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杀殿从地面随意的捡起一把剑走到无枉身边,他挑眉淡淡一笑,透着狡黠不屑,无枉睁开眼捂着胸口,似乎还未从刚才的魔音中缓过来,他因为害怕声音颤抖起来,道:“你要做什么?”
闫杀殿笑道:“杀了你!不,杀了你太便宜你!不然江湖中人都以为我岐山魔祖好欺,不如就把你yan割了,再挑断手筋脚筋!哈哈哈哈哈哈!”
无枉求饶往后退缩道:“不要!魔祖求你不要!”
闫杀殿大笑:“你说不要就不要吗?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可是魔道!是你们正道所唾弃的魔道啊!”
无枉求饶哀嚎道:“不要!”
闫杀殿逼近无枉,提剑而下,血水从无枉身上喷溅而出,闫杀殿听着惨叫声感觉身心舒爽,狂笑起来,他的笑与天空中的雷鸣混在一起,化作暴雨落下。
因为剧烈疼痛,无枉昏迷过去,闫杀殿扔掉手中的剑,两手互拍了几下,甩袖于身后,踏脚飞于天,回了岐山,在他眼中,一般人不犯他,他必不出手,但是人若犯他,他必让那人不得好死,反正他是被世人唾弃的魔道,对他的评价如何,他都已经不会再感到在意了。
他所有的善念在诗织死去的一刻全部化为了乌有,也许有一点点仅剩的残念,残存的良知,只在诗织浮现脑海的时候才出现。
闫杀殿回到岐山,山门前,一个满头银发的男子抱着一个死去的女子跪在门前,从身后看这背影很是熟悉,他走到那银发男子面前,原来这男子是白泽。
白泽抬起头看到闫杀殿,他低头道:“闫杀殿,我要加入魔教!”
闫杀殿看着白泽笑道:“要加入魔教,我很欢迎!可是我想知道你的理由是什么?”
白泽道:“因为我想学驻颜术,我想加入魔教!”
闫杀殿看着白泽怀中的女子,笑问道:“为了她吗?”
白泽沉默,没有回答。闫杀殿心领神会,不否认就是对的。
闫杀殿笑:“可是你学会了驻颜术,保住了她的身体不坏不腐,可是她已经死了,这有什么意义吗?你要的只是一副皮囊吗?”
白泽手抚了抚白玉的脸,道:“只要是她,就算是一张脸,一具身体,我都愿意,无论任何代价。”
闫杀殿点点头,道:“这理由我接受,我喜欢有目的性的人,你这个目的我接受,所以欢迎你加入魔教!可是你加入魔教,星河他知道吗?”
白泽沉下脸,淡淡道:“我与他已经恩断义绝!再见也是仇敌!”
闫杀殿拍拍手,大笑道:“真好!那可是一出好戏呢!我很期待!”
……
……
星河跪在地面上已有三日,那湿软的地面被跪出了两个深深的膝盖印子,陷进泥里,直到跪昏过去,羡安才找了一辆马车把星河带回尧山。
打击太大,星河瘫在床上不吃不喝,由于受凉发烧感冒,不时传来咳嗽声,就像是失了灵魂一样,半死不活的,羡安为他端来的饭菜全被他拍落在地上,脸色苍白,手脚无力。
羡安看着星河的样子,心里隐隐作痛,却不知道该为他做什么,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做的,做什么也没有用。
星河的脑子感觉痛,连带着心也感觉痛起来,他想要喝酒,只有酒精可以麻痹他那受伤的神经,他慢慢从床上站起,掀起床板,从床板下拿起三坛酒,这些酒还是白泽藏的,说是为了以后家中有喜事而喝的,而如今一切都逝去了,不会有什么开心的事情,白玉死了,白泽离开了,所有快乐的事情都变得越来越远,所有的快乐全部变作泡沫。
而造成这一切的,全部都是他自己,他是罪人。
他喝下了三坛酒,感觉浑身炽热,脑袋发昏,但是不真实的感觉可真好,被酒精麻痹的感觉可真好!
……
……
舒亦云听着探子的消息,他捏紧了拳头,听着骨头脆裂的声响,探子退下,孝越笑着走进屋,他的笑还是带着嘲讽的意味,他看着舒亦云,道:“有一个人不是说要保护尹星河的吗?怎么现在还没有动静!难道要等到尹星河死了,才在他的墓前假惺惺地掉泪吗?”
舒亦云压制怒火,道:“我会让这些正道中人全部给星河赔罪!”
孝越大笑:“我好期待哦!舒亦云大掌门要发威了!”
舒亦云道:“我已经受够了!你等着吧!”
孝越道:“好!我等着!”
……
……
星河喝得酩酊大醉,满屋子全是酒味,羡安走到星河的身旁,星河的眼角全是泪水,她用自己的袖子帮星河擦了擦,喃喃道:“没事的,都会没事的,很苦吧!”
说完,羡安用力扶起睡在地上的星河,把他放在床上,拿起被子帮星河盖好,看着星河的脸,轻轻叹了叹气。
第二日的清晨,她坐在门口,清晨的阳光透过天空的云照下来,她抬起头看到了那个许久未见的男人,他走到羡安面前。
羡安站起身,搭手行了一礼,道:“堂主,许久未见。”
舒亦云看着羡安和蔼地笑笑,摸摸羡安的头,道:“你要保重身体啊~”
羡安道:“嗯……”
走进屋子,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星河,舒亦云无奈叹气,他看着床榻旁的水盆和面巾,拿着面巾在水盆里搓了搓,拧干后在星河的脸上轻轻擦了擦,星河似乎感觉舒服了些,翻了身。
舒亦云走出门外,羡安跟在身后,舒亦云在门外对羡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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