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她想从这兄弟二人口中探消息的希望不大了!
心里一声叹息,她起身,只留下一句“一会儿让保姆将奶茶送上楼”,便起身离开,对于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浪费时间,还是早早的抽身好。
但是,起码她知道一件事,阿翔比阿伟好突破,这个消息也不算太无用!
与此同时的仲家豪宅里,仲显洵狼狈的坐在中厅的沙发上,看起来像是刚刚经过一场搏斗一般。
“怎么回事?”,刚刚踏进仲家的大门里,付岳炀看着一身伤的仲显洵,有些皱眉的问道。
方才他被仲显洵急匆匆的电话叫过来,但是一进门又看见仲显洵这副模样,他真的是有些不解,在k省,还有跟仲家过不去的?
仲显洵听着付岳炀进门的询问声,自嘲的一笑,看着走进来坐在他对面的付岳炀道:“也许,我当初错的太离谱了”,话里话外,仲显洵的声音里充满了失落。
付岳炀明白了,能让仲显洵如此这样的,除了小溪,再无其他。
只有仲显洵无论是心中,还是言语上都不可触碰的逆鳞。
除了小溪,没有人能让赫赫威势的仲家公子狼狈到如此地步。
“小溪怎么了?”,付岳炀心中替仲显洵惋惜一声,却也不能坐视不理此刻的状况,片刻后,他还是声音沉静的询问了一句,毕竟此时只有他才能过问这件事,仲家人,谁也不敢,也不曾在仲显洵面前过问这件事。
仲显洵向后仰靠在沙发上,双眼微闭,脸上的失落却是难以掩盖道:“小溪她记得所有事情”
话音刚落,付岳炀有些不可置信的道:“当初不是.......”,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但是仲显洵是明白的。
“是啊,这中间出了问题”,他的声音依旧失落。
付岳炀沉默不语,这件事他不知道怎么劝解仲显洵,因为比起仲显洵,他的情况也并不好多少,庄清淮对他的避之不及,让他已经失了心神。
周围寂寥,仲显洵仰靠沙发上,连呼吸都轻到微不可见,付岳炀一直坐在仲显洵对面,手中把玩着打火机,不停地开合盖子,仿佛心中在思量着事情。
夜色浓郁,不知过了多久的沉寂,仲显洵先开口道:“我想把小溪接回来”,他的语气中充满着试探,询问,还有欣喜。
付岳炀听见仲显洵的话,直视了一会后,道:“算了吧,当初小溪闹成那样,你还想再来一次吗?”,这句话他是在劝仲显洵,可是同样,这句话也是他一直藏在心底的话。
明显这句话一出口,仲显洵又开始沉默了,他明白付岳炀的意思,这也是当初他为什么宁愿承受剜心之痛,也要将小溪推开的原因,他知道,现在这个结果不是最好的,但是眼下这情况,他无法在眼睁睁的看着小溪那样痛苦。
付岳炀随意的打量着仲家豪宅,这里富丽堂皇,可是无论对于庄清淮还是小溪那样的人来说,这里不过是一座牢笼,这点他一开始就知道,可是他不是仲显洵,就算明白知道所有事情,他也不会放走庄清淮,说他自私也好,残暴也好,庄清淮只能活在他目光所及之地。
k省的夜晚繁华多彩,仲家别墅的大门里,付岳炀的银灰色玛莎拉蒂驶出来,至于最后他有没有劝住仲显洵,不得而知。他相信,这件事仲显洵心里自有定夺。
k省夜色如墨,但同样也是缤纷绚丽的,付岳炀离开了仲家,一路朝着别墅区驶去,他想庄清淮此刻在做什么?亦或许,他奢望着她会等着他回去,犹如一个等待着丈夫回家的妻子一般,因为现在在法律上,他和她是合法夫妻,尽管这一点庄清淮并不认同,可是对他来说,那又如何?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
银灰色的玛莎拉蒂行驶的飞快,等他回去的时候却也已经是午夜了,而阿伟和阿翔兄弟俩还在尽职尽责的守在一楼的门厅。
阿翔率先看见进门的付岳炀,匆匆几步迎上去道:“付总,您回来了”
付岳炀听见阿翔的话点点头,随意的将拿在手里的外套扔给阿翔,眼睛瞥了一眼二楼的方向,才道:“没什么事吧?”,这是他的询问,也是他对他的窥探。
阿翔迟疑了一下,道:“没什么,就是太太刚才下楼了”
“下楼?干什么了?”,付岳炀随意的挽起袖子,却在听见阿翔的话之后放下挽袖口的手,转身认真的看着阿翔一字一语的回答
“太太说这里可以叫外卖,所以她想要喝奶茶,刚才下楼是叫了奶茶”,阿翔的声音平静着叙述。
“嗯,我知道了,你们去休息吧”,付岳炀点点头,似乎没有想要在继续追问的意思,他知道庄清淮和他的生活习惯不一样,这个也不是什么大事。
听见付岳炀的吩咐,阿翔将付岳炀的衣服放在衣帽架上,带着阿伟退了出去。
直到身后传来关门声,付岳炀才抬脚朝着二楼的楼梯走去,其实他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她,但是他知道,庄清淮今天的表现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对于别的,他已经不敢奢求了,他现在有了一种想要用心将她留在身边的想法。
二楼静谧无声,这里不比付家别墅,虽然同样是复式楼,但是这里空间小,楼下有点动静,身处二楼的庄清淮听的一清二楚。
就从付岳炀的车进门开始,庄清淮就听到了,只是付岳炀和阿翔在楼下的对话她没有听见,但是脚步踩上楼梯的声音她还是清楚的。
就在付岳炀推开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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