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牧洁从墨鱼那儿回到木屋的第三天的早上,涂止回来了,看到她还没有起来,先去厨房给她做好了早饭,等她醒来看到他人又看到他准备的东西时,她是又惊又喜,那颗一直高悬不落的心终于安静下来。
“你这几天去哪儿了?”她边吃变问,这几天他都没在家,她是吃不好睡不好,就怕墨家兄妹突然找上门来闹事,也怕他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
端出一碗稀粥,涂止在她旁边坐了下来,轻声说到:“有什么待会儿再问,你现在先把早饭吃了。”
她看了一眼他,乖乖照做。
再次出发的时候,涂止没有带上水蓝,而是让他待着看家,后者一声不吭的接受了这个要求,只不过在所有的人都没注意到的时候,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她,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胸腔里的那颗心,欣喜而复杂。
还是那条毛茸茸的小船,艰难的迈动步伐上了船之后,林牧洁一直强迫自己不要往船外看,而是盯着船的正中间,心不在焉的问:“涂止,你这几天不在家,都去哪儿了?”
涂止站在船头,回头看了她一下,没有说话。
“你知不知道我们那天从墨鱼那儿离开的时候,忘了带水蓝,他可能跟墨家兄妹斗争了好久才从他们那儿逃离出来,我昨天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身上还挂了彩呢?”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是不是说话,只不过,涂止都爱搭不理的。
她在船上自身难保,所以没心情对他的反应做出回应,只能等到下底后再找他问清楚。
小船下地后,她迈着四肢酸软的步伐从船上慢吞吞的下来了,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都不忘吐槽道:“这小船也太晃了,你手上就没有大一点的小船吗?还有,这船没有顶棚,坐在上面很晒啊。”
涂止没有说话,一挥手就把东西收了进去,然后扶着她往前走,走到一处阴影地方坐下来休息,还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个水壶,让她喝了几口水。
休息过后,两人才重新走路,她忍不住把在船上的问题又问了一次,这次,涂止终于有反应了。
“我出去找人给你算命了。”
“什么?”她扭头张大眼睛看着他,胃里的翻腾倒海不聊了,四肢酸软虚浮也不见了,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深深的不解,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找人给她算命?难不成是他从她身上看出了什么?
惊诧过后,她不忘问道:“你为什么要找人给我算命?”
“因为我觉得你的命太苦了,救个人都能救出仇来,我想去算一算,你这辈子得救多少人,会有多少个仇人,仇人们都厉不厉害,如果厉害的话,那我就识趣一点,主动放弃你,省的我会被你未来的仇人大卸八块,这样我死的多冤啊。”
听这话的意思像是在开玩笑,但看他不苟言笑的表情,林牧洁觉得又不像,她纠结着眉头看着他,试探性问道:“真的?你没拿我开玩笑?”
“我像是那种会开玩笑的人吗?”他也扭头看着她,两道目光在空气中交汇,没过多久,她退缩了,算是相信了他的说法。
“那我下次救人的时候掂量着一点,不会什么人都救,更不会把她们带回木屋里来,你看可以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涂止又不说话了,只是笑了笑,她立即补充到:“猫亚你就做个见证,到时候我万一又遇到这种事,你就提醒我今天发生的事情,好不好?”
猫亚在她肩膀上乖乖的点了点头。
涂止点了点头,也算是给这件事情画上了一个句号。
关于水蓝的事情,他听了之后呵呵一笑,让她捉摸不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也就没有过多的追问,反正她对于他,感情寡淡的很。
两人很快来到了联溪村邓村长的家,在她敲过门后,邓村长很快给她开了门,并恭敬的迎了她进去。
她一进门,来到院子,就看到院子里站了七八个男青年,她疑惑了,不是说让她今天过来商量他们村男女嫁娶的事情吗?怎么那么快就过来人了?
更让她吃惊的还在后头,她再往里面进,在后堂里又看到了七八个风华正茂的女孩儿,她看了看涂止,想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只不过对方不接触她的视线,她只好把目光投向给她带路的邓村长,她想听听他的解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邓忠也算识趣,一眼就看出她眼里的疑惑,立马解释:“大仙,您有所不知,我们这儿的联溪村啊,地广人稀,每家每户住的都隔的很远,要是按照您之前的方法挨家挨户通知,再让您一个一个去说,得花上几天几夜的时间不说,还累人,所以我就想了一个比较简单的方法,就是把每家每户还没嫁娶的适龄青年都聚集在我家,让您统一过目一下,看看他们谁和谁合适。”
这好像也是一个不错的方法,类似于现代的相亲文化。
“这样子也行,就是辛苦您老了。”林牧洁厚着脸皮接下了对方那一句“大仙”,之后给涂止一个眼神,让他和他一点好处,毕竟人家一口一个大仙,她不能辱没了这个响亮的称号。
收到示意的涂止没忍住翻了翻白毛,之后伸手在邓村长的头上打横一划,后者顿时耳清目明,连困扰他多年的腰椎间盘突出带来的疼痛都消失了,他立即双手作揖,准备要对林牧洁跪了下来,幸好被她即使拦住了,她可接受不来这种感谢的方式,因为在她看来,跪姿只能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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