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涂止的拒绝,虽然早已有了心里准备,但她心里还是忍不住吐槽:果然是无情无义的老妖怪,举手之劳都不肯帮忙,还找冠冕堂皇的借口打发她。
既然让他留下已无望,她也不再纠缠,提出了自己的第二个要求。
“那我请你再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又是毫不留情的拒绝:“也不行。”
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让她火大,她干脆躺了下来,转过身去不去看他,不满说到:“那到时候我如果把你这里弄的乌烟瘴气的,你可别怪我。”
这话,他怎么听着像是在威胁他呢?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侧脸,阴沉沉的问:“你什么意思?威胁我?”一个仰仗他生存的女人居然威胁他,还给他脸色看,活腻歪了。
她没能看到他的脸色,但她能听到他说话的语气,冷的冻人,也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令人觉得浑身凉飕飕的气势,她怂了,微微缩了缩身体,小声说到:“我哪敢啊,我是那个快来了,想你去帮我买点干净的棉布回来,我到时候得用,可就这点小忙你都不愿意帮,那种事情又不是我能控制的,所以……”到时候如果遍地红海,他也不能怪他,是他见死不救的。
她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她认为前面的话已经说的够直白了,他应该懂了吧,没想到她高估了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的智商。
“你哪个快来了?”
听了这话,她从床上坐了起来,诧异的看着面不改色的涂止,心想,他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不懂?真不懂?不应该啊,他活了那么久,别说见过的女人了,说不定认识的女人比她上辈子见过的人都多,装不懂?看他平时的性子,好像又不是会做出这种人的人。
“别用这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
呵,还是蛮有自知之明的嘛,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最后试探性问道:“葵水,你知道是什么吗?”
听了这个问题,涂止不屑的嗤笑一声,一脸自信说到:“葵水,里面带了一个水字,不就是一种水吗?”
葵水是一种水?嗯,这脑回路,好像……也没有问题?毕竟她第一次看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还是看了各种小说才知道古人是这么形容女人的那个的。
好吧,她不能因此嘲笑他,不然也就是在嘲笑当初的自己,不过,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身为一个活了几百年的古妖怪,他居然真的不知道那两个字的意思,还给了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解释。
说出那句话后,看到她脸上的震惊丝毫不减,涂止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他要面子啊,哪怕知道自己错了,他也不愿意承认,硬是要把白的说成是黑的。
“你可别为了诓我而故意骗我。”意思不就是葵水就是一种水?如果她敢说不是,那就一定是在骗他。
既然他愿意相信这个错误的答案,也不想听她的解释,她就满足他,让他继续错下去,她对着他点了点头,还竖起大拇指,道:“嗯,你说的很对。”
这种感觉,怎么那么憋屈呢,他撇了她一眼,打算离开,却被她叫住了。
“涂止,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她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叫他的全名,这让前者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他想再次拒绝,她看出了他的想法,在他开口之前赶紧说到:“不是让你帮我做事,就是想问你一个简单的问题而已,你聪明绝顶举世无双,应该不会回答不出来吧?”
她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如果还是要拒绝,那也太没面子了,他转过身面对着她,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到:“赶紧问,别耽误我的时间。”
“我就是想问问,您从出生到现在是不是都没怎么接触过女人啊?”不然活了几百年,怎么会没有一点关于那方面的知识。
说完后,他还没回答她的问题,但她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气势变了,变得悲凉,沧桑?难不成这个问题勾起了他过往的伤心事?他不会因此找他茬吧?
她站起来,手足无措的走到他身边,尴尬说到:“那个,你要是不想回答也没事。”
他抬头看着她,眼里似乎有泪花,酝酿了好久,他才缓缓开口:“你说对了,我从出生到现在,只短暂的接触过我娘亲。”
“啊……”还真被她猜对了,怪不得对女人那种事一窍不通呢。
不过,总感觉哪里有问题,她再想了想,终于想到了症结所在,又问了一个让他更加伤心的问题。
“你不是狐妖化形的吗?那你没化形之前应该接触过母狐狸吧?”还是说母狐没有那方面的烦恼?
他微微一笑,笑容里似乎带着深深的疲惫,轻叹一声后,他无力回答:“不好意思,也没有。”
不会吧,这家伙单身狗啊,人家单身个几十年已经够牛叉了,而他无论是当狐狸的时候还是化形之后,都没接触过妹子,尤其是化形之后,居然顶着这张脸和这副好体魄还牵不到妹子的手,想想都觉得他可怜。
但往好的方面想,这是不是说,她是他除了他妈以外认识的第一个女人?还是第一个跟他有肌肤之亲的女人?这些又让她觉得有点小自豪。
“诶,你……”
前一秒还觉得兴奋的林牧洁很快就蒙了,话说到一半就卡在了喉咙里,因为她发现他居然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她不就问了一下他是否接触过女人么?值得他哭?还是说她刚才的话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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