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星河他们寻了一处破旧的寺庙打算捱过一个漫长的夜晚,羡安靠着星河的肩睡得安稳香甜,星河合着衣衫抵御寒冷的侵袭。
白泽横七竖八地躺在草堆上睡了,白玉和早霜互相贴着背靠着墙壁睡着了,玉尘靠着一堆柴草睡着了。
过了半个时辰,星河听到了屋外有轻微的窸窣声,那声音很轻,轻到一般人都无法用耳朵捕捉,但是轻微却有频率,像蜥蜴爬动时发出的声音。
星河转动眼珠,微微睁开一条眼线,星河轻轻拉拉羡安的衣角,她假装睡着的样子,羡安懂他的意思,她当杀手已经可以肯定这声音是杀手活动时所用的步调。
又一次听得一阵声响,声响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就在此刻,星河猛地站起大喊一声道:“何人在此!”
屋中人全部惊醒,站起,手持武器,准备这场战斗,一声呵斥,屋外埋伏的杀手用弓弩朝他们射出密密麻麻的箭矢,白泽第一反应飞速移动到白玉身旁,用手中的玉扇当作抵御武器,转动起来,形成一个类似雨伞的护具,那些箭矢还未近玉扇,便全部掉落在地上。
星河拔出烬沧,朝飞来的箭矢就是一顿猛砍,有几只光速一般的箭矢,星河抵御不住,砍掉了一半,而箭头依旧朝他们飞来,扎得喜欢胸前好几个坑。
羡安面露凶光,大声道:“抵挡飞矢毫无工作,让我杀了那些放箭矢的人,好让箭矢断个干净!”
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出屋外,朝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杀手就是一顿猛砍,一顿操作猛如虎,只听到几声哀嚎,那些拿弓弩的杀手纷纷被羡安砍死,血流一地。
星河大喊道:“羡安,干得真棒!现在看我的吧!”
星河运剑,念起了咒文:“晦暗般若兮杀云,万者臣之下!”只见刚刚落于地上像一田乱草一样的箭矢盘旋于星河周身,星河与破旧寺庙的佛像一并齐高,星河周身黑色的凶煞之气越来越凶,就在此刻,正是好时机,星河睁开眼,一股真气飞出体外,箭矢朝那些埋伏于黑夜的杀手飞去,穿过杀手的胸膛,一个个当场毙命。
战斗结束,星河坐在地上运气调理内息,想要压制体内那股逐渐失控的邪气,谁知内息混乱,五内如焚,一口鲜血喷吐出来,星河痛得皱起眉,星河看着焦急的羡安的脸,露出一副没事的样子,笑笑,宽慰道:“无妨的,无妨的……”
谁知又是一口鲜血喷吐出来,把地面喷成了鲜红色,不知道星河嘴角挂着鲜血的样子好不好看,星河用右手徒手拔掉了左胸口的那几支箭矢,虽然有些刺痛,但是星河还可以忍,星河心里想不会有事的,反正到现在自己还没死,谁知渐渐地喜欢感到一股寒凉从脚底蔓延开来,“哐当”一声像座石雕一样重重的倒在地上,恍惚中,只听到羡安大喊的几声“星河!”
星河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那个黑色的梦里,他看到另一个自己,那人穿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衣衫,然而脸上却没有一点表情,冷冰冰地看着自己,不止如此,虽然他面无表情,但是星河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不屑和轻蔑。
那个自己开口:“你是一个废物!”
星河呵斥:“闭嘴!你才是!你才是废物!”
那个自己邪魅一笑,带着嘲笑:“你不配烬沧,只有我才能驾驭它!只有我有资格成为烬沧的主人!”
星河拔出身后的剑,准备砍死那个冒牌的自己,手中紧握的烬沧瞬间消失无踪,化作一团云雾,消失不见,那云雾竟然飞到了那个冒牌的自己手上,顿时变成一把明晃晃的剑,还未等自己反应,那个冒牌的自己就持着剑朝他刺来,“次啦”一声,是自己的ròu_tǐ被刺透的声音,不止如此他还把剑在星河身体里转动了起来,星河感觉身体顿时开了一个大洞,呼啦啦的风灌透了一个洞,星河脸上的表情疼痛狰狞起来,颤动的嘴唇说不出一句话。
那个冒牌的自己在星河耳边,冷漠淡淡道:“看吧!我才是烬沧真正的主人!你不过是个废物!”
星河痛到惊醒,在床上坐起,脸颊边全是汗珠垂挂下来:“啊·······”一声大喊,星河重重的喘着粗气,星河急切地摸摸那个在梦中被刺穿的地方,还好没有。
早霜端着水盆推开屋门,看到惊醒的星河,水盆掉在地上,水盆里的水溅出来,早霜朝门外大喊:“公子醒了!公子醒了!”
顿时门口跑进来羡安,白泽,白玉,早霜和玉尘,跑到床边眼巴巴看着星河,星河有点吃惊,问道:“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玉尘首先走到星河身旁为他把了把脉,玉尘皱着眉,叹了好几口气,大家都惊恐地看着他,害怕一听就是什么救不活的绝症,羡安急得抓住玉尘的衣领摇晃起来,焦急道:“到底怎么样?不要总是叹气!快说结果!”
玉尘笑道:“早晚点醒,身上的伤都要自己愈合了!”
他们几人不约而同地舒了一口气,大笑起来,羡安埋怨道:“要被你吓死!”
白泽道:“就是啊!玉尘前辈能不能把一句话直白地说完!”
玉尘笑:“我只是想要衬托一下氛围罢了!”
早霜道:“可是这氛围一点也不对劲啊!”
白玉道:“就是!就是!”
玉尘眉开眼笑,摸了摸头,道:“我只是习惯了……”
他们异口同声对玉尘笑着说道:“滚~”
玉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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