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
她好像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师妹懂得真多。”欧阳离虽未曾听过此等治病法,但也未直接拆穿南宫雯,而是淡定的瞥眼看过南宫雯,似乎那一眼,便能彻彻底底将南宫雯看了个通透似的。
“哈,哈哈,当然,我小时候生过这病,刚巧路过一个大师把我救了,所以,我就知道了。”南宫雯压制住心底的心虚,继而回应道。
南宫雯:反正你们也不知道,就胡诌吧,反正也无法求证。
“既如此,还烦请神医姑娘施以援手,帮小儿将毒排出。”族长拱手恳求道。
“族长不必如此,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南宫雯摆摆手,脸上的傲娇神情似乎都快溢出来了。
可面前几人都未曾行动,族长不免再疑惑出声,“神医姑娘,可还是有什么需要备置的?”
“额,还有一点,稍等啊。”
南宫雯一把拉起欧阳离的右手,将他拖到了一旁,轻声说着,“师兄,我只知道治疗方法,可我不会下手啊。”
“这是为何?”
“我..我晕血..”
“晕血?”
“嗯呐嗯呐,所以师兄,这‘手术’,还是你做吧,我做不来。”
“你呀,又给师兄找事儿做了~”欧阳离食指轻刮南宫雯鼻尖,满眼宠溺。
“不过,方才你说的,曾患过此病,我为何未曾听师傅提过?”
“额,那是因为,我那时在南宫府,还未来得及传信给药神谷,又碰巧路过一大师出手相助,几天后就好了,也就没跟师傅说。”
“是吗?那师兄问你,大师的名号是什么?”
“额,大师说他是倪若寺的,名号没说,哎呦,师兄你别再问了嘛,治病要紧~”见唬不过欧阳离,南宫雯只得再次开始撒娇卖萌。
南宫雯:大师,抱歉啦,只能借你的名号一用,待有机会见面,再向您当面赔不是!
欧阳离:倪若寺?莫不是空圆大师?
“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啦是啦~矮油,师兄你最好了嘛,我们就别再聊了,你看族长都快急死了~再说了,你看,我们两人,一人负责理论,一人负责实际行动,完美!”南宫雯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从身后绕过,搭上欧阳离的右肩拍了拍,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你呀,什么时候才知道这动作不是任何人都能这般的,师兄也就算了,在外可莫要在这样了,知道吗?”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师兄快些吧,不然等会族长又要着急了。”
“好好好。”
“那我等会在你旁边告诉你法子,你照做就好。”
“好。”
“小弟弟,等会会有些疼哦,你要坚强,切不能乱动哦,你若是觉着太痛,便抓住姐姐的手好不好?”南宫雯走到床头边蹲下,轻轻抚着孩子的头,欧阳离则坐在后方,随时准备着施诊。
“念儿是大孩子了,不怕疼的。”孩子额冒虚汗,略有些疲倦的乖巧回应着。
“真乖。”南宫雯赞赏似的抚了抚孩子的脑袋,说道。
“师兄,这是火罐碗,还有这套银针设备,都是消过毒的。”南宫雯从袖口取出方才看诊时就已从脑域空间拿出的东西,递交与欧阳离。
“先将棉布沾些碘酒给伤处消毒,而后取银针一一扎破...”
欧阳离的手已经足够轻,虽说在消毒时,疼痛暂时可忍,可当一根针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扎破伤处时,孩子不禁身子一抖,双手忽的使力,紧紧抓住南宫雯的左手,嘴中还不住伴随着‘呜’的一声,眼泪霎时便充斥着眼眶。
“念儿最乖了...念儿真勇敢..念儿好棒!”南宫雯亦不忍看,只是望着孩子轻声安慰鼓励着。
欧阳离的手速极快,不过眨眼间功夫,一整块伤处皆被戳破,污血汨汨从伤处流出。见欧阳离停下了落针,孩子亦缓缓松开了南宫雯的手。
南宫雯的左手被孩子拽的生疼,好几处地方都被孩子给拽破了皮,拧的通红,可她没时间去在意,只得继而说出后续程序。
“拿火折将棉絮点燃,镊子夹起火团,在火罐碗内测晃上两圈..不错,而后将火罐碗盖住患处...”南宫雯一边说,欧阳离一边做。
欧阳离手速极快,甚至有时还未等南宫雯发声,便先一步做出了动作。
“嘶...”在火罐碗盖住伤处的一瞬,孩子不禁身子又一抖,双手不受控制的忽的紧拽被褥。
“念儿,疼就哭出来吧。”南宫雯实在心有不忍,轻声说着。
“念儿,不疼。”孩子眼含泪水,倔强的回应着。
“哭出来有助于排毒呀,对不对?”
“念儿不能,哭,念儿,哭了,爹爹会,担心的。”孩子咬牙,虚声说着,族长站的远,并未听见。
看着孩子这副模样,南宫雯不禁想起了那时的自己...
“小朋友,明明这么怕疼,为什么不叫家里人陪着一起来呢?别的小孩子都有爸妈陪着,你就不渴望吗?”医生又扎下一针,不禁问道。
“不想爸爸知道...”爸爸知道了,会担心。
年仅5岁的小南宫雯双手死死薅着脑袋下的枕头,吃力的回应着。
“那你这么疼,为什么不哭呢?”
“雯雯,不能哭,要坚强..”才能,保护爸爸!
小南宫雯额冒虚汗,虚弱回应道。
实则早在一个多星期前,小南宫雯就已患了这病毒性的带状疱疹,可碍于家中穷,无钱治病,小南宫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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