那现在咱们换个话茬,帮我想想堂号。”
顾相宜晚上在后院转了几圈也未找到灵感,遂问起这个,池映寒一阵头疼:“不是,你让我这糙人,给你想堂号?”
“你都已背了这么多日的书了,且让我看看你活学活用的本事。”
池映寒一听到“背书”二字,头脑“嗡”的一响。
想不到顾相宜竟是在变相考他!
他这几日,哪里读书了?
这让他上哪儿憋堂号去?
池映寒遂随意的答道:“既是相宜你开的堂,那就叫宜堂好了。”
顾相宜听后,目瞪口呆。
“我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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