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演戏,也先跟我说一下嘛,害的我误会了。”梅蓝心勉强说道。
姜晚琇抿唇,“要是弟妹事先知道,演戏太露痕迹,万一没发挥好,被凶手看出端倪就麻烦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蓝心,我就说,晚琇不是这样的人,妯娌之间,有什么误会说清楚就好了。快别哭了,瞧瞧这玉珊瑚的颜色多好啊……”叶斓芷微笑说道。
宋浅浅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自己脑子转的太慢了。
再看了一眼旁边亭亭玉立、眉目温良的嫂子,默默感叹,姜还是美的辣。
从大夫人房里出来,宋浅浅扯了扯姜晚琇的袖子说道:“嫂子,我要和张逸杰一决高下,你来做裁判好不好?”
“嗯?比什么?”姜晚琇问道。
宋浅浅道:“投壶!”
……
大理石地板上摆着一个雕花双耳细颈长壶,张逸杰懒洋洋看着宋浅浅,“你真确定要跟我比?”
“对!你要是怕了,可以找两个人来助阵。”宋浅浅激将说道。
张逸杰哼了一声,“谁怕了?比就比,不过你的彩头我不感兴趣,这样,如果你输了,你就给我当一天的丫鬟。敢不敢赌?”
“三弟,你这玩的有点大了吧。我觉得浅浅的提议不错,你输了,就向她和哲涵道歉,以后不可再侮辱他们,而她输了,则向你道歉,大喊三声她不如你。”姜晚琇黛眉轻挑。
张逸杰嗤了一声,“她本来就不如我,赢了有什么意思,宋浅浅,你就说你敢不敢赌!”
“敢!那你要是输了,就得给我当一天的仆人!”宋浅浅瞪着他说道。
“好啊,我正好打算去仙林山玩,差个车夫,不错不错,来!”张逸杰得意一笑。
姜晚琇见此,也不再多说,给他们一人十根长箭。
同时投壶,最后看壶里谁的箭多,就算谁胜。
宋浅浅的箭羽是红色,而张逸杰的则是白色。
“开始吧。”姜晚琇说道。
宋浅浅拿起一个黑色的布条,绑在眼睛上。
张逸杰正要投壶,看见她这样,眉头一皱:“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浅浅故意说道:“大哥二哥都是百步穿杨的高手,只有三哥文不成武不就。不好意思,浅浅的箭术这一科也是上等,我不能欺负你,让你。”
“欺负我?”张逸杰脸色瞬间难看,自己竟然被宋浅浅鄙视了,怒道:“给我也拿一个布条来,不准让,你蒙眼睛,我也蒙,我的箭术,不牢你操心。”
旁边站着的张哲涵早就准备了一个黑色布条,立即递给张逸杰。
张逸杰脸色一僵,有种自己掉进了陷阱的感觉,“你早就知道我会蒙眼?”
“是,浅浅蒙眼,我想你不会占这种便宜。”张哲涵坦然承认。
这下反倒是张逸杰噎了一下,看向宋浅浅摆摆手,“开始吧。”
嗖!嗖!嗖!
一支又一支的箭矢向着壶里投去。
十只箭矢射完,张逸杰扯下蒙眼巾,看着面前的铜壶,脸色有点不好看。
地上散落着三支箭矢,都是自己的。
宋浅浅,竟然全中。
“三哥,不好意思,我最近一直在苦练闭眼投壶。”宋浅浅看着这一幕,笑的一脸灿烂,“你其实没必要跟我一样蒙着眼睛,我们也没说投壶必须蒙眼。你可以重新不蒙眼再投一次。”
“不用,你赢了。”张逸杰不太情愿说道。
对他来说,输了就是输了。
虽然没说一定要蒙眼,但他不蒙眼,就是赢了宋浅浅,也胜之不武。
看宋浅浅的眼神倒是有了一丝变化。没想到她竟然还真有几分本事。
“三弟,该你兑现赌注了。”姜晚琇笑盈盈说道。
张逸杰板着脸,“浅浅,张哲涵,对不起,我以前错了。”
这道歉可谓毫无诚意。
“三哥,愿赌服输,记住了,以后可不准再侮辱我们。哦对了,你还要给我当一天的仆人。你刚才说明天去仙林山?这个提议不错啊,我也正好差个车夫。”
宋浅浅难得扬眉吐气一次,小脸上满是欢喜,“嫂子,你明天休息,我们一起去仙林山玩,好不好?”
姜晚琇扫了一眼旁边黑着一张脸的张逸杰,抿唇一笑,“好啊,我叫上你哥。”
“好啊好啊,我把钰灵表姐也叫上。”宋浅浅嘻嘻一笑。
张逸杰立即紧张了,“当你的车夫可以,我愿赌服输,但是不准让钰灵看见,否则就作废。”
“好嘛好嘛,不就是怕在钰灵姐姐面前丢人吗?不叫就是了。”宋浅浅耸耸肩,小脸蛋上压不住的雀跃。
次日清早,博元侯府一行人去仙林山郊游。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初夏的阳光明媚,马车叮叮当当出了京都。
马车里,姜晚琇和宋沅奚相对而坐,一盘玲珑棋局,黑白子正纠缠厮杀。
张哲涵一旁观战。
宋浅浅拿着扇子呼呼扇风,“这天真热啊,京都就跟火炉一样,到时候去了仙林山,我要去踏水玩,嫂嫂,一起吗?”
“好啊。”姜晚琇搁下白子。“
真热啊!”宋浅浅嘀咕了一句,突然撩起车帘,看着正在驾车的人影,咯咯笑了起来。
车驾上的男子戴着一顶草帽,手中拿着一根马鞭,挥汗如雨,要不是他穿着一身紫色的绸缎,还真的要让人以为这是哪家的车夫。
“三哥,你热不热?”宋浅浅笑盈盈问道。
张逸杰已经热的不想跟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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