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白玉般的背脊在晨曦微亮的光线下,反映出柔和的光芒,让人忍不住想要轻轻摸摸她。
女子一动也不动地躺着,正睡得香甜。
陈平环顾四周一看,大吃一惊,这是主题宾馆?
不对,怎么脑子里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物?
难道?
穿越了?
看着身边躺着的美人儿,纤腰翘臀玲珑有致,难道昨晚是真的?
想到这里,他伸手想去扳雪姬的肩头,雪姬的身子便顺势翻了过来,由侧躺便成仰躺。
陈平一边轻轻唤道:
“雪姬姑娘,雪姬姑娘……”
一边用手拍拍她的脸颊,拍怕她的身子。
雪姬脸倒过来,仍然不见转醒。
忽然间,她的唇角边渗出一滩血迹。
陈平正微感奇怪,忽然瞥见自己肩头上清晰的齿痕,那伤口上面的血液早已凝固。
心中暗笑一下,这是自己睡着被人家咬了一口!
心中刚这样想,忽然又感觉到不对。
自己虽然肩头齿痕清晰,但是这也不可能留下这么多的血迹。
那么她嘴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迹?
还没等陈平心中疑惑,更令他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鼻孔、眼角耳朵里竟然也跟着缓缓流出血来。
陈平心中惊起一阵波澜,想到事情非同小可,伸手去探她颈子上的脉搏,这一探之下更加吃惊。
昨晚还活生生的雪姬此刻已经摸不到脉搏了,触体冰凉,竟然已经死去多时了。
怎么办?
陈平此时已经吓出一身汗来,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却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还没来得及想出该怎么办,便在此时,门外又是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几个人快步向这儿走了过来。
陈平一时心慌意乱,身形一闪,窜到窗下,就要开窗逃去?
怎么会这么快?
心随意动,心底刚升起脚下一动,身子便轻飘飘地移动到了窗前,这是什么功夫?
在一看窗户,此刻从里面反锁着,正要伸手拨开窗户上面的木楔子,就在这时门被推了一下,陈平此时心想:
“此刻如果逃跑,反而坐实了杀人罪名,清者自清,不如索性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门外宋安柏推了推门没有推开,然后回身朝着跟在后面的杨启文和桂天恩嬉皮笑脸地说道:“咱们呀,打个赌怎么样?我赌三哥还没有起床。”
陈平只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但是就是一时想不来是谁,听声音似乎与自己相熟,想到此刻不便与他们相见,心神一慌朝着旁边的屏风后面躲了进去。
陈平刚躲入屏风,忽然感觉到异样,向旁边一看,不禁大惊失色。
只见一个身穿公服的老者仰卧在地上,脑袋搭在墙壁上,身子斜依着墙壁坐在地上,墙壁上血迹斑斑,嘴角上有鲜血淋漓,胸前的衣服上也沾满了殷红的鲜血。
在一看那人面貌,环眼圆睁,龇牙裂嘴,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脸色蕴紫,看上去令人十分害怕。
陈平从自己脑中搜索这幅面孔,终于发现与一个人的面貌相匹配,他的顶头上司判官陈思齐。
丁陈思齐是本地判官,也是陈平义父,为人和善对陈平极好,从小把陈平养大,直到后来授他功法,传他武艺,让他成为小吏。
张璁扑向前去,心中狂跳不止,心底一个声音不停地响起:“义……父?”
陈平霎时吓出一身汗来,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却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又听得门外的桂天恩说道:“你三哥美人在怀,怎么会起的这么早,我们这么早来岂不是让你三哥记恨。”
杨启文也乐呵地说道:“咱们四兄弟击毙大妖巨匪,三哥出力甚大,又找回饷银,这是该有的待遇,只不过这三哥多年的处男之身这下……”
话未说完,杨启文忽然鼻子用力一吸,神色凝重地说道:“不好,有血腥味。”
“三哥,快开门啊!”宋安柏在门外狂拍门。
“砰!”
门被桂天恩从外一脚踢开,三人立刻跃入房中,杨启文吃惊地看着房间中的情况,脸色大变,两眼怔怔地直瞧着里间床上,好像见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
宋安柏此时见杨启文脸色大变,又见桂天恩也是一脸严肃,顿时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
扭头一看,一张七窍流血的美人脸正血淋淋地盯着自己,吓得渗人,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升起,直冲天灵盖。
三人对望几眼,都说不出话来。
蓦地,宋安柏大叫一声,“三哥,你……没事吧?”
陈平从屏风后面慢慢走出来,脸色不太好,转头看向这大清早就来看自己的三个人。
宋安柏脸色微变,颤抖着嘴唇出声问道:“三哥,你……你不会是杀……人了吧?”
陈平看了看站在房间中的三人,眉头跳了跳,张开干裂的嘴唇:
“人不是我杀得。”
“那是谁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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