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上次替你把脉,我发现邪气已经侵入你的五脏六腑。”玉尘叹息道。
那次他不说是因为他答应过星河不把他入魔的事情告诉别人,害怕别人担心,他信守承诺,很好的做到了这一点。
“嗯……我知道。”星河语气很平和,早已接受了这早就预料到的结果。
“你可知入魔的最后阶段是如何?”玉尘看着星河有种悲悯的感觉。
“会如何?会死吗?”星河笑笑。
“会死就好了,只怕比死还要可怕。”玉尘叹息道。
“我本想说那到时候不如把我杀了,也算一了百了。可是假若我是一个人,我便无所谓接受这样的结果,可是现在羡安在我身边,我不可以这样做,我要考虑她。她已经在我的未来规划之内。入魔的最后阶段会怎样?”星河问道。
“你说得不错,我现在告诉你入魔的最后阶段是怎样?会失去理智的,变成荒原上的一头孤狼。你愿意当一头孤狼吗?”玉尘看着星河问道。
“可有办法抑制?”星河问道。
“有是有。”玉尘回答道,声音低沉。
“什么办法?”星河急切问道。
“要毁掉烬沧,废掉一身的武功,从此成为一个普通人,你愿意这样吗?可是在这样的江湖,怎么能容下一个普通人,普通人会死的。”玉尘眉头紧锁道。
“……”星河听完回答,片刻沉默后,说道:“为了羡安,我愿意,我愿意为她变成一个普通人,我可以与她一起退隐山林,从此不问世事。”
“你以为想退出就退出得了吗?这江湖没有可以想停就停下来的战斗,卷进去了,只有用死才能来让它停止下来。”玉尘道。
“哦……”星河回答道。
“没了?”玉尘问道。
“没了,我不想想那么远,暂且这样吧,走一步算一步,难道因为害怕就停下向前走吗?”星河坦然笑道。
“……”玉尘无言,安静良久道:“念尘来上清派怕是为了什么合作?你小心点。”
星河在脑中思索,念尘是为了与谁合作呢?
星河问道:“会是为了与谁合作呢?”
玉尘轻声道:“这门派的掌门是何人?”
星河因为无法相信睁大了双眼,嘴里道:“崇禹?可是崇禹不是这种人~”
玉尘微皱着眉道:“人不可貌相,当年我也不相信念尘是这样的人,即使我与他在娘的肚子里早已相识,即使生活在一样的环境下,却依旧生出了不同的性格,我曾经天真地以为他与我是一样的性格,一样的想法,后来我发现我是错的,也许是那样的环境限制了他的想法,才会表现得与我相似吧!也许他本就是那样的人,只是害怕被人以为他那样的性格和想法是错误的,所以就把自己埋藏的很好。”
星河说道:“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一模一样的人,却总是被人给予厚望,希望被刻制成与别人期望中的样子,可是世界上的路那么多,人又怎么会都走一模一样的路呢?”
看着天上的光晕的云朵,玉尘淡淡笑:“是啊!人又怎么一模一样呢?”
星河说道:“玉尘前辈,我会去查一下崇禹的,放心吧!”
玉尘笑:“怎么还叫前辈!应该叫外公!”
星河翻了个白眼,大笑:“你这么年轻,竟然要我叫外公!我难以接受!”
玉尘气得叉腰:“什么跟什么啊!我只是长得比较水嫩罢了。”
……
……
说起玉尘和念尘本是同胞兄弟,两人的爹娘是洪崖洞里出名的医仙和医圣。
玉尘长得像娘多一点,念尘长得像爹多一点,但是放在一起就让人觉得两人长得差不多,分别不大。
两人从小一起在爹娘的熏陶下学会了炼药救人,秘制丹药。从小一起学得四书五经,lún_lǐ纲常,长幼尊卑,长到十六岁,爹娘便让他们下山去历练,爹娘的主旨是积善因得善果,多行善事多积福泽。
一开始到山下治病救人的时候的确是按照这个主旨的,两人也的确在众多的疫病中救了许多人,有一次路遇在路边施粥的陆怜纱(就是陆笙笙的娘),陆怜纱虽与两人初见,两人长得相差无几,但是她却第一眼爱上了玉尘,两人一见钟情。念尘也喜欢陆怜纱,但是他可以感受到弟弟与他心爱女子是两情相悦的。
陆怜纱与玉尘两人郎情妾意,情意绵绵,很快便私定了终生,然而念尘却不甘自己的命运,为何自己与玉尘相差无几,却要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生活。所以从中作梗,一面借故支开玉尘,一面在陆怜纱惶恐落寞之际趁虚而入,嘘寒问暖,念尘成功了,骗娶了陆怜纱,也让玉尘断了念。
玉尘在临走之时被念尘欺骗,念尘说只要他可以自废一身武功便待陆怜纱一辈子欢乐无余,玉尘傻傻照做了,念尘不放心还在他的眉间用掌力刻了一个似火的标记,为的是要让玉尘记住今日的承诺。
玉尘带着一身的伤离开了,去往了西凉国,在那隐居而活,不问世事。陆怜纱八个月就生下了陆笙笙,傻子都知道这个孩子的出生月份不对。
念尘想自己本就是为了权力才会娶陆怜纱的,这个孩子于他而言是不是他的根本不重要,他可以为了得到权力在别人面前装得和蔼友善,就像他手中的孩子真的是他的一样,可是这样的日子对他来讲又是难以忍受的,在大家都放松警惕的时候,他出招了,他把陆怜纱的爹杀了,以此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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