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映寒遂解释道:“她方才过来问了一下孩子生辰宴的事,问我能不能过去,我说去不了,并向她解释了一下,然后她便离开了……”
“本官虽是不知她在说什么,但瞧她的神情,好像对你不是很满意……”
池映寒“嗐”了一声:“孩子的事儿,下官已经接连缺席两次了……”
“无妨,倘若孩子生辰宴那日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儿,本官会放你回去给孩子过生辰的,对孩子而言,这不算小事了,你这个当父亲的,理应到场才是。”
池映寒赶忙回道:“多谢大人体谅!”
此事,看似便这么过去了。
但下午的时候,池映寒还是用隐墨的方式告诉曹清——实际上,顾相宜是来告诉他,她知道他和云妃之间的事了,并且还是安瑾瑜专程去告诉她的。
按理说,安瑾瑜同是李元风的人,如此做法,简直就是在给李元风招来祸患。
曹清遂在夜里的时候,同池映寒道:“好在现下王文不在京内,只有他夫人在家,你那夫人又是个口风严谨的,情况还不算严重。”
听闻这话,池映寒不禁有些疑惑:“那王大人是去哪里了?为何不在京内?”
曹清回道:“太子近年来一直在钻研能够抵御象群的阵法和建筑,最好是能以最大程度绞杀象群的。”
“这应该不是很容易吧……”
曹清直言回道:“很难。”
“所以,王大人一直在负责此事?”
曹清点了点头。
如果早些时日听闻王文平日里除了官家安排的项目外,还要接太子的私活儿,他定会十分惊讶,但现在听闻这档子事儿,他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了。
怪不得他平日里十分忙碌,即便是顾相宜也不常见到他。
但这些事儿也不是池映寒应该议论的,池映寒也未再提及。
只是默默的等待着曹清接下来的安排。
曹清遂道:“你近来探到的有效情报倒也不少,也算是助太子立功了。”
“能为太子效力,下官甚感荣幸。”
曹清笑了一声,遂道:“你继续办你的差事,待太子归来,定会重赏于你。”
“重赏?”池映寒打实不敢想象,“能有多重?”
曹清回道:“你想要多重?”
池映寒没敢回复。
“你得敢想。”曹清示意道,“本官不是告诉过你吗?你得好好想想,自己要什么,想给你家人什么,想做到什么程度……”
池映寒抿了抿嘴,他实在是想不出来,甚至完全没有这个勇气。
最终,池映寒还是摇了摇头。
曹清知道,他不是个野心勃勃的人。
正因如此,他才敢如此信任他。
曹清遂不同他绕弯了,直言问道:“想坐在本官这个位置上吗?”
池映寒听罢,一时不知如何答复。
只闻曹清继续道:“你要知道,本官在任的时间也不多了,瞧瞧本官这满头的白发,终有一日是要告老还乡的。”
池映寒:“……”
“可是谏院需要人继承。”曹清叹道,“它白日里是谏院,到了夜里,便是太子触及朝中百官的情报处。谏院这个地方,是太子保住的,那么报答太子的知遇之恩,便是谏院的天职。”
池映寒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听着。
他大抵需要彻底放弃叛逃的念头了,甚至连想都不能再想。
瞧着曹清的意图,是想将整个谏院交给他。
那么,他若是将此路走稳,十有八九会成为下一任四品谏议大夫。
但这些,池映寒是不该去多想的,也不该多问的。
……
剩下的事,自是由曹清去处理了,池映寒只知道他并未接到王夫人的消息,也没有听说有人去王家商议改嫁一事。
这件事是无需他担忧的,即便他再不济,王家也不会任由自家女儿改嫁做妾。
如此一来,安瑾瑜便等同于被拒亲了。
好在他没有兴师动众的,偷摸去商议,又偷摸的回来,此事大抵无人知晓。
这几日,他小心翼翼的看着李元清的动态,见李元清这两日邀池映雪进宫,两人一起做着手工制品,瞧着李元清的状态,大抵还算不错。
安瑾瑜以为李元清并不知道自己私下商议纳妾一事,遂也放心了一分。
谁料,他的心还未完全放下,便在某个白日被李元清叫进了门。
“夫君,你过来一下。”
安瑾瑜尚且不知李元清又要干什么,只听李元清继续道:“把门关上。”
安瑾瑜困惑的道:“公主,门已经关上了。”
“关得不够严实。”
安瑾瑜也不是不知她有多刁蛮,遂转过头,认真的又锁了几次门。
这时,李元清遂叹了句:“诶呀,你关得那么仔细做什么?那门也就那样了,无论你怎么关它,都是会漏风的。”
安瑾瑜:“……”
这话他怎么听着有些别扭呢……
“公主,这门确实也只能关成这样了。”
“是啊,所以本公主说了,你不用动心思在这门的身上,而是要想想你该怎么做,才能让屋里的风不漏出去。”
安瑾瑜越听越觉得瘆得慌,但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回道:“行得正、坐得端,自是无惧于此。”
“哦!这样啊!行得正、坐得端……然后不打招呼,瞒着本公主在私底下纳妾是吧?”
安瑾瑜:“……”
他就知道,今日李元清的表现有些反常!
但安瑾瑜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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