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坐在桌旁的木椅上,优雅地倒了一杯茶,递至嘴边抿了一口,听着那姑娘的问题,嘴角微扬,转过头看着那姑娘回答道:“我的名字叫白泽,我的年纪比你大,你可以叫我哥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姑娘看着眼前这个好看的男子,声音轻轻道:“我的名字,我忘了,我只知道他们都叫我"化羽“”
白泽微笑着,声音温柔:“反正你也忘记你原本的名字,不如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那姑娘点点头,道:“好……”
白泽缓缓走到那姑娘面前,手放在那姑娘的脸上,微笑道:“以后你的名字就叫"白羽“,当我的妹妹,好不好?”
那姑娘点点头,微笑着:“好……”
……
……
司淮听着探子的消息,那白泽已经流连青楼一月有余了,整日买醉,倒在温柔乡,一副颓废的样子。
更荒唐的是竟然一掷万两买了一个青楼女子的chū_yè!真是疯了!
星河带着羡安回了洪崖洞去治伤,他中的毒无药可解,这毒药从西域而来,成分复杂,玉尘已解一半,还有一半残留在身体内,但是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
羡安知晓玉尘研制了一种药,吃了可以让人把前尘往事全部忘记,向其讨要,玉尘在询问星河之后,星河同意了,因为比起清晰可见的痛苦,躲避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星河只道:“就算她忘了我,我还是会再一次来到她的面前,再一次让她爱上我,她吃下这药只是把过去不好的东西忘记罢了,这样又有什么不好?”
玉尘惨淡笑笑,是啊!灰暗的回忆忘记也很好……
羡安自岐山回来后,日日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痴痴呆呆,泡在水里几天几夜都不肯出来,以为这样就可以洗干净了吗?有些东西是永远也洗不干净的。
那一天羡安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剑,把自己的后背上的那块皮肤硬生生地割了下来,她的后背顿时变得血肉模糊起来,让人看着不寒而栗。
星河看着痛苦的羡安,哭喊着把羡安紧抱在怀中,他的泪坠落,他的心早已被揉成碎片:“羡安不要伤害自己,好不好?”
羡安哭喊起来,声音撕心裂肺:“星河,你杀了我好不好?我活着好痛苦,我若是可以死在你的剑下,我也心甘情愿!”
星河哭喊道:“你若是死了,你要我怎么活下去?没有你,我一天也过不下去!”
羡安哭道:“可是我已经不干净!而且我们的孩子也没有了!”即使被星河救了回来,羡安肚子里的孩子终究没有被保住,回来的那一夜,羡安小腹疼痛起来,孩子还是没有保住,这样生不如死的生活,羡安觉得毫无意义,还不如死了算了。
星河大声道:“孩子已经没有了,这个世界我只有你了啊!让我怎么放开你!”
羡安的泪打落,沾湿了衣衫,喃喃道:“那你要我怎么活……”
星河抱着羡安说道:“我们去找玉尘,他总会有办法的。”星河帮羡安擦了擦泪说道:“我们去洪崖洞找玉尘吧!”
也许这会是一个办法……
羡安吃了玉尘的“忘尘丹”,忘了一切,爱的,恨的,伤心的,开心的,一切的一切都忘了。星河看着羡安的微笑,是最纯真的笑,他露出苦涩的笑看着羡安,喃喃道:“这样也很好……”
羡安看着眼前的男子的微笑,明明是笑,为何看上去好苦,她走到他面前双手捧起他的脸,微笑着说道:“要开心啊!不要愁眉苦脸,看着好苦。”
星河感觉心里酸酸的,泪又落了下来。
羡安用衣袖帮那男子擦擦泪,微笑安慰道:“不要落泪啊~人活着不该要开心的吗?”
星河笑着点点头,说道:“是啊!人活着就是要开心的啊!”
……
……
岐山后院中,白羽正在与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在说什么。
“这几天在白泽身边有没有探听到什么?”那男子说。
白羽摇摇头,说道:“没有。”
那男子继续说:“你快点把魔教的那本《六脉真经》拿到手,否则帮主要用武力攻上岐山了。”
白羽点点头,轻声道:“好,我一定尽快拿到手。”
那男子临走前提醒道:“你不会看白泽生的俊朗好看,而心生爱慕吧?我告诉你,你早日断了这个念想,若让帮主知道你有这心思,你定会马上就死,别忘了我们身上还有帮主下的蛊,没有他的解药,我们都要死!”
白羽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应声道:“知晓了,化羽不敢有非分之想。”
那男子拂袖而去。
白羽眉头深锁,她坐在梳妆镜前,想着那男子的话,这两日感到浑身剧烈疼痛起来,许是帮主下的蛊又开始作祟,没有帮主的解药,她会死。从出生到现在,她不过是一根被人抓在手里,可以被随时蹂躏的杂草罢了。
白泽坐在大殿上,下人前来报告消息,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白泽摆摆手,示意退下。
自从白羽来了岐山,白泽便派人日夜盯着她,原本只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却发现她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她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会是什么东西可以让她不顾性命?
白泽继续派人盯着她,想要看看她的目的。
白羽来到白泽的屋中,支开了屋中的下人,她开始寻找《六脉真经》,案几上有一个木匣子,白羽跑到匣子前想要打开,然而木匣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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