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氏此时发问,红玉自然不会有丝毫隐瞒。
红玉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大小姐要奴婢明天去庄子上做事。还把李贤夫妇,蔡福父女,张中母子全部调到城外的庄子上。”
红玉说到此处,声音越发得颤抖,继续说道:“而且大小姐他们还告诉小君子与二小姐说夫人得了伤寒!”
羊氏闻言,顿时面如死灰,哀叹道:“身染伤寒而死,确实是个好借口!”
红玉见此,急忙劝道:“事情还没有到无可挽回的地步。还请夫人早做打算!”
羊氏苦笑,不置可否。
跟随羊氏多年的红玉见状,知道羊氏的已经有了打算,便开口说道:“奴婢身处嫌疑之地,不便久留。奴婢告辞。”
红玉话一说完,便转身离去。
在红玉怀揣着恐惧之心,离开西偏房的时候,蔡文姬正在蔡府的灵堂之内,与蔡袭,蔡昭慧这两个小豆丁一起为母亲守灵。
此时,一个身穿白色的侍女突然快步进入灵堂,直接来到蔡文姬面前。
她向蔡文姬行礼道:“奴婢灵雪,见过大小姐!”
蔡文姬挥手示意侍女灵雪起身,开口问道:“事情进行得如何了?那些不轨之徒可曾尽数驱逐?红玉可曾去西偏房报信?”
那侍女灵雪恭敬地回答道:“回禀大小姐,府中的不轨之徒已经尽数送到了庄子上。而红玉确实鬼鬼祟祟地摸进西偏房中。至于是否是去报信,还有待查实。”
蔡文姬玉手一挥,平静地说道:“不必了,将红玉等人送到庄子上就可以了。还有从今天开始,就不要再往西偏房送膳食了。”
蔡文姬话一说完,便挥手示意那侍女退下,令其离开灵堂。
那侍女闻言一愣,却也不敢出言询问,应命而去。
侍女灵雪走后,蔡文姬闭上双眼,在心中付道:“软禁,断食,被生病三管齐下。如此一来,羊氏你应该撑不了多久的吧!”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是出乎蔡文姬的意料之外。一连两天过去,羊氏都未曾前来向她来服软,乞求活命。
而到了第三日,正在灵堂之中为母亲守灵的蔡文姬也是眉头紧皱,开始着急了。
“莫非是我小看了羊氏。在如此不利的处境之下,在孤独,绝望,死亡的包围之中,她也能够坚持下去!”
“莫非是羊氏看穿我的计划,决定向死而生?”
“羊氏竟然有这样的胆魄与智慧!?”
蔡文姬心念急转,正在思考用用什么方法,来逼迫羊氏屈服之时,一个侍女快步走进灵堂,来到了蔡文姬的身边。
那侍女向蔡文姬行礼道:“大小姐,羊氏在西偏房闹着要见您。”
蔡文姬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坚持了两天之后,羊氏究竟还是选择了屈服。
也幸亏羊氏选择了屈服,否则她就要采取一些酷烈的手段了。
毕竟按照她与蔡邕的约定,她必须在三天之内降伏羊氏,彻底消除蔡府之中的隐患。
如果做不到,那么蔡邕就会接手此事,按照他自己的意思来处理羊氏。
蔡文姬自然是不愿意的。
羊氏毕竟是蔡袭与蔡昭慧的生母,如果蔡邕接手此事,绝不会采用酷烈的手段来对付羊氏,否则就会在蔡府埋下仇恨的种子。
最大的可能便是和稀泥。
这是蔡文姬不愿意看到的。
能够以形势压服羊氏,令其臣服,为母亲讨回公道,是蔡文姬最想要的结果。
蔡文姬吩咐那侍女道:“将羊氏带到花园之中。”
那侍女应命而去,而蔡文姬也踏上前往花园的道路。
片刻之后,蔡府书花园之中,蔡文姬看着羊氏,面无表情地说道:“羊氏,你既然身患重病,为何不在西偏房修养?如此闹腾,就不怕本小姐责罚你吗?”
羊氏却已经不再是两天之前,那一副神采飞扬的样子。
此时的她面容憔悴,神情低落,好似老了十岁一般。
被饥饿与恐惧折磨了两天的羊氏直接跪倒蔡文姬面前,用沙哑而虚弱的声音,向蔡文姬乞求道:“妾身求大小姐给妾身一条活路。”
蔡文姬闻言,面露不悦之色,冷声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吾非医者,如何救汝!若想活命,当求名医!”
羊氏却是不为所动,猛磕着头,声音凄切地恳求蔡文姬道:“大小姐,学识渊博,聪慧过人,必有救妾身之法,求大小姐教妾身。妾身什么都愿意做,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蔡文姬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死死地盯着羊氏,似乎是要将羊氏看穿一般。
蔡文姬冷声道:“你当真什么都愿意做?”
羊氏听到蔡文姬的问话之后,顿时喜出望外,连声回答道:“愿意,愿意,只要能够活着,我什么都愿意做!”
蔡文姬看着羊氏这一副样子,知道她真的屈服了。
蔡文姬冷声道:“汝身患伤寒,本是无药可医。然吾念汝素日之勤恳,且吾弟妹幼小,不可失去生母。故而特意为汝求来一保命之法!”
“汝可愿意行之?”
羊氏听到蔡文姬这一句话之后,心中的恐惧顿时去了大半。
果然蔡文姬并非一定要杀她。
羊氏急忙回答道:“多谢大小姐为妾身寻得此法,妾身必定会好好践行!”
羊氏话一说完,便又向着蔡文姬磕好几个响头。
蔡文姬见了羊氏这一副近乎摇尾乞怜的样子,也不愿意再羞辱她。
蔡文姬起身走到羊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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