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后来竟然成了结婚典礼上新郎新娘必须表演的保留节目。
在震耳喜庆的爆竹声中,杨昱终于顺利的将李帛背进了院子,跨过炭火盆,来到堂屋中央,将她放下来。
有人递过来一根红绸带,让两人各执一端,然后杨家的一个担任司仪的老者喊了一声:“寅卯年端午,杨家第七代子孙杨昱娶李氏为妻,拜堂仪式现在开始。”
“一拜天地!”
杨昱和李帛在蒲团上跪下,对着大门外俯首叩头。
“二拜高堂!”
两人又转过身子,对着堂屋上位供着的杨昱父母的牌位叩拜。
“夫妻对拜!”
好吧,这两人今天注定是要让全村人乐呵够的,这不,又出状况了。两人相互对拜时,因为蒲团摆放的太靠近了,结果二人一低头,砰的一下,两个脑袋碰到一起啦。
于是,围观的众人又是爆笑出声。
李帛在心里哀嚎,老天爷啊,不带这么玩姐的啊,姐这都是第几次出糗了啊!
不管怎样,拜完堂,这对新人就是法律认可的夫妻了。杨昱牵着红绸,领着李帛进新房。
从堂屋到新房里,铺着两个麻袋,新人要踩着麻袋进去,走到第二个麻袋时,要把第一个麻袋再放到前面,这样交替着一直走到床边,寓意袋袋【代代】相传。
新房的窗子上贴着大红的双喜字剪纸窗花,床上也全换上了大红的床单被套鸳鸯枕头,这些都是杨姓家族的人出钱帮忙置办的。虽然房间里很简陋寒酸,但不管怎样,这满眼的红色,还是让人感觉到了新婚喜庆的气氛。
床头柜上燃~烧着巨大的龙凤喜烛,床上洒满了吉祥寓意的红枣莲子花生桂圆等干果。
总算是入了洞房,李帛坐在床上,长吐出一口气,感觉饿得难受,这才想到自己今天还水米未进呢。
唉,幸好一辈子只要结婚一次就行了,再来几次,还不得要人命啊!
一位杨家婶子拿着杯脚系着红线的酒杯进来,让两人喝交杯酒。喝完交杯酒,整个仪式就算全部结束了。
杨昱的脸上一直带着傻笑,也完全变成了任人指挥的傀儡。
杨家婶子将两杯酒递给两人,示意两人同时饮尽,她则在一旁说着一些吉祥祝福的话。
这种酒是农家自酿的米酒,有些浑浊,微微有些甜意,没有白酒那般辛辣,李帛正肚饿口渴,也很痛快的一饮而尽。
窗户边房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小孩子,杨家婶子将窗户关好,又把房门口的小孩子赶开,将房门带上,让小夫妻两单独聚聚。
杨昱挨着李帛坐在床沿上,傻笑着望着她。
李帛被他看得有些羞恼了,娇嗔道:“傻木头。”
杨昱只是呵呵的傻笑,喃喃自语,“阿帛,你真美。”依然是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窗户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和低低的笑声,可怜那纸糊的窗户已经不知被人捅出了几个窟窿眼,一个个黑白分明的眼珠在那些窟窿眼里滴溜溜打转。
李帛怕这傻木头做出什么亲密的举动,让那些偷看的人笑话,急忙推了他一下,“你快出去陪客人吧。”
杨昱听话的站起身来,“阿帛,那我,我先出去敬酒,你,你在这坐着吧。”
李帛嗯了一声,突然又想到自己一天都水米未进,饿得难受,急忙又说道:“木头,你帮我拿点吃的进来,我饿了。”
“好好。”
杨昱听她喊饿,急急忙忙的出门去,不一会儿,就端着满满一大碗饭菜进来了。
李帛也懒得管那些偷看的人,端着饭碗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还好,这里人没有闹洞房的习惯,大家都在外面吃吃喝喝,说说笑笑。还没等到天黑,杨昱就被人架着扶进了新房。这个情绪处于高度兴`奋,以至于完全晕乎的男人,对于灌他酒的人来者不拒,被灌了个烂醉如泥。
李帛看着倒在床上醉醺醺的木头,有心想生气,但想想他的性格,又只好叹了一口气,将床上的那些干果扒拉到一起,让他躺好。
外边的众人吃饱喝足,又自发的将那些桌椅板凳碗筷等各收回各家。一场全村人大聚餐的热闹婚礼也算是结束了。
杨昱的大伯娘知道杨昱喝醉了,做了一碗醒酒汤端进来,和李帛一起合力灌他喝下,又和几个妯娌将屋子里外都收拾妥当,这才帮忙将门掩上,各自回家。
听到外面终于归于寂静,李帛这才站起身来,走出去摸索到厨房打水洗脸,将那面糊似的胭脂水粉洗掉,再将大门拴紧,又把窗户关好,找出一个床单挂在窗前暂时当窗帘,遮盖住那些小窟窿。
龙凤喜烛还在燃~烧,看那高度,估计燃一夜应该没问题。打量了一眼新房,又看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从今天起,她将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了,从今天起,她就要开始为人妻,继而为人母了。
这个寒酸简陋的农家就是她下半辈子的依靠了。从此,二十一世纪对她来说,就是一个遥远的梦了。
解散头发,脱了鞋子,坐到床上,看着身边的男人,手指轻轻的抚过那眉眼。
虽然这男人长得高大威猛,但毕竟才二十岁,仔细看那眉眼,还有些稚气未脱。这个男人,以后就是自己的依靠,陪自己一辈子走下去的人。
帮他将那紧勒住的新郎官袍子解开,让他睡得舒服点,然后自己和衣躺在他身边。
一阵异样的男性气息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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