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兰,小心“,王荣平巳经奔过去了,可还是晚了一步,青铜鼎已经重重砸在了肖翠兰的胸腔上……
生死只在一瞬间,肖翠兰一口血喷了出来,溅得古鼎一身,昏迷前,她听到了盗宝贼傅说坠落的声音,王荣平的呼喊声,还有战友们奔跑的喘息声,古鼎发出了深蓝色的幽光,照着前方一大片成熟的稻穗,幽兰色的光照在金黄色的稻穗上,眼睛重了影,转头看一眼旁边满身是血的盗墓贼傅说,两眼已闭,再看自己胸前的古鼎上有几个弯弯曲曲的甲骨文,她不明白那是什么,但还是记住了,终于撑不住好重的双眼,成功在王荣平到面前时闭上了。
“肖队长,肖队长,翠兰……“,快,联系救护车,王荣平心急如焚,赶紧吩咐属下联系救护车,脑子乱哄哄的,他还想这次护宝行动结束后就向翠兰求婚“”,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队长,这个盗墓贼没气了!“
“通知这边安保队来领人,交给他们去处理″王荣平不想去争这份功劳,他现在只想救活肖翠兰。
肖翠兰回过神来时,她已经醒来十多天了,这些天她不是不愿回神,是她不敢相信,她巳经不在她那个熟知的世界了,她明明记得,盗宝贼企图用攀岩金钢爪勾住大树漂移逃走,被王荣平端的狙击枪击中,掉下来的瞬间手中的古鼎也飞出来了,那可是刚出土的青铜鼎,价值千万,她为了挽救古鼎飞奔去接,没想到她低估了那青铜鼎的重量,看那盗墓贼抱着轮战,以为是不重的,哎!她被那古鼎砸中了胸腔,应该是死了,但,为何不是阴曹地府,而是回到了古代,是啊,她是相信科学的,怎么可能有阴曹地府,可是这又算什么……
肖翠兰思绪又飘了,一下现代一下古代,对了她现在的名字已经不叫肖翠兰,这里的人都叫她“辛姑娘″,她巳经从一个叫“邢“的女孩那里知道了很多,这个年代大概叫大商,也不知道和历史里的商朝有没有关系,她知道的历史也不多,只是小时候爱听爷爷讲的周文王的故事,是在商朝的。
邢是是专门伺候她的女孩,称呼辛为主子,辛以为是自己姓辛,后来才知道,这里的人都不讲究姓氏,高兴叫什么叫什么,因她是辛酉年生的,天干是辛,故而叫辛,就一个字。
邢说她的母亲是这里最了不起的大祭司,她是大祭司的女儿“辛“,前不久,辛打猎时被不知名的“大虫惊”到了,从马上摔了下来,头部受了重伤,本来已经死去了,是大祭司用自己的阳寿来换辛多活二十年,可是换回来的辛不是她的孩子了。
大祭司这几天悄悄哭了几回,又多做了几场祭祀,昨晚还在床上拉着辛的手说:“娘,就要走了,娘知道,你已非娘的女儿,天下将有大劫,你乃天选之女,今后定有大任,唯盼少造杀孽,祭司一任,交于你手,望你发扬光大,护吾族得以周全……“
话未完,大祭司就闭眼了,辛呆若木鸡的看着众人把她的“母辛“放一堆木材上面,点上兽油,熊熊的烈火包围着她,十几号女巫男巫围火舞动,周边的百姓跪成一团,人头涌动的看起来有好几百人,嘴里都念叨着各种“神词″,祭祀完传来了一阵呜呜声,想来都是悼念她的“母亲“大祭司的。
祭台其实很简单,周边的众多小木屋中间选了一片空地,四周围有栅栏,立了一个一人高的台子,供的是树雕,也不知道雕的是哪路神仙,至少辛不知道,祭祀开始前,辛就被扶到了台上,在邢的提醒下,完成了她也不怎么知道的祭祀,于是便看清了下面这一切,火光照在每一个人的脸上,粗布抺额,兽皮做衣,粗麻做线,民风朴实……
大火燃了一个时辰后,剩下的焦炭又燃了一个多时辰,最后剩的那点灰,听说巫师们去找最高的悬崖洒了,这是大祭司临终的要求,祭司有权选择自己身后事的安葬方式。
辛一直都不说话,尽管,她心里有很多疑问,但,邢说了,她已经是新一任的大祭司了,她说的话就是天神说的话,每个人都要听,她得先琢磨琢磨,这个几百人的小部落,到底在商朝能有什么样的一个出路。
现代,1976年,肖翠兰受伤第28天。
王荣平已经完成护宝任务返回部队,原本他是被上级派去执行一次大型古墓挖掘的护宝行动,肖翠兰是他谈了三年的女朋友,也是他带了三年的特种兵,他心疼她,劝她退役,这是她退役前最后一次执行任务,没想到变成了现在这样……
某军医院重症监护室里,肖翠兰静静的躺在那里,王荣平隔着玻璃窗抺了两把眼泪,问身后的主治医生:“她怎么样了?“
”医生摇摇头道:“伤倒是慢慢会好的,但人不知能不能醒来,奇怪得很,明明伤着的是胸腔,为何迟迟不能醒来呢?“
医生像是回答又像是自问,王荣平没想这么多,经过这二十多天的心痛,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从翠兰受伤的那一瞬间,他感觉魂都随翠兰的魂飘走了,现在的他如同行尸走肉,他又往玻璃窗里面望了望道:“您就告诉我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那医生忐忑了一下才说:“我们已经调了好几个医院的神经科医生,外科医生,内科医生,和中医院的教授一起会诊过,原因都不明朗,病情非常奇怪,那中医院的教授说,胎光已去,可留可不留″
“什么意思?“最后一句,王荣平不是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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