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本托国王,您好!我是苏南,欢迎您莅临我们的新年音乐会。”
苏南内心很是忐忑,只能借着协会的名义和国王陛下打招呼。
“不错,古典钢琴界青年新王者、史上最年轻的金雪绒花徽章拥有者,我很期待你今晚的压轴演出!”
本托国王经过最初的惊愕后,脸色恢复正常,最后还是给了苏南一个比较积极的回应。
谁叫奥地利的君主立宪制比夏国立得还要彻底,除了名义上的国家元首称号,王室无权干预任何政府事务。
再说这个东方小伙子的几首原创作品确实不错,这在以“音乐立国”的奥国显得尤为可贵。
再说惦记自己宝贝公主的各路青年才俊不知凡几,也就不多这一个英俊的东方小伙了。
只是薇薇安今天对苏南的态度格外亲热,让本托国王心里有点小膈应,这才有了后面那句不轻不重的敲打之言。
“父王,苏南还答应帮我专门作曲呢,如果既经典又能包含我们奥地利特色的话,您也得像刚才一样给予奖励!”
单纯的薇薇安可听不出父亲话中的不快之意,还在旁边一个劲地帮苏南争取待遇。
“那当然,谁不知道我们可爱的薇薇安,现在也是wyn宫最亮丽的一道风景,只要苏的作品能通过内阁那边的审核。父王这里自然不会吝啬。”
本托国王一向对自己最疼爱的女儿言听计从,这会儿自是一口应下,可内心却不觉得苏南能做出什么有关奥地利的经典作品。
“像刚才的那首《平安夜》,应该就有获得封爵荣誉的资格了吧?”
本托国王刚才所说的重奖方式,自然吸引住了在场的大多数音乐人,此时就有一位不知道kennys实情的一级会员就忍不住了。
“《平安夜》中那扑面而来的奥地利民间风味令人迷醉,当然有资格获得一个男爵爵位,但前提是你们得找到kennys的真实身份!”
本托国王也不含糊,顺口还揶揄了一下协会人员没能查清楚kennys的身份…
离开王室专用包厢赶往下一站的路上,老李斯特私下询问苏南是否要公开身份以获取奥国爵位,苏南坚定地回答了“no”。
苏南本就不是奥地利本地人,对欧陆百姓求之若渴的贵族身份兴趣不大!
如果要曝光kennys的身份才能获得这种荣誉,苏南认为,起码在现阶段是失大于得的。
自己在古典钢琴界还远远没有到登顶的地步,现在暴露苏南和kennys是同一个人,很容易给乐迷们造成一个“行行皆通但又行行不精”的百搭形象,对今后的音乐之路弊大于利。
可如果光凭钢琴方面的作品就能获得古老的奥国王室爵位,苏南倒还是愿意的,起码能让自己内心仍有的“娶公主”梦能更加充实一点!
一想到这里,苏南的心思顿时活络开了,开始琢磨起了自己的封爵大业:
欧陆的贵族爵位一般都是按公、侯、伯、子、男来划分等级的,公爵最高而男爵最次,现代因功封爵的最高到子爵,很少有能上到公、侯、伯层次的。
至于公、侯、伯三大级别的爵位都到哪儿去了?全部都留给了有血缘关系的自家亲戚!
自己连奥国公民都不是,要想凭作品封爵的难度,无疑比一般的欧陆白人更大,也就意味着出品必须要能高人一筹!
那到底要选哪首曲子来一发入魂、一步到胃呢?
毫无疑问,小众抒发心怀的、狗血谈情说爱的、血腥家国情仇的等等,都不怎么合适!
更加关键的是,想要他奥国的爵位就得有浓郁的奥国风情特色,还得是天下人共同欣赏、共同认可的那种!
最好还能和薇薇安挂上关系,自己也能省得再多做一支曲子了…
一想到可爱的薇薇安,她那天真纯洁的面容和窈窕活泼的身姿便浮现在苏南脑海中,最终化作了一双波光粼粼的湛蓝大眼…
《蓝色多瑙河》?!!
对!就是这首《蓝色多瑙河》,欢乐喜庆、奥地利、蓝色的温柔等等元素都有,简直就是专为自己的封爵而胜的。
但最最重要的是,这是一首歌颂欧陆母亲河-多瑙河的经典舞曲,几乎可以get到任何一个欧美白种人的内心深处。
《蓝色的多瑙河》,是被后人冠以“圆舞曲之王”头衔的约翰·施特劳斯,所创作的最著名一首圆舞曲。
这是一首典型的圆舞曲风格的管弦乐作品。音乐华丽、明快、活泼,通俗易懂。
其实,这支曲子当初是作为一首男声合唱曲写成的,后来才改编成人们常听到的管弦乐曲和钢琴独奏曲。
这支著名的圆舞曲旋律优美动人,节奏富于动感,老少皆宜。在欣赏这首作品时,通过想像能感受鲜明的音乐形象,从而进一步理解奥地利人民热爱生活、热爱故乡的深厚感情。
在苏南前世所处的地球上,这首《蓝色的多瑙河》被称为“奥地利的第二国歌”。
1866年,奥地利在普奥战争中惨败,wyn陷入了深深的消沉之中…。
为振奋人心,小施特劳斯受wyn男声合唱协会领导人赫贝克的委托写作象征wyn生命活力的圆舞曲。
曲名和创作动机源自德国诗人卡尔·贝克题献给wyn城的诗句:“在多瑙河旁,美丽的蓝色的多瑙河旁”。
半年后,小施特劳斯把它改编成为管弦乐曲,在巴黎万国博览会上公演,获得了极大的成功,并很快被介绍到英国、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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