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醒来,他从地上爬起,解开了舒亦云身上的绳索,舒亦云已经被折磨得说不出话来,舒亦云身上的筋脉都被挑断,武功被废,已是一个废人。
做着一切的人,是白泽?
何时,他已经变成了这样一个可怕的人。
还是说他本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
……
自闫杀殿带回聂诗织的尸体后,便把岐山魔教教主的位置传给了白泽,理由是用余生去陪聂诗织,想不到闫杀殿还是一个情种。
白泽看着床上的羡安,羡安的脸很精致,的确很美,怪不得星河会那么爱她,可是这么美的女人是自己仇敌的女人。
他一想到白玉是被人凌辱而死的,曾经那么爱护的妹妹,那么纯白干净的妹妹在死前还要受尽耻辱,他就怒火中烧,伤心欲绝。
羡安还昏迷着,白泽走到羡安面前,脸凑近她,她睡得很香甜,暖暖的鼻息吹在白泽的脸上,白泽的手从羡安的脸上轻轻拂过。
羡安感觉到了触感,一下子惊醒,而自己的眼前出现的却是白泽的脸,他那眼眸里透着一股疯魔的感觉。
羡安害怕得往后退,道:“你要干嘛?!”
白泽逼近羡安,双手抓住羡安的手腕,怒道:“我要干嘛?!我要让星河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羡安用力挣扎,白泽力气之大,让羡安难以挣脱。
白泽的脸凑近羡安道:“你知道我妹妹死前经历了什么吗?她被凌辱了!那么纯白干净的她就这样死了!全都是星河的错!所以我要让星河尝尝同样的痛苦!”
羡安害怕大喊道:“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白泽道:“放心吧!没有人会来救你的!星河那个蠢货是不会来救你的!”
羡安挣扎着,伴着泪水,白泽大笑起来,他的脑中全是白玉死前悲惨的景象,他的泪落下,看着挣扎的羡安,往她的脸上扇去了几个巴掌,白泽从羡安身上站起,羡安眼神灰暗,她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白泽对守卫道:“给我好好看着她!”
白泽的衣衫还是那么白,好似冬日的白雪般,但是为何带着血腥的味道?
星河振作起来,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他要去救羡安,他先把舒亦云送往洪崖洞,他的伤势那么严重,现在只有玉尘可以救他了。
安顿好了舒亦云,玉尘看着星河,道:“孙儿,打算留在洪崖洞了吗?”
星河摇摇头,道:“羡安被白泽掳走了,我要去救她!”
玉尘叹了口气,道:“明明昨日还是那么好的挚友,为何如今会变得如此这般?”
星河叹了口气道:“全都是我的错!一切皆是我的错!”
玉尘道:“不要过多自责了,事已至此。听闻闫杀殿把岐山魔教教主之位传于白泽了,闫杀殿真是乐得自在。”
星河道:“原来他已入魔教!”
玉尘道:“听闻岐山派有一种邪术,可以使死人之体不坏不腐,我想他是想要护住白玉的身体吧!”
星河道:“终是我摧毁了他最重要的东西!”
……
……
白泽走到羡安面前,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大笑起来,在羡安眼前晃了晃,道:“当我女人那么多时间是要留下点印记的!我想星河看到后,一定会非常喜欢的!”
羡安缩在墙角,求道:“不要!求你不要!”
白泽却不肯放过她,看着她害怕的样子笑得更加得意,道:“我喜欢这样害怕的样子,可是我做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
说完一下子把羡安按在地上,骑在羡安的背上,在羡安的背上刻上了一个“脏”字,羡安感觉一刀一刀的痛,这两日,她几乎把十几年来从未流过的泪都流尽了,若不是因为她的肚子里还有着星河的孩子,她早就羞愤自杀了,她已经不洁,她根本不配再当星河的妻子,她再无颜面当星河的妻子。
白泽看着羡安背上那个“脏”字,露出满意的笑:“这个字我十分满意,我想星河看到后,也一定会十分满意的!哈哈哈哈哈!过两日,我就把你送给星河!”
羡安感觉背部传来刺痛,她抱紧自己的身体,害怕发抖。
……
……
星河来到岐山,来到殿前,看着坐在宝座上的白泽,白泽还是一身白色,翩翩君子的模样,看到前来的星河,拍手道:“欢迎!欢迎!终于把你给等来了!”
星河拔出烬沧,道:“快把羡安还给我!”
白泽嘴角微扬,笑道:“好!我正准备还你呢!”
说完羡安被带出,已经被穿好了衣服,但是昏迷着被扔出,星河接住羡安,抱着她,担心呼喊道:“羡安,羡安……”
但是羡安没有任何反应。
白泽看着星河着急的样子,笑着讽刺道:“放心吧!她可没死!身体健康!我又怎么会伤害我兄弟的女人呢?”
星河怒道:“那她怎么没醒?你到底这些日子对她做了什么?”
白泽笑了笑道:“我这两日看她过的空虚寂寞,所以我让她当了我几日的女人而已!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哈哈哈哈哈!”
星河放下羡安,提剑相向,怒吼道:“你疯了!”
白泽狂笑起来:“是啊!我早就是个疯子!特别是当我妹妹死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疯了!而且我告诉你,就像是业林说的那样,我本就不是一个正人君子!特别是妹妹死去的那一刻,那个好的我早就进了坟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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