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内心瞧不起江雨燕但这个时候却也只能低头。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看我干什么?信不信我马上叫人开除你……”“呵,真是好大的威风,我才多久没来沈氏而已,从什么时候开始沈氏轮得到一个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不三不四的女人做主了?谁给的胆子啊?”
贺深斓本就答应了沈清心的要求,不过他此时是真的对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产生了厌恶。
江雨燕这阵子在沈氏威风惯了,这一会儿突然有人来指责她她还真的是吓了一跳,这回头一看竟然还是一个丝毫不逊色薄晏的男人,一时间又是忐忑又是兴奋哽着嗓子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配知道,何臣,把薄晏给我叫过来,今天之后我如果还能在沈氏看到这个女人,那么贺氏就断绝和沈氏的所有商业来往,而且所有和贺氏合作的企业都会拒绝和沈氏合作。”
贺深斓说的并没有多霸气多多厉害,那平淡的声音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一般可是却拥有着让人不得不信服的魔力。
江雨燕真是吓坏了,长这么大真是没有见识过这样的场面,看着贺深斓阴沉的脸色,和所有人看好戏的脸,她就知道眼前这个俊逸的男人不是好惹的。
“是总裁,我这就去。”何臣可不管那么多,贺深斓让做什么他就去做什么。
“哎......你们是谁啊?别去啊!我不欺负她们了还不行么?你们怎么这样啊!”这里的人谁对她不是毕恭毕敬的,怎么就贺深斓这么不给面子。
江雨燕在公司里大喊大叫的,会议室的人都听到了,薄宴正在给大家开会,听着外面声音越来越大,没有办法。
“今天先到这里,你们尽快的把和徐师大案子结了。”因为工程已经是尾部了,该完结的要速度完结才好,薄宴做事向来不拖拉。
看了一眼身边的秘书:“怎么回事?”
秘书也只能是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是不知道。
其实不用他多说,薄宴都能猜到,也就只能是江雨燕了,不然还会有别人能在公司这么吵么?自从她来了公司,这里要多闹就有多闹,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不耐烦的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秘书,感觉看什么都不顺眼。
大步流星的走出了会议室,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他没有想到竟然是看到了贺深斓。
眸中带着一丝的闪躲,有些莫名的紧张。
“你怎么来了?”依旧是淡淡的语气,淡淡的问道。
“我怎么来了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女人在哪里?沈清心你关心了多少?公然把一个怀孕的小三放在沈氏公司,你感觉合适么?”贺深斓才是真的生气,越说青筋都有些微微的突起。
薄宴听他的话,越听越生气,怎么上来就指责自己?他以为他是谁?贺深斓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管他薄宴了么?
唇角带着狞笑,一丝不在乎在眉眼之间荡漾:“你是以什么身份来我这里撒野的,沈氏如何?不依旧是我在做主?”
贺深斓气的胸前起起伏伏的:“薄宴,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你真是够可以的了!怪不得清心对你完全失望!”
贺深斓摇头,满脸的不可置信,如此的薄宴,根本就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人,他就是在潇洒放荡不羁也不会如此,如果是沈清心单单说,他一定不信,但是自己今天就这么亲眼见到,他就是不信都不行!
“我爱如何和你没有关系,我的私生活用不着你操心!”唇角一直都是带着不羁的笑,对贺深斓也没有任何的好脸色。
薄宴心烦无比,对于贺深斓上来就质问的态度更是不满意,本就生活不如意,他又来跟着添乱!
江雨燕一看薄宴竟然这么宠爱自己,更加是胆子大了,看了一眼刚刚还在幸灾乐祸的所有人,哼了一声,翻个白眼,样子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哎呦......薄宴,我害怕,这谁啊!”娇滴滴的样子,紧紧地抱着薄宴,小眼神越发的可怜,可是掩饰不了眼底的那一抹得意和嚣张。
贺深斓不怒反笑,侧脸看着貌似冷漠的薄宴薄唇微启:“她在医院,生死不明!”
放下这一句话,贺深斓转身就走,他偏偏要这么说,他就看他对沈清心到底有没有情。
薄宴瞬间听到这几个字,眼睛瞪大如同铜铃,瞬间心跳加速,什么都听不到了只余下了贺深斓刚刚说的八个字:“她在医院,生死不明。”
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地抓着贺深斓的手臂,眼睛猩红,手都在不停的颤抖:“你说的是清心?”
满眼的不可置信,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的心中只剩下了沈清心三个字,第一次他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紧张。
贺深斓回头,看着他脸上的慌乱和紧张,浅笑不已。
“说话啊!我问你呢!是她么?”薄宴大喊一声,青筋暴起。吓的所有人都寒嘘若惊,深深的低着头,不敢抬起来,生怕殃及池鱼。
“知道紧张了?她在酒店死活你都不管的能耐呢?我就不信她离开家这么多天,凭你薄宴的能力,你找不到她!”贺深斓一字一句犹如冰刀狠狠的扎在薄宴的心中。
他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没有去,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说,如果去做,所以他在当鸵鸟,在等自己想清楚这一切应该如何处理的时候在去做。
他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慌张,在贺深斓的眼神中,他无处可藏,带着一丝祈求:“她怎么了?你骗我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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