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叫什么名字?”星河看着那小不点问道。
“司淮!”那小不点回答道。
“这名字还挺好听的!”星河笑道。
“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吗?”星河问道。
“我知道,你叫星河!背着烬沧的少年,现如今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司淮看着星河说道。
“我这么出名了?”星河不敢相信道。
“谁叫你背着一把魔剑!”司淮指着星河身背后的剑说道。
“……”星河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沉默起来。
“这姑娘是沙漠里那个姑娘?”司淮指着羡安问道。
“是的。”星河回答。
“感觉变了很多……”司淮道。
“哪里变了?”星河问道。
“说不清楚,反正有很多变化……”司淮道。
“哦……”星河继续说道:“你是碧珏派弟子,现在来是为了何事?”
司淮不想告诉星河自己是无琮的儿子,反正他们只是以为自己是门下弟子,那么就说自己是门下弟子好了。
“我是根据师兄的嘱托来看看你们有没有什么缺的东西。”司淮道。
星河笑道:“不用,掌门已经安排的很好了!替我感谢他!”
司淮想,没想到这个老头子还挺细心的,司淮心里还是恨他,那种恨就像个炸弹深深埋在心里,在心上炸出了一个个窟窿,血肉横飞,怎么填不满。
还记得娘死的时候,自己抓着娘的手,娘的手微微颤抖,说话已经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对他道:“不要恨你爹。”说完咽下最后一口气,便撒手人寰了。
司淮哭成了泪人,你说不恨就可以不恨吗?他怎么会不恨,他恨不得把他跟那些贱妾一起杀光光,他不止一次提起剑,准备冲入那些贱妾的房中,准备杀了她们替娘报仇,可是每次都被那个老头子拦了回来!
他看着那个老头子,怒声咆哮:“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杀光她们为娘报仇!你都知道,为什么你无所作为?你不做!为什么还要阻止我去做!”
那老头子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看着他,脸色沉重,声音颤动,只抛下一句无力的话:“对不起……”
司淮那一刻死掉了,变得心灰意冷,瞬间变成了没有灵魂的躯壳,行尸走肉形容他最为恰当。
他看着那老头子,神色绝望冰凉,道:“你不是我爹!我没有爹!我恨你!我恨不得你去死!”
无琮听得那几句话,虽然只是寥寥数语,却让人冰凉到谷底,彻骨冰霜般刺痛,他有些悔恨莫及,却也没有再说出什么温暖的话语来溶解两人之间渐渐筑起的寒冰。
……
……
夜已深,司淮穿上了夜行衣,穿梭于夜空之中,他白日之时已经打探清楚羡安住在哪间屋子,他家的院子,他自然了如指掌。
轻轻翻过三座墙,五个屋面,来到了星河他们住的院子,他轻轻打开羡安的屋门,悄悄滚了进去,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梳妆台前,准备翻找玉簪,可是寻了三遍都找不到,他感到心慌意乱,就在这时一个胭脂盒被他碰到,咕噜噜开始在梳妆台上滚动起来,眼看就要落在地面发出极大的声响,还好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心里还在暗自庆幸,幸好幸好没有出大事。
这时一个什么东西把他死死盖住,他什么都看不见了,那胭脂盒“哐当”落在地上,似乎还在地上转动了好几下。
待他重见光明的时候,睁开眼,身上被捆绑扎实,好几个人在她面前明晃晃地晃起来,这不是星河,白泽,羡安,一起围在他周围正在看着他。
司淮道:“你…你们干嘛?”
星河的脸凑到司淮眼前,问道:“司淮这大半夜不睡觉,你来干嘛?”
司淮咽了咽口水,道:“我…我是来…看看你们睡没睡的。”
白泽笑道:“来看我们睡没睡?需要穿着夜行衣?”
司淮声音颤抖,看来是瞒不住了:“我…我…我…”
羡安声色冷酷道:“老实交代!否则来我房的,星河会施行宫刑的!我可是为你好!老实交代!”
司淮一听到宫刑,两眉皱起,他可是还要娶妻生子的人啊!这可不行,比死可怕多了!
他叹了一口气,只能老实道来:“我其实是想来借羡安姑娘的玉簪的……”
星河不解,问道:“借玉簪?”
司淮道:“我最爱的女子想要我做出一支世界上最美的玉簪,才肯嫁予我,我做了很多很多支却没有一支令她满意,至今不愿嫁予我,我今日看到羡安姑娘头上的那玉簪,是我见过的玉簪中最为好看的,我想要来窃来仿照做一支,希望那姑娘可以同意嫁予我。”
星河听得他的话,原来司淮还是个小情种啊!
白泽笑道:“这人怎么像一个人?”
星河疑问道:“像谁?”
白泽看着星河笑:“就是我眼前这个痴情种啊!不觉得他跟你很像吗?”
星河笑起来:“好像是有些相似。”
羡安看着星河,说道:“不如把这玉簪借他吧!”
星河皱眉,道:“可是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啊!”
羡安笑道:“无妨的,就算没有这定情信物,我还是依旧会陪着你的。”
星河问道:“真的?不骗我?”
羡安微笑:“真的。”
星河道:“那好,借他也可以,不过他要写一纸借书。”
白泽笑:“放心,这个我最拿手!”
司淮看着他们,道:“搞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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