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乞丐解开了被捆绑的白泽他们,但是他们被崇禹下了药,全身无力,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星河一人战斗。
星河把早霜放在一边,他慢慢从地上站起,身体里的邪气爆发,星河周身的黑气越来越盛,他捏紧了拳头,怒吼道:“你死定了!”
崇禹拿着烬沧,大笑:“你的烬沧已经在我手里,我看你拿什么来杀了我!”
星河的脸上显出深蓝色的筋络,蔓延半脸,时而蓝色时而红色,着实恐怖,他厉声喝道:“我要让你知道,我可以不用烬沧就能杀了你!”
星河从羡安身边抽出霜藜剑,道:“我就用她的剑杀了你!”
崇禹狂笑,轻蔑道:“你在做梦吗?用这把破铜烂铁还想杀我?”
星河厉声道:“那就试试!”
崇禹狂笑,他握着烬沧朝星河一挥,只见一股强劲的剑气朝星河袭来,在地上卷起一股旋风,地面卷出了一个个的大坑。
星河看到崇禹挥剑之时,左手臂的速度较慢,不够自如,那是他的弱点吗?
星河跃起身,起跳四尺高,狂风呼啸之际,星河的剑与崇禹的剑来了个正面硬刚,“次啦”“哐哐”是两剑相撞发出的响声。
两剑面在摩擦之下不时碰撞出了火花。
崇禹笑得狰狞,狂妄道:“如果就地就饶!我会让你死的好看一些!”
星河不屑道:“你做梦!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就算是求饶,我也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崇禹大笑:“那你就试试!”
两人在多次强烈硬刚撞击之下,霜藜剑上出现了一丝丝的裂痕,看来霜藜剑承受不住烬沧的撞击即将爆裂。
崇禹挥动着烬沧,在我抬头之际,烬沧在我脖子一分之处滑动,虽然还未触及我,但是强烈的剑气划破了我脖子上的皮肤,一道血光飞溅而出。
崇禹感受到了胜利,轻蔑道:“还是快投降吧!”
星河道:“绝不!永远不!就算死也不会投降!”
崇禹笑:“那你就快死吧!”
说完就是朝星河当头一剑劈下,星河迅速抬起剑,抵挡头顶那把快要压到头皮的剑刃,霜藜剑上的的裂痕有些松动,星河拼尽全力用剑一挡,飞身跃起,一个转体两圈,躲过了崇禹的这个攻击。但是霜藜剑没有那么幸运,承下烬沧的剑气,在空中变成一片一片的碎片,炸裂得粉碎。
崇禹大笑:“你死定了!”
星河脸上显出一丝不安,烬沧与自己已经那么熟悉了,烬沧的确不亏为武林第一剑,他想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要死在这里是绝不可以的!就算是死,也要先杀了崇禹。
崇禹继续道:“听闻烬沧有一段咒文,只要驱使这段咒文,万剑必从,现在我就来试试!”他看着剑上的咒文,笑道。
星河捏紧了拳头,不好!这样大家死定了!不能让他念出那段咒文!
星河抓起刚才碎裂在地的碎剑片,趁崇禹掉以轻心之际飞于他的左肩上,顿时崇禹的左肩血流如注。
崇禹狂笑:“你以为就这么几片碎剑片能把我怎么样?”
说完用左手一片一片地拔掉了左肩上的剑片,血从他的左肩上静静流淌下来,崇禹无所谓地笑笑,道:“现在就是表演时间。”
他看着烬沧剑身上的咒文念起来,星河就在此刻以闪电般的速度,飞至崇禹面前,崇禹一剑刺穿了星河的右胸,星河感觉自己像一块破布,瞬间被刺透,原来在身上穿一个洞是这样的感觉,这滋味比梦里的时候还要痛上一百倍啊!
崇禹看着星河,狂笑:“看啊!你就要死了!”
星河从嘴里喷出一口血,血沾湿了烬沧,烬沧喝了血顿时变得光芒万丈起来,星河忍着痛一点一点,从烬沧剑中间走向剑尾。崇禹看到顿时觉得震惊,道:“你都已经这样了,竟然还想向前?!”
星河大笑道:“我从来都不怕死!”
崇禹惊恐地看着走到自己眼前的星河,害怕使崇禹转动起烬沧,星河觉得血肉搅动地痛苦,像是平时在拧一块抹布一样。
星河的手放在崇禹的脖子上,右手掐住崇禹的脖子,渐渐升起。
崇禹癫狂大笑道:“你是要跟我同归于尽吗?”
星河道:“就算是同归于尽,我也要你比我先死!”
内功聚集于右手,星河浑身的黑气冲天,眼镜瞳仁变成了黑色,就在此刻,一声巨大的“咔嚓”声穿透耳膜,是骨头被折断而发出的声音。
崇禹的头正在头部摇摇晃晃,血肉相连,而骨头已断。星河把崇禹扔在地上,就像在扔一只被杀死的猎物。
星河口吐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
……
“星河!星河!”星河朦胧中睁开眼,看到了玉尘的脸在眼前晃。
“星河!星河!”星河好像还听到了羡安的声音。
“星河!星河!星河你还不能死啊~”这声音好像是白泽的。
只是越来越模糊,声音越来越沉重。
星河感觉疼痛又再次昏迷过去。
“哎~”玉尘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白泽皱着眉,心里感觉沉重,问玉尘道:“星河,会死吗?”
玉尘脸上也是一阵悲凉,又叹了一口气,道:“我是不会让他死的!无论如何!我都要救活他!”
羡安对白泽怒吼道:“星河是绝对不会死的!你给我闭上嘴!”
白泽道:“对!他是绝对不会死的!星河一定会活着的!”
星河自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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